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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雅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小白只是,小白只是想告訴青雅,小白是大人了,可以做大人做的事了。”雲箏像個遭遺棄的小狗,趴在青雅的膝頭,不停地搖尾乞憐。拉著他的手指不停地討好似得搖來晃去。
“我,我,沒有,生小白的氣。只是,只是,下次不許這樣了。”
“好!我若再如此,青雅就再不要理我。”沐雲箏高興的一躍而起,閃著亮亮的模子盯著青雅,那裡還有半點要哭的樣子?當然,他和他爹最拿手的本事就是撒謊抵賴如吃飯喝水般自然平淡。
“青雅,我們睡覺好不好,小白累了。明日還要早起做功課。”小白抱著青雅的胳膊可著勁兒的撒嬌,我們可憐的青雅頂不住,一點頭,就又一次落入了小白兔的圈套之中……
“青雅,早晚有一天,我會將你拆入腹中吃了,一丁點兒都不會剩。”雲箏閃著狐狸般的眸子,精光一閃而過。而被他抱著的青雅正如嬰孩兒般安詳的熟睡。沐雲箏輕輕吻在了他的唇角。午夜漫長……
“呦,青雅公子,一夜安好?”老鴇花扇掩面,曖昧的目光在兩人之間徘徊。
青雅不自在的輕咳一聲,下意識摸摸腰間,轉身對雲箏道,“你可曾帶銀子?”
“青雅,你到青樓不帶銀子?”雲箏一邊將銀子丟給老鴇,一邊納悶的看著青雅。
青雅笑了笑,卻沒說話。
老鴇在一旁數銀子數的不亦樂乎,一邊打量著給她銀子的小貴人,“青雅公子,今兒您怎麼不用玉佩抵債了?一個抵,一個贖,真看不明白您和……”
老鴇被青雅那閃著寒光的眼神嚇著了,硬生生的把那半句話咽回了肚子裡去。
雲箏起了好奇心,正欲再問,老鴇畫風一轉直引到了他身上,“公子,您出手真大方,不知是那府的公子少爺,我們也好沾沾光不是?”
“與你何干。”雲箏拽拽的表情跟著青雅出了門。一出門,傻了眼了。兒子逛青樓被老子抓了個正著。
兩個姓沐的大眼瞪小眼的望著對方,樣貌一樣,神情也一模一樣。不過老狐狸還是老狐狸,片刻功夫就回過神來,一笑,道:“早啊。”
“早”這是見過大世面的,無論何時都那鎮定自若,比如青雅……
“……”這是嚇壞了的,腦袋還處於故障期,比如小沐同學……
“我來看看文心。箏兒,你可曾帶銀子?”某老狐狸繼續微笑。
“帶了。”
“那就好。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回去換朝服準備上朝。”沐亦寒不笑,開始擺起他封建家長的架勢。
沐雲箏也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只畢恭畢敬的道了聲是,卻一步也不動,瞅著沐亦寒狐狸樣的精光,只表明了一句話,您不是也要上朝嗎。
而一旁的青雅,轉身就往回走了。這幾天他遇到的驚嚇夠多了,實在沒精力杵在兩個眉來眼去,你來我往的兩隻狐狸之間。他只想窩在自家的小院子裡,最好,誰也不見。
沐亦寒和沐雲箏兩父子見青雅走了,也沒心思鬥心眼了,也一前一後的跟了上去。
石板鋪路,青雅有些急促的腳步叩在上面,敲出篤定的聲響。
沐亦寒又一茬沒一茬的同他搭幾句話,都不過是朝政的一些瑣事。多說了,便是廢話。
青雅忽然記起,每當亦寒不自在時,他都是這麼說話的。又一茬沒一茬的,只是不停地在說,你根本不用理,說夠了,他就走了。而云箏不同,他只會陪你,一起沉默。
“亦寒兄,我先回去了。你和雲箏快去上朝吧。”青雅抬袖一拱手,沐亦寒一點頭,一聲好,三人就此分道揚鑣。
沐亦寒和沐雲箏站在路口,看著那人遠去。
“箏兒,往後若無事,你就不要常來青雅這裡了。”沐雲箏跟在其後,知道他父親話還沒完,便一聲不吭,等著下文。
沐亦寒淡淡掃了他一眼,低眉順手,同他在朝堂之上處處打壓太子盛氣凌人的架勢還真是截然不同。不愧是他沐亦寒的兒子。
“你大了。”沐亦寒故意咬重了這三個字,又道“你也該明白閒言閒語是免不了的。且不說你與青雅做何想法,你是寧王世子,別人必不敢多說什麼。但青雅不同,他既無功名有無官銜,不過是我的幕中之賓,眼紅之人定會多嘴多舌。以色侍主的名聲,著實不好聽的。”
沐雲箏仍舊沒有回答。恭敬的扶了他父親上轎。沐亦寒深邃的目光一直緊盯著他。末了,他又拋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