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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雅不自覺的將沐亦寒腔調模仿的活靈活現,雲箏笑壞了,又問,
“那他不是天天捱打。”
“也不是,”青雅說,“許多壞事他都是攛掇著聖上乾的。先皇明知是他鬧騰的,無奈聖上認了罰了,也就拿他沒辦法了。其他的一些罪責,下面人能擔也就擔了。”
“你常替爹擔著受罰對嗎?”
“嗯?”
雲箏笑了笑,看著青雅,“你是爹的侍讀,不是嗎?”
青雅笑了笑,端起杯子,抿了口茶,就沒再說話。
氣氛稍稍有些尷尬。
雲箏輕咳一聲,又撿起先前調侃先皇的由頭,緩和一下氣氛。
“雖說先皇總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他們說先皇從前也是荒唐過來的,年少時還愛上過一對姐妹花……”
雲箏的話沒說完,聽到隔壁就去的幾個說話的人聲時,話語戛然而止。
只聽其中一個人說,“王大人,您這次也算是遇難呈祥了,喝些薄酒,略作寬慰吧。”話語間不失溫和,這是兵部職方司職方陳奇。
而另一個略顯囂張的聲音答道,“有什麼可寬慰的。兵部那幫子人真不是東西。”這個便是先前惹了禍的王鼎,而後又就去了一個,冷哼一聲道,
“誰讓你去了兵部的,那歸寧王管,日後到了禮部你便可以消停了。”這個就是當年的紀小侯爺,老侯爺去了,他如今是紀侯爺。
一陣窸窣撩袍的聲響,那三人在隔壁坐定。沐雲箏迅速看了青雅一眼,他倆都沒說話,隔間裡靜的只聽到旁邊斷斷續續的交談聲。
“王大人,無論怎麼說,寧王也算開了恩了。您那一樁事,小不了。”陳奇道。
“開恩算他開的哪門子恩。他能有這份善心?還不是我岳丈上下打點疏通,都求到太后那裡去了,太后放下話了,他才將我放了的,不然,他豈能善罷甘休!”王鼎道。
他岳丈與太后是姑舅之親,他仗著他岳丈的勢力在朝中橫行慣了,誰知今日栽了,怎能不氣憤。
“他倒沒那個善心,也沒那個閒心管你這芝麻綠豆大的事。”紀侯爺道。
王鼎氣憤道,“我當然知道!除了那個林晗,誰還能想出十三司會審這麼惡毒的注意!寧王不管事他就狐假虎威,擺起譜子耍起威風了,老子我不還照樣原模原樣的坐在這裡嗎?”
“王大人,寧王雖然不甚好說話,但林公子……”
“他林晗,別人不知他底細,我能不知道!這麼多年,朝中的人都心知肚明!”
“什麼心知肚明?”
紀侯爺的聲音微微有些走樣,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氣壞了頭的和遲鈍的竟沒聽出分毫。
“哼,他和寧王的那些事有誰不知道?”
“王大人,這話可不能亂說,雖說有些許傳聞,但畢竟……”
“我亂說別人不知道,我再清楚不過了。我岳丈認識幾個宮中的老人,他們都說……”
王鼎故作神秘的壓低了聲音,雲箏用餘光瞥了青雅一眼,青雅依舊舉杯抿茶,優雅清閒,似乎都未曾聽到他們說話。
那王鼎接著道:“他們都說自小他們便這樣了,同寢同住,毫無嫌隙。你當他林晗當初是如何進的宮?無權無勢,無父無母,卻當了寧王侍讀,內宮記載的是:以其秀美聰敏……還不是他那張臉!”
“這……”
“不然,你當他一布衣就這侍讀的身份,憑什麼把持朝政?他寧王為他鬧過事,造過反,殺過人,不許他出仕做官,就怕飛了,侍讀侍讀,就是以色侍主!”
“林公子美則美矣,未盡善焉,這些年……”陳奇像是幽幽嘆了口氣。
王鼎又接著義憤填膺。之後的話越發上不了檯面了,光聽了就會臉紅,他甚至還扯上了子言。
沐雲箏在這邊,起初不過是當閒話聽聽,回來王鼎口裡越發不乾淨了,雲箏在身側暗暗握緊了拳頭,死死地盯緊了那隔斷,而王鼎卻毫不知情,依然放肆。
“他屋子就在寧王府後面,這麼個掩人耳目法,真當別人都是瞎子。”
話音未落。一聲巨響,隔斷被雲箏一腳踹開,那兩人還皆是驚魂未定,只見雲箏從紀侯爺腰間抽出一佩劍,直直地架在王鼎的脖子上,王鼎原先就是坐在那裡,如今更是大失神色,兩腿戰戰站不起來了。
“我留你一條狗命,”雲箏冷笑一聲,“記住明天給你那岳丈並著你三族六親收屍。”佩劍從紀侯爺耳邊呼嘯而過,雲箏拂袖而去。那兩人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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