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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爺外放,實質上就是戴罪拘禁,只是他那皇帝弟弟籠絡民心的手段罷了。情人背叛,兄弟霓牆,親母陷害,朋友倒戈,他真心待這些人,到頭來卻只剩下發配永州,永世不得回京。
這些人所給予他的竟不如一隻狐狸真誠。
這世間,最是人最無情。
可笑就連他竟也如此無情。
一行人疾速行駛,很快就到了永州城。夏蘇裕也收拾好了心情,免得叫旁人捉住把柄,如今他孤身在外,更要多加謹慎。
“王爺,永州縣衙已至,請王爺移駕。”江清德的聲音傳入車內。
夏蘇裕沒有遲疑的走出轎中,看到人聲鼎沸的街道,竟有一種恍若隔世之感。
“王爺舟車勞頓,下官已備下酒席,請王爺用過後再行休息。”
“好”自己還能說不嗎?
言畢後便隨江清德步入衙內。這永州城雖是偏遠,但看這縣衙卻無半點窮酸之氣,頗為豪華,叫夏蘇裕驚奇了一番,只是面上無過多表示,仍是雲淡風輕。
隨江清德進入內衙飯廳,便見到了所謂的酒席。桌面上稀稀落落的擺了七八個菜,卻無半點葷腥,具是些豆腐、青菜之類的素食,料想那江清德也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不過他卻不知自己素愛清談,而且這些天烤雞吃了不少,早就覺得油膩,這酒席可謂是深得己心。
“這永州城窮鄉僻壤比不得京城,請王爺海涵。”江清德道。
“我本是戴罪之身,又怎會挑剔,就請江大人也同坐進食吧。”夏蘇裕無一絲不滿的說道。
“下官卻之不恭了。”
夏蘇裕與江清德依次坐下便不再多言開始用飯,席間竟是氣氛和諧,並無任何狀況。
而後江清德便喚來小廝,領夏蘇裕回房。夏蘇裕被安置在這內衙裡的客房,在房間上江清德並未刁難,想來他畢竟還是裕王,就算失勢,身上流的也是皇家血脈。房間雖小,勝在乾淨整潔,傢俱也是一應俱全。總體來說夏蘇裕還是滿意的,比他以天為被以地為床要好的多,只是這麼一想,眼前就又浮現出與小狐狸一起度過的日子,不由得眼中一暗。
努力從腦海裡驅除那隻令人傷神的小東西,夏蘇裕吩咐小廝搬來浴桶與熱水,他可有好久沒有洗澡了,對於從小愛乾淨的他來說已是極限了,再不沐浴,連他自己都要嫌棄自己了。
小廝應下之後便出去準備了,留下夏蘇裕一人在房中。他先是四下察看了一番,發現並無可疑之處,反倒是在衣櫃裡發現了幾件乾淨衣服,雖不及他自己的做工精良,也是不錯了。心下對江清德的印象好了幾分,並不像之前那麼厭惡了。
無事可幹,夏蘇裕便坐在木椅上倒茶喝,永州產茶,這茶葉也是不錯的。
“吱~吱~”夏蘇裕眉頭一皺,他怎麼好像聽到了小狐狸的聲音。“吱吱~~”聲音更加清晰,連門也開始搖晃,似有東西在撞。
夏蘇裕心下一緊,霍的站起身來開門,一團毛團子撲面而來。
“吱~~~”飽含著無限委屈的聲音響起。夏蘇裕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灰撲撲的小東西,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彷彿是不滿夏蘇裕的忽視,小狐狸伸出粉舌,塗了夏蘇裕一臉口水。
夏蘇裕這才回過神來,盯著小傢伙的眼神充滿了震驚與不可思議,甚至激動地親了小傢伙鼻子一下。他不管這小東西是怎麼跟上他的,他也不管前方是不是會有危險,他只知道,這一次,他再也不會放開它。
小狐狸受了委屈,眨著溼漉漉的眼珠子不住的蹭著夏蘇裕,看的夏蘇裕一陣心疼,又想起方才小狐狸跑的時候一瘸一跛,便先將小狐狸放在桌子上想要給它檢查,沒想到他剛一放手,小東西就像受了驚一樣撲向他懷裡,不肯出來。看的夏蘇裕更加心疼,只好一遍一遍的撫摸著小傢伙,像哄小孩兒一般哄著小狐狸。
看著小狐狸原本雪白的皮毛變得灰撲撲的,夏蘇裕心想就先給自己和小狐狸洗個澡,再行檢察也不遲。
如此想著,門外就傳來了聲音:“王爺,浴桶已備好。”
“進來吧”。
得了應允,小廝推門而入,而後跟著的幾人抬著木桶與熱水魚貫而進。
一個身穿黃衣的丫鬟作了揖後說道“奴婢伺候王爺沐浴。”
“不必了”,夏蘇裕擺了擺手,另她退下。
“是,王爺。”
侍女出了門,夏蘇裕就上了內栓,他只是不想被別人看了他的隱私罷了。
準備完畢,夏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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