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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些跪倒在地上。
連城此時倒是平靜了許多,抱著莫衷輕笑著:“皇上,你可知道你的四皇兒在哪兒麼。”
“朕不介意你將懷裡那個假貨給朕,至少他還有張一樣的臉。”皇上彎起唇角,彷彿認為他贏定了一般。
連城也還是笑著,絲毫不為皇上的氣勢動容。“紀梓笙,今年二十有一,自長安長大,習慣處處闖蕩,喜歡穿最樸素的白衣,還有,時時刻刻,都帶著我妹妹的清月劍。”連城刻意將“紀梓笙”和“我妹妹”幾個字說的極重,讓皇上也不由得收斂了笑容。
“你什麼意思,還想威脅朕不成。”
“微臣,哦不,卑職怎敢威脅皇上,只不過,這紀梓笙本活得好好的,是誰妄圖將他置於死地,皇上,你覺得,此事是不是需要細查一番?”連城看著璃楓,璃楓也突然抬頭看著他,眼裡滿是懇求。可現實就是殘忍的,既然要薄紀梓笙,薄連城自己,薄連月清,薄莫衷,就必須犧牲另一人。
皇上整日為紀梓笙的事煩惱,聽連城這樣說,自然會大動干戈。“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朕的四皇兒在何處?他被人傷了?”
連城點點頭,“正是,並且,此人,皇上猶是看重。”
皇上微微蹙眉,看了看身旁的璃楓,璃楓對著皇上連連搖頭,卻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皇上冷笑一聲,“朕知道了,讓你妹妹帶著那孩子去休息,你跟朕來。”
連城笑笑,“卑職領命。”
路過璃楓時,連城還是輕輕笑著摸摸了他的黑髮,“璃楓回去早些休息,你不會有事的。”璃楓當時哪裡顧得了其他,對著連城一陣點頭,急得差些掉出淚來,連城只得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快回殿裡去,我什麼也不會說的,皇上不會怪罪你的,剛剛不過是情急。誰傷了紀梓笙,我不知道。”
璃楓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目光裡卻是星星點點的水漬,“對不起……”他輕聲說,然後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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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楓兒做的事,為何不說個徹底。”皇上的寢宮內霎時只有他和連城兩人,氣氛比方才還要寂靜的多,像是空氣都凝結住了,隨時都會破碎,像是命懸一線,而那線,隨時會斷。
“我本不想說的,可否請求皇上,就當作不知道此事。”青衣在黃金似得寢宮內顯得有些單薄,連城望著牆上的一幅畫出了神。畫中人,年少輕狂,風姿颯爽,眉宇間透著一股年輕的英氣,一襲黑衣襯得他更是威風凜凜,如玉般白皙無暇的臉頰……如此栩栩如生的畫,如此熟悉的身影,畫中人,不是自己的父親連墨欽,還會是誰?
皇上見連城望著畫微微蹙眉,也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眸子霎時多了一抹讓人難以琢磨的情緒。似是懷念,似是溫情,似是埋怨,似是悔恨,自然,連城沒有心思去注意他眼裡那份複雜的感情,只是淡淡道:“這畫掛在這兒做什麼呢,皇上就不怕夜夜噩夢徹夜難眠麼。”
“朕可以答應你,不去追究楓兒,不過,你也必須答應朕一件事。”皇上微微一笑,將目光收了回來。
“呵,璃楓是你的兒子,我只是不想你傷了他,日後再後悔。你若真想做什麼,我又何必多說。我不會答應你任何事的,那不是自尋死路麼。”連城冷笑一聲,腦海裡又回憶起了父親,臉色不禁又冷了一分。
“自尋死路?你是在說墨欽?”皇上還是笑,走去牆邊伸手摸了摸畫中人的臉,“他呀,心裡的詭計多的很。你和錦兒會在一起,不就是他一手策劃的麼。”
“不愧是當今聖上,什麼都瞞不過您阿。”連城也笑,不過卻是在諷刺,也不知是諷刺皇上,還是他自己。“只不過,我早已想通了,我和你的錦兒已經分開了,我禍害不了你們。”連城說話的聲音很輕,幾乎讓人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在傷心,還是本身就如此淡然。
“哦?分開了?莫非你連城,真是連心都死了麼。”
“早已死了,十年前。”
第四十四章 卷一終章
次日,連城在御花園裡奏琴,琴聲悠遠哀愁,像是在訴說著什麼,又像是在發洩著什麼,絲絲縷縷都纏繞著細密的情緒,誰也參不透。
連城對皇上還是心存戒備,皇上知道連城是來取他性命的,非但不傷他們任何人,也放過了璃楓,不可思議的是,還復了連城的官職。
連城想,不知道皇上背後還藏著什麼陰謀,還是處處提防著好。
連家世世代代都是武將,個個都是俠之才文武雙全,連城自然也是如此,年僅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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