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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奴一眼就看出他是在等著自己的了,皺著眉頭說:“咱們家的管家整天忙的不見人,怎麼李管家這麼清閒,一天到晚都能看見他在眼前晃悠?”
關槐忙解釋說:“他不是石府的大管家,只管姑爺院裡的事,他們府裡另外有總管看著,也姓石,府裡的人都叫石管家,我前幾天見過,五六十歲的一個老頭子。少爺你想,李管家要真是石府的總管事,當初怎麼會跟著姑爺和小姐去京城,而且放著石府的事情不管,一去就那麼多天?”
冬奴“哦”了一聲,幾個人已經到了府門口。李管家看見一路小跑就跑了上來,著急地說:“舅少爺你可算回來了,主子找不見你,發了好大的脾氣呢。”
冬奴臉一紅,騎在馬上問:“他生病了不好好躺著,找我做什麼,我沒空,我逛了一天,想睡覺了。”
“少爺少爺……”李管家趕緊陪著笑臉說:“少爺好歹給奴才一個面子,就去主子那兒看一眼,就因為少爺中午沒回來,主子氣的都沒出午飯呢,晚飯也沒吃。”
“我姐姐沒來看他麼?”
“來了一會兒,就又被石總管給請走了,府裡事情也多,總要有個管事的人,而且主子和夫人之間,舅少爺也知道他……”
“行了行了。”冬奴一聽心裡的煩躁有浮上來了,他跳下馬,回頭對關信說:“把我買的東西都送到金臺去,還有我買的小吃,給我送到廚房去,叫廚子給我熱熱,拿到姐夫那去。”
後半句他是對著李管家說的,李管家感激不盡,一個勁地點頭,說:“馬上熱好了就送過去,舅少爺先去吧,阿蠻,快領著舅少爺過去。”
阿蠻趕緊領著冬奴往裡頭走,邊走邊嘟著嘴埋怨:“少爺怎麼去了那麼久,也不帶上我,主子把我好一頓罵呢,說我沒有攔著少爺。”
冬奴冷著一張臉不說話,阿蠻扭頭看了一眼,立即知趣地閉上了嘴巴,他這個小主子,雖然平日裡待人笑容滿面的,可有時候也是有些脾氣的,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分的清楚明白。他也懂得做奴才的本分,默默地說:“我……我有多嘴了。”
冬奴依舊沒有笑臉,可是聲音緩和了很多,說:“不管你的事情,是你們家主子……”他懶得再說,擺擺手說:“你在這守著吧,我自己進去。”
冬奴一開始很不習慣伺候他的人到了石堅那裡就自覺止步,只留自己一個人進去,覺得就是因為那樣,他的姐夫才那樣肆無忌憚地欺負他,可是現在他反倒喜歡這樣了,因為男人對他那麼曖昧,他還真怕外人會瞧出來什麼不該有的小火苗。對於他跟石堅的關係,他還是非常害怕被外人知道的。到了石堅那裡,一推門就看見男人躺在榻上看書信,不時地還咳嗽兩聲。聽見腳步聲的時候扭過來看了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冷笑了一聲,說:“還知道回來?”
冬奴一聽扭頭就往回走,男人突然扔了手裡的信,怒聲說:“你給我回來!”
冬奴昂著頭扭過身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我聽李管家說你又生氣了?”
這個“又”字惹惱了石堅,石堅抿著薄唇擺了擺手說:“你過來。”
男人聲音低沉,明顯有些不悅:“今天去哪兒瘋了,一天沒著家,中午也不知道回來?你知道連州是什麼地方麼,什麼人都有,你以為還是在京城呢,只要報上你的名號就沒人敢動你?”
“關信他們幾個跟著呢,能有什麼事,我不出去,難道坐在這裡看你臉色?”
“我什麼時候給你臉色了?哪天,那件事不是讓著你,寵著你,何況我這生著病呢,你也有心情遊山玩水?你自己的親姐姐都怪你不懂事。”
“你病了又不是我病了,我為什麼不能出去遊山玩水,而且……”冬奴想了想要不要說出口:“而且你又不是病的要死了,你要真的病入膏肓,我一定衣不解帶地照顧你,哪兒也不去。”
他說著便將身上的斗篷解下來,什麼事也沒有的一樣站在地上跳了兩下,跺了跺腳說:“今兒雖然是晴天,可是外頭真冷,凍壞我了。不過還算沒白去,冰天雪地的,看著也挺好看的。”
冬奴說著便注視著男人黑下來的一張臉說:“姐夫身子好些了麼,臉色怎麼那麼差?”
石堅拍了拍床沿說:“坐這兒來。”
冬奴笑嘻嘻地坐了過去,趴在男人的腿上伸了個懶腰。石堅順勢撫上了少年的腰身,有些無奈的寵溺在裡頭:“都說年少寡情,果然一點都不假,像只白眼狼。”
也不知道這樣的一個人,到底是一隻再怎麼對他好也不懂得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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