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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初是哪裡得罪小皇帝了?我記得你不是挺討他歡心的嘛?”
張合說起這個就氣憤:“我他孃的怎麼知道?我也沒怎麼樣他,你還不知道那位是個什麼脾氣,你看我敢惹他嗎?”
陶宴道:“沒得罪他,憑你跟那位的交情,你就混成這樣?”
張合放下杯子:“我混成什麼樣?我混的不好?”
陶宴一哂:“你真會知足。”
陶宴拿筷子搛菜吃,張合焦躁的撓了撓頭髮:“有一回,我跟趙吉喝了點酒,我就欺負了他一下,好像給他弄疼了,喊的要死要活的,他有時候心思跟個娘們兒似的,看人那眼神也像個娘們兒,任誰誰不想入非非啊?又悶不吭聲的,我以為他願意的呢,還當他臉皮子薄所以那什麼,一時沒注意輕重,哪曉得回頭他反應那麼大。”
陶宴吞了一隻鴨蛋似的,聽到這種勁爆的八卦整個人都不好了:“你把皇帝陛下給□□了!?”
張合說到雲曖就很頭痛:“別問老子了,老子也不知道,喝高了,全忘了,反正給他弄哭了,嚎的驚天動地的,趙吉跑來給老子一悶棍打昏過去了。”
陶宴無語,哽噎了好半天:“你真牛逼。”
張合斜了眼瞥了他一眼,嗤笑道:“陶大人也不差。”
陶宴醉醺醺的被士兵扶回去。
張合居高臨下鄙視他:“就這點酒量還跟老子鬥,也不嫌丟人。”
張合想起陶宴這廝先前一邊摸著自己手叫陛下,一邊往自己懷裡蹭,簡直無恥啊,牙齒咬的咯咯響。
這個狗東西,竟然敢打我皇帝陛下的主意,還裝正經人,治死你。
張合叫來兩個小兵,給陶大人衣服扒了,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竊耳叮囑一番,兩個小兵就行動,將陶大人赤條條擺上床。攢了吃奶的力氣一頓揉搓擼,鬧了個滿頭大汗,終於給陶大人榨出幾滴精華來,提著個髒褲子就給張大人請功去了。
陶宴是連累了三天虛軟的全無力氣,渾渾噩噩拽著皇帝陛下的手就飄飄欲仙,發了半夜春夢,早上起來腰痠背疼,渾身不著寸縷。下床差點腰痠軟了個馬趴。
張合笑的白牙森森:“陶大人早啊。”
陶宴給他嚇的,心尖子一縮:“張將軍早,早。”
張合又招呼陶大人喝了通好酒,吃了頓早飯,然後派著軍士護送陶大人回洛陽去了。到了洛陽,剛好是在鮮侑回了洛陽後的第十日,正了名授了官,鮮侑已經侍奉在延春殿了。
鮮侑病了好些日子,這才剛精神回來,剛回到洛陽那幾日痴痴呆呆,拜祭了他父親回來,情緒十分低落,也不說話。不過休息了一陣,身體病好,這會已經會笑了。
陶宴進了宮請安,鮮侑見他就詭笑了。
雲曖正在午睡,鮮侑在外殿侍奉著,見著陶宴來,斜睥著眼睛,那臉容一展跟朵花兒似的。
“陶大人,陛下等候你多時了。”
鮮侑雖然不過十來歲,然而他出身高門,踞傲慣了,絲毫不把陶宴放在眼裡,端然高貴,一副當家做主的大房樣兒。
陶大人瞥他兩眼,心裡納悶,這小子仗著小皇帝喜歡,這是要當皇后了?
鮮侑卻不管他鄙夷神色,笑嘻嘻上來蹲下了,跟他說道:“陶大人,聽說你在雋城調戲人家張將軍的侍衛,是不是這麼回事?張將軍前幾天已經跟陛下告了你的狀啦。”
陶宴大駭:“這話從何說起!莫要信口開河!”
鮮侑道:“張將軍把你的褲衩都交給趙吉啦,這事陛下已經知道了,很不高興呢,我勸你這會先回家去避避,等過陣子陛下傳喚你你再來,免得他治你。”
陶宴嚇的不輕,那天做了一晚上的春夢,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褲衩不見了……我日的個姓張的!難怪怎麼看他怎麼有問題,原來早計劃了陷害老子!
陶宴驚慌之下哪還敢見雲曖,雖然暫時還沒鬧明白怎麼回事,不過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當下提了褲子開溜要回去好好想想先。
鮮侑看他背影捂著肚子笑個不住,幾乎沒把肺給樂壞。
其實雲曖哪裡能知道這種事,那些下流玩意兒齷齪事兒哪裡敢往雲曖跟前現,不過是嚇嚇陶大人。
哪知陶大人聰明一世,竟然一嚇就還真嚇住了。
鮮侑樂不可支,邊笑邊回殿內去了。雲曖揹著身睡著,兩個小太監在添著暖爐。鮮侑看看時間,得是睡了有個把時辰了,上去將帳子掀開,挽著簾鉤掛起來。
雲曖睡的久了有些頭痛,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