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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這裡,還未看夠嗎?”四弟長笑一聲,摟了我便向王府方向走去。接下來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了,無非就是與四弟敘敘舊談談這些年是如何過的,晚上赴了父皇的接風宴,平日裡帶著四弟在京城裡閒逛玩耍。
要說這日,獨孤丞相家的小公子獨孤裕邀了我與四弟逛花樓,我的人生,便是從這天晚上朝著無法掌控的方向走去了。如若不是獨孤裕這壞小子誘拐了四弟我不放心,本是如何都不會再來這摘月樓了。前腳剛踏進,那廂老鴇就撲了上來,她發顫的聲音立刻在我們耳邊響起:“哎喲~~~裕公子你怎麼才來,咱們小香兒等你等得那可叫一個茶飯不思啊~”老鴇雙眼一斜,看見了跟在獨孤裕身後的我,我就知道準沒好事兒,果不其然,她發顫的聲音還拔高了幾個調調兒“哎喲~~~~~~這不是賢哥兒嗎,今兒打哪邊吹的風竟然把您都給吹來了,您說您,就連這裕公子都知道時不時的過來看看小香兒一解她的相思之苦,您呢,您倒好,玩兒了之後拍拍屁股走人,這大半年兒的也不見你個影子,這華凌霄可是咱們這兒的頭牌呢,我可還靠著她賺錢呢,結果這心吶~~就被你那兩句詩給勾了去,整天魂不守舍的也不出來幫我招呼客人,你可得給我想辦法”。這摘月樓名字取得風雅但本質沒變,我被獨孤裕這小子硬拽來過幾次,他告訴老鴇我叫寧寓賢,老闆看我同這宰相之子一同進出便以為我是哪位官員膝下之子或富商家的紈絝子弟,說話自然也不會講究得多。畢竟在這些地方,達官貴人多了去。半年之前這摘月樓選出一名花魁,就是華凌霄,那時被獨孤裕這小子架來喝酒,喝多上了頭。看見那華凌霄卻真是一個傾國傾城的貌美女子,不由嘆息,如此女子竟淪落在這勾欄妓院,一雙玉臂萬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不覺間,作出了一首詩,這也正是這半年來我再也沒踏進摘月樓半步的原因,實是太丟人了。這時候相當慶幸當初未表明我的真實身份,否則皇家的臉定會被我抹得黑得不能再黑。那時我一時興起,跳上了大廳舞臺,攔腰摟住了那華凌霄,環視了一下大堂裡的眾人作了一首詩:“沉魚落雁佳人顏,假意虛情勾欄院。無奈佳人落勾欄,芳華謝後又誰憐。”然後,據獨孤裕告訴我,我深情款款的望向了佳人的眼睛,佳人一雙杏眸感動得都差點化出水來。再然後,我們便在眾人的簇擁下入了洞房。發生了什麼我確是記不起來了,我能記得的就是隔日早晨,我朦朦朧朧的醒來望向床頂,很陌生,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裡,轉過頭去找衣物,卻發現身旁的被子裡還裹著一個女子,她正用那溫柔如水的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嚇得我立刻就從床上彈了起來,然後才發現自己未著寸縷。腦袋裡最後的記憶便是那獨孤裕硬把我架來摘月樓,然後我們喝了很多酒。這種情況想也不用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要是一般人反應過來後可能會溫柔的摟住身旁的佳人甜言蜜語溫存一番,可我正好就是那不一般的人,我用此生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也顧不得是否整齊,又從懷裡摸出一大把銀票,頭也不敢回,把那銀票放在了桌上,背對著姑娘說了幾句實在抱歉是在下冒犯在下是混蛋,若姑娘咽不下這口氣要殺要剮在下悉聽尊便的話,便站在那裡等候姑娘發落。過了半餉,華凌霄方才開口:“能說出此番話想必公子是正人君子,但若真是那正人君子又如何會入這摘月樓,如何會為我作上那首詩,如何會與我一夜溫存”詩?什麼詩?喝酒誤人吶,我什麼都沒辦法想起來,只好說道:“姑娘,在下昨夜嘗著這摘月樓的百花釀極是好喝,一時嘴饞便多喝了些,在下實是無意冒犯姑娘的。”身後華凌霄淺笑一聲道:“呵呵,昨夜聽了公子那詩,讓凌霄誤以為是遇到了良人,方才會心甘情願的將身子給了公子,如公子所說,這勾欄之中怎麼會有真情,是凌霄妄想了,凌霄不曾怪罪公子,公子走罷”聽得出華凌霄這語氣中盡是傷心與失落,但我實是無法再留在這裡,再與華凌霄道了歉飛奔而出,顧不得旁人訝異的眼光與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狽模樣,一路跑到了宰相府,我最想做的事就是把獨孤裕那小子揪出來問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然後,就如同開始所講,然後,我就再沒有踏進過摘月樓,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我們在二樓尋了一處雅座之後,獨孤裕便與老鴇說,去把那小香兒與華凌霄一同請出來,別提我有多尷尬了。那小香兒來了之後任由獨孤裕摟抱著坐在腿上,時不時喝點交杯酒喂兩口梨花酥甚是甜蜜。這華凌霄呢,卻是足足讓我們等了大半個時辰才姍姍而來,獨孤裕一看這華凌霄來了便開始打趣我,說的無非與那老鴇一般,說我是負心漢一夜溫存後便棄了佳人好是無情,這倒好,不僅是我,就連那華凌霄面上也變了顏色。聰明如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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