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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已不見了身影。秋亦溪望著那消失的身影若有所思。
雲壁周攬過那人,卻後知後覺的發現人兒身上的衣物甚是單薄,而此時已是夜風漸起,不由皺了眉頭,彎腰抱起人兒便進了屋,抬腳將門帶上,將人輕柔的放在床上,雙手置於那人兩側,以臉輕觸那人的臉,輕責,“小臉兒有些涼了,有內力護體,也不能穿得這麼少!”
“呵呵”,輕笑了聲,秋亦溪抬著環住雲壁周的頸項,用唇蹭了蹭愛人的唇角,輕聲的,帶著誘惑的語調便是“我餓了”。
雲壁周微愣,失笑,後又將臉埋在秋亦溪的頸項,深吸了口氣,起身,轉身,往門口走去,站在門前,抬手,鎖門,轉身便撲上了床,將人壓上身下,嘴流連在身下人兒那絕美的鎖骨處,悶聲道,“先餵飽我吧,亦溪。”
不久,一聲聲似壓抑似快活的低吟便洩了出來,一室旖旎。當然,晚飯自然變早餐了。
第三章
天閣,是碧血教的中心建築,是教主刑傲的居所。而此時,左青在天閣外廳裡來來回回的渡步,嘴裡不時嘀咕著什麼,時不時抬著望眼天閣大門,時不時伸手揉揉發酸的腰部,復又接著來回渡步。
許是忍不住了,左青停止了無意義的渡步行為,下了決心便大方的步出了天閣,直朝議事廳走去。待走到了議事廳門口,意外的,卻沒有遭到阻攔,心下帶著疑惑踏了進去。
首位上的人,正是刑傲。
刑傲,長年一襲黑衣,臉上戴著面具,覆住了鼻子以上部分,沒有人知道他具體的長相,只有左青,左青清楚的知道,這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有多麼的妖豔,特別是在。。。。。。特別是在兩人運動之時,散發出來的媚惑更是迷人,那雙妖媚的眼睛此時正靜靜的看著走進來的左青,瞧不出思緒。
“左青見過教主。”停在刑傲左側,左青淡淡的行了個禮,眼角掃了眼刑傲右側座位上的右護法,信崇敬,此人自小便伴在刑傲左右,雖不知道刑傲來歷,但卻知道此人對刑傲忠心不二,他左青可以為了武林正道,為了秋亦溪潛身在碧血教,欺瞞刑傲,此人卻斷不會為任何人任何事而對刑傲產生二心,刑傲對此人亦是信任不疑。
左青彆扭著腰部的動作雖不甚明顯,其他人或許沒有注意到,刑傲卻是注意到了,便抬手示意左青落坐,眼神似有若有的朝那人腰部瞄了眼後,便轉頭看向信崇敬,“崇敬,你方才要說什麼?”顯然,左青突然進來,是打斷了正進行中的議事。
信崇敬對左青無甚好感,再加上左青之於刑傲的那一層身份,更是讓信崇敬看不對眼,卻也礙於刑傲,所以與左青之間雖不甚好相與,卻也相安無事,只是最近又因此人升起一事,便。。。。。。
聽得刑傲發話,信崇敬斂起放在左青身上的視線,轉而看著刑傲,“教主,近日聽得屬下回報,說雲壁周旁邊似是多了一個什麼人,時常伴其左右,但。。。。。。還未知道此人是誰。”
“雲壁周?”刑傲將身子靠向椅背,“不是說,暫時撤掉他身邊的眼線嗎?”
“已經撤掉了,這次,是因為武林各派齊聚雲府,這才注意到此人,”頓了頓,信崇敬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的瞄了左青,“此人武功之高,不亞於雲壁周,這是目前唯一確定的。”
左青心裡‘突’的一聲,表面雖不動聲色,暗裡卻已在思索著信崇敬那一眼的意味,心裡更加篤定了刑傲對自己是起了疑心了,一時間心裡澀澀的,好不傷感。
“齊聚雲府?哼~商量怎麼對付碧血教嗎?”幽幽的聲音,透著主人其實並不甚在意的語氣,不知該說這刑傲是不是真的那般自大,並不把武林各派放在眼裡。
話說這刑傲,一身武功之高,無人能及,乃是武林公認的事實,雖然武林正派對刑傲的所作所為而不恥,卻也對刑傲的武學修為望塵莫及。
刑傲的武功並不邪惡,相反的,光明磊落,雖說刑傲手段狠極,是那種不留後路般的屠殺,但也並非是暗著來的,當初血洗青風門之時,是光明正大的下了戰貼的,也是光明正大的領著人光天化日之下行兇的,也並未阻止青風門找幫手,反正說到底還是自大,他的目標是青風門,他便自信能完全的毀了它!
一派正道模樣的做法,便是激起武林正派憤怒的原由,明明可以是正義人士,卻偏偏是這般歹毒之心。
而刑傲就像當年的秋亦溪,只隨心所欲,想做什麼做什麼,完全也是隨著性子做事的,只是帶著狠絕,不似那時的蒼雪宮,雖然對付正道卻也不放過邪惡幫派,也見不得他人作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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