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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過了明天咱們就離開。”被雲壁周攬在懷裡,秋亦溪輕輕的將頭靠在他的頭上,閉上眼睛,任他抱著。
第十六章
次日,天一亮,秋亦溪閉著眼睛,嘟起嘴兒,手在身旁探了好幾回,愣是沒摸到想摸的那人,不滿的睜開眼睛瞪著枕頭的另一邊兒,那裡空空的,伸手一摸,沒有溫度,說明人早就起了好久了。粗魯的將被子蹬開,翻起身撩開床簾下了床,簡單的梳洗一番,易了容,再換上一身灰素袍子,這才老大不爽的出了秋苑。
還未踏進西院,秋亦溪敏感的停下了腳步,臉上浮起一抹嘲諷,心裡腹誹著,好一群武林正道人士,辦場武林大會都能搞出這麼多詭異。當然,他不忘記在心裡將雲壁周排除在外,他跟別人可不一樣。
臉上依舊是嘲諷,但在踏進西院時,適時的隱起了。秋亦溪看著臺上孤身而立的行漸,渡到雲壁周身邊,問了聲,“怎麼回事?”
全聲靜消消的,全是呼吸聲,秋亦溪不大也不小的聲音像是石子兒投入湖中,激起一陣聲響,但又瞬間靜了下來,恢復了靜謐。
莫怪秋亦溪會不自覺的升起嘲諷了,此時行漸安靜的站在擂臺之上,卻無人願意上去比試,而行漸又不願當這武林盟主,便一直站著,一動不動的站著等人上來。這武林大會進行到這種地步還真真是頭一遭,雲壁周無限的頭大。
雲壁周錯開眾人的視線,伸手悄悄的捏了捏愛人的掌心,復又鬆開手,示意他坐到旁邊的椅子上,這才站起身,掃視了下眾人,最後停在寒塵身上,朝他笑了笑,“寒少俠可有興趣上臺比試一番?”不開口可不行了,都靜了半個多時辰了,與其在這裡愣愣的傻坐著等寒塵想通上臺,不如開口叫一叫。
聽到雲壁周的話,寒塵看了眼臺上的行漸,見到行漸慌忙移開視線之時,微眯起了眼,後又垂下眸子。一旁的史然可不若寒塵這般大氣沉穩,史然也看了眼行漸,然後挪到自家大師兄身旁,低聲問道,“師兄,為什麼不上臺?咱們不就是為盟主之位來的嗎?你在想什麼?”
寒塵眼角瞥了眼史然,再次垂下眸子,再抬起頭時,一個動作便飛上了擂臺,身形如人一樣,給人沉穩大氣之感。
“隱世谷寒塵,請指教。”
略打了招呼,寒塵做了個‘請’的動作,便從腰側抽出一把軟劍,灌注了內力便攻向行漸。出乎眾人意料的,行漸卻只是時時防守不攻,但卻也看得出,行漸是敵不過寒塵的,以寒塵的身形招式來看,行漸盡了全力也是毫無勝算的。所以眾人皆以為,行漸知道自己敵不過便不攻只守,打綿長戰。
雲壁周想,行漸這水放得夠明顯的,想說不是為寒塵都找不到藉口;寒塵心裡則是一團亂糟糟,他想了半個時辰都沒下定決心是否要與行漸對戰,而現在卻已經招招襲向那人的弱處,他欠行漸太多,本不該再將他做踏板,卻。。。。。。;行漸邊防守邊思索著,要怎麼很自然的‘受傷’然後下臺,這樣寒塵就可以做他的武林盟主了;秋亦溪伸手掩嘴,大大的打了個哈欠,盡是無聊的望著臺上一攻一守,兩道飛來飛去的身影,心裡腹誹道,看這種明知結果的比試還真是無聊呢。
寒塵攻了一陣,行漸守了一陣,突然行漸一個‘假攻棄守’將整片胸膛暴露了出來,寒塵一時不察,來不及收起攻勢,只能化去大半的牚力,瞬間便命中了行漸的右胸膛,行漸急急後退幾步,將一直含在口中的的雞血噴了出來,捂住右胸,深深的看了眼寒塵,低著嗓音說,“我輸了。”而後毫不停留的飛身越過層層院牆離去了。
寒塵在看到行漸噴出一口血霧,登時愣在當場,連行漸飛身離去都來不及留人,只是愣愣的抬起自己的手,眼眸裡盡是不置信,他怎麼能傷他呢?怎麼能!
而在場眾人除了雲壁周跟秋亦溪明白行漸並未受多重的傷外,全部都認為寒塵‘重傷’了行漸,行漸敗後退場。
“可還有人上臺比試?”司儀站起身,大聲問道。好長一陣靜謐,無人再肯上臺比試,司儀見雲壁周朝他點了點頭,便又坐了回去。
“既然無人再上臺比試,那此次武林大會盟主,便是隱世谷寒塵,可有異議?”雲壁周掃視眾人,見無人異議,轉身拿起盟主令,縱身躍上擂臺,走到寒塵面前,“寒塵,恭喜你。”說罷將盟主令交到寒塵手中。
寒塵神色複雜的望著手中手掌大的盟主令,又是一陣恍惚,而後收起情緒,撩起袍子,單膝下跪,恭恭敬敬的朝雲壁周行了接手禮,而後站起身,高舉手中的盟主令,朗聲說道,“今日寒塵接手盟主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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