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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隨即被這聲驚叫驚醒了。
這不是夢!
是誰?這麼晚了,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朦朧中,只看得見一個黑色的影子,按著腹部,從我身上彈起來,朝後退了幾步。那人肯定被我刺的不輕,好像血也沒少流。
趁這個空隙,我閃開黑衣人,衝下床,卻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兩腳發軟,全身越發的沒了力氣。這是…
“你以為你逃的了嗎?你進門的時候就已經中了我的五步軟魂香了,現在是第一步,要不我幫你數著,你看看自己能不能走出第六步。”說著就是一陣淫笑
什麼五步十步,難道還真躺著不動任你宰割嗎?走不了,爬也要爬出去。正欲針扎著起身,卻已被來人壓在了身下。
不會吧!你都受傷了,還來!不要命啦!
“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黑衣人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往傷口上撒了些粉末,又說道:“這五步香可是極品,要不是對你志在必得,我可捨不得用。長得這麼標誌,真是堪比西子啊!不比西子還美!怪不得明夷把你當寶一樣藏著,一直捨不得讓我們見你,原來是想著自己吃獨食。”
一聲絲綢撕裂的聲音,看似輕而易舉,衣服已經被這魔頭撤破了。春夜寒仍重,地上本也冰冷,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我告訴你,這世上,誰都可以得到幸福,可就他不行。”
明夷的幸福,和我有什麼關係。你不要他幸福,你找他去!憑什麼來傷我!就著手中的匕首,順勢又是一刺,可這一次卻被狠狠地打落在了地上。
“你這招式對我可以用兩次嗎?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我本來不想傷害你,可誰叫明夷現在對你這麼好了呢?他絕對不能得到幸福,他應該一輩子活在痛苦和內疚裡的。”
雙手被他的一隻手扣過了頭頂按在地上,而他的另一隻手也不老實的在握身上亂走,吻也欺上了身。我現在該怎麼辦,能怎麼辦?腳胡亂的踢打著,卻傷不了他分毫。
我反悔了。我現在想說話了,我想大叫明夷,讓明夷來救我!我拼命的張口,可發不出半點音。難道就像赦宥說的那樣,我真說不出話來了?
“想叫人救你?明夷?不要做夢了,中了我的香,還有這機會嗎?還有,不要以為明夷對你好是因為喜歡你。他對你好,只不過因為他愧疚,他覺得自己對不起明豫。他一定沒有告訴你明豫吧。”
原來我是種了你的毒才說不出話來了!
可你說什麼?明夷對我好是過因為他覺得自己對不起明豫?
明豫?那個畫像上的青年?那個畫像被明夷掛在臥室裡的少年?他不是明夷的弟弟嗎?
“我勸你不要對他自作多情了!你不過是替代品。順從一點,對你才沒什麼壞處。”
又是一陣粗暴肆虐的亂吻,不僅是唇,還有齒、舌。
我是不是明夷的替代品,不用你來評價;我倆的關係,不用你來挑撥,我們倆是分是合是我們倆的事情,不用你聒噪。
突然間,我感覺腳下好像有什麼?是桌子!我用盡全身之力,猛地一踢,桌順勢倒了下來,茶杯、茶壺摔了他一身,卻沒有打倒我。他也被這出其不意嚇了一跳,並跳開離了我幾步遠。見是我的傑作,又是一陣惡笑。我再一次掙扎著站起來,本能的地向後逃,這次卻被他重重一掌逼進了死角,跌在了地上。
“我不是說過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嗎?怎麼這麼固執!”
捱了一掌,疼在外,傷在內,衣服也被扒光了,看來這次真的完了,神仙難救。也許還會殺我滅口吧。萬念俱淨,我閉上了眼。
都說時間如梭,可我卻覺得現在卻比一萬年還長。在他手中,越來越沒有力氣,越來越不能思考,身體一片灼熱,腦中一片空白。
[無情花物語:第二十四章]
我想我是暈過去了。
但在恍惚中,我還聽到了一陣打鬥,聽到有人在叫我。“煌兒,煌兒!”
緩緩地睜開眼,眼前的人正焦急的看著我,一隻手抱著我,另一隻手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寶劍。我的身子上已經蓋了一層外套。
是季咸。我還以為來救我的人一定是明夷…
“吃進去。”季咸塞了一顆藥丸到我的嘴裡“可還能堅持一會兒?”
我點了點頭。他扶我靠牆坐了,放了一顆冷煙火到窗外,一劍指著被打趴在地上的人。
“莫朝輝,好大的膽子!身為了塵宮的壓沙域主,不可能不知道宮裡的規矩吧。不要以為你手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