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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說,‘現在不將劍還給他,興許,以後就沒機會了’連大哥和璃錦殿下的感情,莫非就這樣沒了不成?”莫衷心裡一沉,如果他和梁淵的感情為了某些事物而失去了,他一定是會痛不欲生的。那連城和璃錦,豈不是生不如死?
連月清搖搖頭,沉默著不願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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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剛走出客棧不久,便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雨不大,但是也讓連城四肢發冷。不禁彎起唇角自嘲地笑笑,他這是在做什麼呢,自討苦吃。
“梓笙,你的傷還沒好不要再找了,我和蒼雪去就好!”熟悉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連城認得這個聲音,曾經每日夜裡陪自己夜遊的藍衣男子,梁淵。
“放開我!”連城抬起頭來,想要探個究竟,剛剛那個聲音,確實是紀梓笙的。
“梓笙!”梁淵驚恐地喊道。
連城想,現在過去他們那兒,一會兒肯定是走不了的,本想繞道走開,聽到梁淵那一聲喊,情不自禁地走了過去。
紀梓笙已經全身溼透了,不止是雨水,還有血∝前那一抹溼潤的紅顯得觸目驚心‖城連忙抱起他:“你們住哪兒,回客棧。”
“連公子?!”梁淵驚呼一聲,許是想不到會在這兒遇上他。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趕緊找個地方讓他休息。”連城也不看梁淵,徑自跟著律蒼雪走。
其實,剛開口說話他就後悔了,梁淵和律蒼雪都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自己不過來,他們也定能將紀梓笙照顧好的,現在偏偏要多管閒事插一腳,一會兒想走也難。況且,看紀梓笙這麼著急地冒著雨往外跑,一定是去找莫衷吧。而莫衷,不就在自己手裡麼。
回到客棧時,紀梓笙已經昏迷不醒,梁淵連連搖頭:“許是傷口又裂開了。”
連城這才反應過來,“梓笙為何會受傷?你們被皇上派的人傷了麼?”他伸手撥了撥緊貼著額角的發,看律蒼雪沉默無言地替紀梓笙擦擦頭髮,又端了盆熱水過來,對梁淵叮囑道:“給梓笙擦擦身子,把衣服換了,我去找大夫。”說著也不等梁淵回答,徑自出了屋子。
連城有些慌了,律蒼雪的態度如此之差,莫非,是昏倒時,和莫衷一樣,看見了自己不成?
“是璃楓將軍,他說,他一早就派了人跟著我們,那日時機恰當,他便親自來洛陽,親手將梓笙傷了。”梁淵一邊給紀梓笙擦身子,一邊說著:“往日在長安的時候,我還覺得,璃楓將軍是沒有壞心思的。況且,因為喜歡上同一個人就要大動干戈,不是深宮中的嬪妃做的事麼¨楓將軍的性子尚還有些稚氣,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莫非在長安的一切都是偽裝麼?”
連城不禁詫異,他和梁淵的想法一樣,他也覺得,璃楓再怎樣,也不會去傷害紀梓笙的,哪怕他也喜歡璃佐—念想想,即使璃楓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自己不也做了對不起璃錦的事麼,這樣比起來,自己好像更加令人髮指才是。“抱歉,我有些急事,必須先走了。”
梁淵輕輕“嗯”了一聲,也不回答,心裡沉甸甸地‖城想,梁淵大概是在的莫衷吧,明明的莫衷,可紀梓笙這般涅,又不能放任不管,如此矛盾的心情,他還是能理解的。但是,他什麼也不能說。
“連公子,莫衷不見了,如果看見他了,麻煩想辦法告訴我們一聲,我們現在沒有空閒去找他,心裡都的得緊。”梁淵還是這樣說了一聲,連城卻是身子一僵。
他突然很想說出一切,他覺得這種負罪感總有一天會將他壓垮。看著紀梓笙為了找莫衷,傷口裂開,渾身是血,梁淵因為找不到莫衷,的焦慮,但無能為力,律蒼雪也是沉默無言,話也不願多說。
連城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自己就是那個罪魁禍首。如果前幾日不那麼衝動地答應連月清,他和璃錦的感情就不會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因為他,莫衷也不會莫名其妙地與他們分開。如果不是因為他,這三人想必是快樂得很。
都是因為自己。
他受不了。
“連公子,你怎麼了?”見連城咬著唇臉色蒼白,梁淵不禁微微皺眉,“連公子哪裡不舒服麼?先在這兒坐會兒吧,律姑娘去找大夫了,一會兒一起看看?”
連城凝視著梁淵,看得出來,梁淵雖是在與他說話,眼神卻飄忽不定地。
“莫衷,他……他沒事,很安全。”
“連公子怎會知道?”
“他不會有事的。”
第四十章 往昔誓言
雨愈下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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