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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翦再回到屋中時,已經反反覆覆漱了口,甚至用青鹽潔了齒。在床邊坐下,他笑的有幾分“猥瑣”:“唉,你才剛醒……這不太好……但還是很想…稍微吻一下……啊就稍微稍微的……那個,真的也很久沒有過了嘛,嘿嘿……”
嘖,果然是隻精力旺盛的小淫賊!只可惜,剛才吃點東西都覺得疲憊,真的還沒力氣好好陪他玩。“過來。”
唇畔輕觸,舌尖滑過齒列,若有若無地糾纏起來……變換著角度,一次又一次,這個人彷彿永遠吻他不夠——如此之迷戀!溫淼心頭突然就一酸:今後,他的雙手、雙臂、胸背將被更可怕的傷疤覆蓋,甚至可以說是不成人形。另外:“消失了。”
“什麼?”司空翦終於停下了吻,不解。有點發燙的呼吸拂過彼此的面頰。
“龍。”
“在說什麼呀?!!”皺起眉頭。
“你不是很喜歡的嗎?” 垂下眼,又笑了笑,“……變得更嚇人了。”
“喂!別這麼說!!”司空翦緊緊捧起他的臉,“我都喜歡的呀!!!怎樣都很喜歡!都最好看!”
再望那雙眼睛的時候,發現那裡竟又隱約閃爍起淚光,不由一愣:“……就便說說事實,別激動啊?”
“切!!”司空翦扭開頭,惱火地吸了吸鼻子,“你說你!怎就起了個名‘三滴水’?快被燒死都不見你跳水!你和‘水’有何干系?!以後還是叫‘溫燚yì’算了,四把火,燒死的命!”
“……其實還算貼切吧。”
“怎講?!”
“也許……那‘三滴水’……”深深望住那雙眼眸,“是命中註定要掛在你臉上。”
“……胡、胡說!!!”一滴晶瑩的水應言而落,正掛在了他臉上。
—完—
覺得悲劇美麗的親,當本續是夢。
作者有話要說:溫淼確實有痛覺不正常的毛病。按理說被潑滾水、被火燒,正常人早就痛暈了。拔身上的暗器割開皮肉,他覺得還好。燒傷醒過來後,他感覺也還好。不太感到痛的人,也許傷也會好快點。
此二人故事至此正式結束——本系列第一個結束。如有緣番外,會放在《寒血夢》後。
續二:生死,唐鶴真的甘心就這樣死掉了?且看他怎麼“等死”。請勿錯過~~
☆、續二:生死
十二月初十,綠沙洲大院忽然找來一名年輕男子,穿戴整潔利落,配劍,說話彬彬有禮,他點名要找唐鶴。不過很可惜,人在十多天前就已離開此地去了南元。
梁石心底冰涼:“那可說了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到沒說……不過他是去尋一個人。你找他很急?” (史明盛)
“去了哪裡?!找誰?!”
“杭州,李蓉蓉。”
【梁石:敬王府門客,《回首》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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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蓉蓉緩緩睜開雙目。著臃腫灰白色長毛皮襖的男人正跪在她身邊。男人拿開了嗅鹽,朝她笑了笑。見過這個人!比起質問發生了什麼,李蓉蓉更著急想回憶起此人是誰!
冬季的野外,風起。灰濛濛的天空下,那頭微卷亂翹的黑髮迎風亂舞。男人閉起眼縮起身子,病態卻依舊別樣俊美的面孔流露出極痛苦之色,但佛有感於她的注視,他忽然睜開眼朝她狠狠瞪來。
再次四目相對,李蓉蓉柳眉一動:“是你?!”心中一陣驚懼,想掙扎著坐起來,但手腳都已被捆死。
“哈哈,姑娘好記性……”唐鶴笑的有幾分嚇人,一隻手哆嗦著伸向對方脖頸。
“哇呀!”李蓉蓉猛縮起脖子,不是怕被掐死,而是那隻手寒如一隻冰坨,太過刺激。
“呵呵……你下的好毒……” 掐斷這條細頸,一隻手足以。但寒毒已經發展到了讓他彎曲一下手指關節都費力無比、刺痛不已的地步。距離上一次吃藥(十一月二十四日)已經過去了二十餘天,極限了。“已經兩天沒睡了……你下的好毒……”
“你想怎樣?!”
“該是多歹毒之人?會對人用如此‘狠毒’!!!”
刻鎮定下來,李蓉蓉開口:“你是來找我要壓毒貼配方的吧?”(為騙唐鶴出來交易,張淳曾特地找李蓉蓉進一步瞭解“食髓”,故而李蓉蓉知道唐鶴其實一直沒真拿到藥方)
唐鶴笑了:“你會給我嗎?”手離了對方脖頸,緩緩挪至對方腹部,“會的吧?為了‘他/她’,也會了。”他打聽到李蓉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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