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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這些大臣抱有任何希望,當然也不會天真到以為就這麼一場宴會就能盡棄前嫌,以後友好相處。當下就做了決定送客。
“天色已晚,諸位大人都有公務纏身恐今晚不能盡興,下一次定當多加補償,今晚就請先回吧。”夏蘇裕直接了當的送客。
“叨擾裕王。”大臣們紛紛起身恭拜,也不多做停留,三三兩兩的結伴回去了。
夏蘇裕抱著早已昏昏欲睡的小狐狸走向自己的臥房,今晚,竟是離開永州後第一個可以安眠的夜晚。
夏蘇裕輕輕把小狐狸放到床上,這才叫了下人端來水盆洗漱。他自認為脫衣服的動作已經很小了,沒想到卻還是驚醒了小狐狸。
“你幹嘛呀?”小狐狸表情奇特,又是羞澀又是震驚的,連臉蛋兒都變得有些紅了。
“給你脫衣服啊,睡覺當然是要脫掉衣服的,一會兒我再給你拿套褻衣穿著。”夏蘇裕有些莫名其妙,看這小狐狸的樣子,好像自己要對他做什麼似的。
小狐狸臉色通紅,“我還以為你要扒我的皮做圍脖……”。
夏蘇裕哭笑不得。原來小狐狸的衣服是毛皮做的呀!
☆、嫉妒
昨天晚上,小狐狸最後還是脫了衣服,雖然感覺好奇怪,不過已經決定以人形陪伴夏蘇裕左右的他對於人類的習慣遲早要習慣。
天剛矇矇亮,小狐狸就感覺自己身邊的人起床了。模模糊糊的也要爬起來穿衣服,生怕夏蘇裕跑了。
“乖,再睡會兒,我去早朝不能帶你,睡一覺我就回來了。”夏蘇裕看著迷糊的小傢伙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還要跟著自己就覺得心裡暖暖的,不捨得小傢伙早起又哄了回去睡覺。他覺得很納悶,明明自己已經很小心了,怎麼每次小狐狸都會被吵醒,難道是動物的本能?
“哦。”小狐狸聽了夏蘇裕的保證這才又閉上了昏昏沉沉的雙眼,再次睡了過去。
夏蘇裕笑了笑,看了看小狐狸孩子氣的睡顏,又給他蓋上被子,這才下床更衣。
這是他被髮配以來第一次上朝,今時不同往日,他對這個朝令夕改的朝廷已經再不報任何希望,沒有希望自然就沒有失望,曾經那個以治國為己任的少年已經消失了,留下的只是他夏蘇裕,自己而已。
雖是如此,這早朝還是要去,面子上的功夫總要裝裝,免得又叫人留下話柄。
夏蘇裕本是二十有四的年紀,只是因為身為皇家子弟較為早熟又經歷了人生一大變故,眉眼之間雖無皺紋,卻是多了一份成熟之感,如今穿上紫金蟒袍、束起長髮,眼中氣勢叫人難以直視,此刻的他才是真真正正的裕王。
大夏王朝,建國百載時光,如今的皇帝乃是史上最為年輕的一個,只有十七歲,故而夏蘇裕之前有攝政王之名,而熟知這小皇帝的人都知道,這也是史上最為狠戾的一位皇帝,招惹他的人下場都極其悲慘,就連夏蘇裕也不能倖免。
金鑾殿上,皇帝玉口金言,裕王勞累,著免去攝政王之位,賜黃金萬兩,良田千頃,免其早朝。
朝野譁然。
夏蘇裕倒是沒什麼不滿的,他早已料到會是如此,他的好皇弟,又怎麼會把到手的權利再放出來呢?不做攝政王,甚至連早朝也免了,倒省了他不少心,以後也可以陪小狐狸睡懶覺了。
他樂的清閒!
滿朝文武見裕王自己也不曾抗議,便不再多言,很快就退了朝。
一下朝,夏蘇裕就迫不及待的回家了,沒給別人留一句話的機會。他心裡想著小狐狸該起床了,要是他還沒回去小傢伙又要鬧脾氣了,忙招來自家馬車向回趕。
“裕~~”帶著哭腔的聲音夏蘇裕再熟悉不過。
剛剛到王府的夏蘇裕還沒進門就聽到了這麼一聲,心裡軟的不像樣,再仔細一看果然有個白色的身影向他撲來了。
“裕~~”小狐狸一下子就撲進了他熟悉的懷裡,委屈的叫著。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怎麼又哭鼻子了,小孩兒!”夏蘇裕接住委屈的小傢伙,心疼得撫摸著小狐狸的銀髮,幸好自己以後都不用早朝了。
“你看——”小狐狸扭過頭給夏蘇裕看手背,大大的雙眼充滿水汽,又可憐又可愛。
“咦,怎麼受傷了?”夏蘇裕驚訝的看向伸出的手背。小狐狸白嫩嫩的手背上多了幾道劃痕,紅紅的帶著些許血痂,怪不得小狐狸會哭了。
“是那隻可惡的白貓抓的!,裕,咱們趕走它吧!”小狐狸氣憤的控訴白貓的惡行。
白貓,是昨天晚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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