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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佐讓紀梓笙站在湖邊,自己過橋去了對面。雖說兩岸不過十步的距離,但這湖水波瀾氾濫,若要讓兩隻彩燈碰撞在一起,卻實在是難事¨佐朝紀梓笙揮了揮手,紀梓笙點點頭,與他一齊將彩燈放入湖中。燈還未飄動,璃佐就匆匆跑回了紀梓笙身邊,似乎是想要與他一同看這彩燈碰撞的場景。
璃佐看著湖面上纏繞不移的彩燈,甚是滿意,對紀梓笙問道:“梓笙,你可知道這彩燈的含義?”
紀梓笙搖搖頭:“我如何會知道這些,你自小在京城長大,必是知道的吧,這究竟,是什麼含義?”
璃佐莞爾一笑,輕聲說:“不,我不知道。”
已是深夜的湖邊,安靜得彷彿能聽清兩人的呼吸聲,和兩隻青色彩燈靜靜相碰的聲音。
第四章 遇見璃錦
璃佐最終還是沒有告訴紀梓笙彩燈的故事,紀梓笙心知璃佐定是知道的,彩燈會上百姓的調侃便足夠說明了,不過他也不強求,璃佐不說,他便不提。
次日清晨,侍衛如期在城門處等候著,還是昨日的人,和藍白相間的花紋的馬車,這馬車,和紀梓笙的衣著打扮甚是般配,也不知是湊巧,還是有意如此。
璃佐朝那侍衛折,說道:“不愧是連城兄阿,果真守時。”連城笑笑,也不回話,拉開遮簾示意他們進去。紀梓笙對此詫異了許久,心說:那人不是侍衛麼,璃佐怎如此稱呼他?璃佐對連城點點頭,拉著紀梓笙上馬車,嘴裡直呼累。從集市到城門的距離並不很長,而璃佐像是不知走了多遠的路一樣。於是不論從哪方面,紀梓笙對璃佐的印象都只有三個字:孩子氣。
璃佐見紀梓笙心情還算愉悅,便肆無忌憚的躺在他腿上睡起覺來,紀梓笙也不理會他,閉上眼倚著身後的軟墊休息,放任思緒飄向未知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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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梓笙知道這皇宮必定是富饒的,踏入宮門時還是驚愕得說不出話來,他未想到竟是如此之大如此繁華,估計在這兜兜轉轉幾圈,連走了哪裡都會記不清¨佐見他這般涅,不由大笑起來,紀梓笙瞪了他許久才終於收斂下來。
璃佐轉眼看看身後的連城,說道:“我回府上等你。”連城還是隻笑不語,對璃佐鞠躬行禮,待璃佐和紀梓笙轉身之後才離去。
紀梓笙也不耽擱,連忙問起:“莫衷在何處?”昨日許是興致正濃,竟一點也沒有去想莫衷的事,今日閒下心來,怎可不問問清楚。
璃佐向前方眺望幾眼,實在見不到二皇子府的蹤跡,只好說:“在府上呢,這個時日,許是在休息。”紀梓笙點點頭,不知為何,眼前的人說話總有一種讓人信服的能力。想到莫衷正在休息,也不好去打擾他,便問璃佐:“那,我們這是要去何處?”璃佐指了指遠處,也不知指的究竟是什麼地方,說道:“回府。”
紀梓笙不認識這的路,璃佐順勢橋他走,紀梓笙知道眼前的人性子倔強,再掙扎也是沒用了,便放縱他這麼橋,心想:這皇宮中人都不認識自己,若有什麼閒言蜚語,也害不了自己。
還未走上一盞茶的功夫,前方便走來大批人馬,幾人抬著轎子,幾人前後圍著走,看陣勢就知道,轎中必是身份高貴之人。紀梓笙看不得這場景,拉拉璃佐的手,正想說:“我們換路走。”就看見璃佐一臉凝重地注視著前方,他難得露出嚴肅的樣子,想必,來者必是與他有關。
轎子在他們面前退下來,對方還未做出任何舉動,就見璃佐鬆開了紀梓笙,單膝跪地,低頭說道:“臣弟恭迎皇兄。”璃佐是二皇子,既然他稱眼前之人為皇兄,想必那便是大皇子吧。紀梓笙也不知這宮中禮儀,站也不是跪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躊躇時,大皇子璃錦已經走了出來,站在他面前。紀梓笙這才看清,璃錦和璃佐竟長得如此之像。
璃錦絲毫不客氣,伸出食指晃了晃。紀梓笙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兩個侍衛強行按著跪下,璃佐轉眼看看他,眼神中滿是愧疚,用嘴型說了聲:“拖累你了。”璃錦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說道:“草民見了皇子,哪有不跪的道理,看你如此不懂規矩,真不知是哪裡的野種。”紀梓笙哪裡忍受得了別人這樣說他,抬起頭直視著璃錦,說道:“那大皇子說話如此不明是非,難道也是野種麼?”黑色的眸子裡像是在燃燒著,不甘示弱的樣子讓璃錦更是惱怒。
這下輪到璃佐不知如何是好了,紀梓笙這樣說璃錦,那不是把皇上和宸妃也一併給罵了麼↓想開頭為紀梓笙開脫,就聽見“啪!”的一聲,璃佐睜大眼睛,只看見紀梓笙漆黑如墨的髮絲劃過自己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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