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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廬州郡太守之子,廬州郡兵馬督統……”
“關鍵是打了對手一個毫無準備!之前……”
……
唐鶴今天第一次聽到此戰的細節。戰前故意交好,然後打敵人措手不及——先發制人的常用手段。但這也意味著,南元出兵是早有預謀,而且態度堅決。
可是,為什麼會這麼堅決?
南粵新王在叛亂成功後,第一時間就向南元送了交好信以及各種表誠意的禮品。
直覺告訴他,之所以新王依舊會被如此堅決的除去,是因為新王的秘密被發現了——叛亂前,此人收過春邱五百萬兩白銀以及軍器十大車,是春邱新結的秘密盟友。
【南粵國設定:越南寮國合起來那一塊兒。】
白銀與軍器的接收函、兩國的締盟書,在八月回京時,由蕭速一併上呈了皇上。白銀與軍器,是寒雪幫遠繞外國,歷盡千辛萬苦偷偷送的,今年二月時候就出發了,後來在五月初送到了對方手裡,五月低,蕭速收到了接收函與締盟書。
如果南元早就知道此事,那一山白銀、十車軍器是絕沒可能安全送到的。
所以,最可能是在回程書信時候,訊息被神不知鬼不覺地忽然洩露了。
有內鬼?!而且若真有,就必定正坐在眼前這一桌人裡——參與、知曉此事的人全在其中!
但是!支著頭盯著酒杯,唐鶴手指煩躁地敲著桌面:以上僅為推測,沒有證據。
不過,他心中的“內鬼”到是一下就有了——坐他右手邊,話不多,一直往他酒杯裡倒茶的那位。
蕭速,在放跑張萌後,徹底被唐鶴劃到了不可信任之人的範圍內。另外,蕭速現在還經常防備著他偷偷摸摸寫一些東西。再聯想到,幾個月前,他搶蕭速懷裡的一封信,對方緊張兮兮地不肯給他看(血與色:四)!!這些,難道真是給南元的信?
關於食髓,雖然蕭速說李蓉蓉會無條件提供藥丸,誰知道真沒條件還是假沒條件?
“唐軍師怎麼看?”
??忽然被點名,唐鶴收回思緒。飯桌上話題已從“平亂南粵”變成了“出兵南元”:何時要打,兩邊的勝算各有多少。有人正就這此問起他的意見。
至今為止,唐鶴只是對開戰偶爾想想,手頭沒有足夠情報,他也沒正式、仔細研究過這個問題——他還不是徵南元的軍師。雖然無法負責任的回答,但隨便吹吹侃侃,還是很喜歡,很不成問題的。
“何須問‘勝算幾何’?”靠入椅中,唐鶴來了勁兒,“只須問‘幾個月拿下’便可。”
所有人(除蕭速),多多少少表情扭曲。“軍師,連你都開始吹大牛,這仗可真沒法打了——驕兵必敗!”“對方平亂新勝,國威震,士氣盛……”“在江邊軍建,其足見對我國的提防與重視!”
“江邊軍建,不過是為了把袁豫勢力的兵權轉移到張源手裡。若不建,袁豫獨攬江南重兵,所有人一條心,到還真有點難打。再有,這安國將軍張源,原江湖人士,未曾入過行伍,人或許有做大事的能力,但直接封其為大將軍,並委以軍建重任,依舊太過草率。軍營裡拿戰功、資歷說話,除非他真是百年一遇的將才,不然治軍經驗不足,又無法壓服軍心。你們到覺得他能建出個怎樣的軍隊來?”如果自己說的話能傳到張源耳朵裡,張源甘願請辭回家嗎?心念一轉。唐鶴又用頗不屑的口氣補充:“另外,就算南粵新王被滅,這也註定不會是一chang‘公平’的較量。”(春邱還有秘密盟友?)
☆、(二)
十月初一,秋高氣爽,江風溫柔吹拂騎客衣角。此刻,夜色初降,唐鶴、司空翦、張杜,三人正從五里外的赤水港趕回綠沙洲住處。行至江邊,唐鶴放慢了馬步。對岸正是南元一處水港,遠遠望去,寧靜,火光點點——戰爭開始時,必須閃電拿下的一處渡口!
幾日前,唐鶴收到大將軍周尚月一封親筆信,信中詳述了春邱出征南元的決心與計劃,並在結尾處,請他去做南征大軍軍師。出征之事乃國家最高機密,對方肯在信中悉數告知,足見對他的信任與器重!
收到信的那夜,心潮澎湃的幾乎一夜沒睡,久違的鬥志昂揚!!猛然間醒悟過來:他真正該呆的地方,一直只有軍營,從來不是什麼寒雪幫!他真正擅長的是帶兵打仗,從來不是查案、抓捕、鬥血盟會!
他真的應該離開了。
這封信,他還沒和任何人說起,也還沒回,不過心中的主意已經定下。
望著眼前這片燈火,深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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