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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不知下落,朕給你十年的期限,你若能找到他,朕就將兩劍一齊還於你,你若找不到,就答應朕一個條件。”皇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涅看得連城心起憤恨。“就這麼定了,如何?”
“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拿走!”連城確實是生氣了,他的父親,只是因為一廂情願的喜歡皇上而已,為了幫皇上謀權篡位不知受過多少罪,只是一個情字而已,為何偏偏落得這般下場……
“因為,朕是皇上。”依舊是毫無情緒的一句話。“你的將軍之位,朕暫時給你收著。如今的你,只是佐兒的貼身侍衛,不能調動人馬,不能隨意出宮,不能告訴任何人,如何?”
“以為我會怕你是嗎?到時候可別不認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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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連城依舊待在皇上的寢宮,皇上說,璃錦和璃佐兩人就跪在門外,求皇上放連城一條生路,等他們當中的一個倒下了,皇上就答應。
“對你的親生兒子也這般狠毒,人渣!”連城恨恨地說,皇上沒有理會他。
誰知,門外的兩人,一跪便是兩天兩夜,終於,傷還未痊癒的璃佐堅持不住昏了過去,皇上才放出話來。“朕饒了他性命,不過,他的將軍之位,朕可不會再給,從今以後,他便是佐兒的貼身侍衛。”
璃錦知道,有些人,總會在一夜之間變得陌生,例如自己。
他也知道,有些情,總會在一夜之間斷送一切,例如他和連城。
第五十一章 從未改變
陽光灑落下來,房簷上沾染了些金色的光斑,明明滅滅,隱隱約約,像是在顫抖著哭訴著什麼,像是在努力剋制著什麼,像是哭泣前的顫抖,像是大雨前的微風,絲絲縷縷,牽動人心。
皇宮中遍佈著一股壓抑的氣息,彷彿頭頂的天永遠是灰色的,隨時都會下雨一般。
偌大的皇宮,往昔相濡以沫的兩人,卻像是咫尺天涯,永不再見。
璃錦是想見,卻不敢見。而連城,是刻意躲避。
“月清不去陪陪城兒?”璃錦看見站在身旁依舊微笑的連月清,不禁皺了皺眉。
連月清還是微笑,“哥他不用陪的,他心煩的時候,喜歡一個人。”聲音還是那麼輕,卻也在不經意間微微皺眉。還是會的的吧,畢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最親的哥哥。
這幾日連城雖是無風無雨,不悲不喜,連月清卻知道,這正是連城心情最低落的時候。
連城脾氣溫和,生氣起來,便會不說話,心煩起來,便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誰也不要出現在他身邊。
只是,大概沒有人知道,連城其實那麼盼望自己失落的時候,有人一直在身邊。他只是口是心非,不願被人發現自己脆弱罷了。
“皇兄。”門外響起一聲熟悉的聲音,璃錦不禁嘆息一聲,都說讓他不要回來了……“佐兒。”
“皇兄,這是怎麼了,誒?月清也在。”璃佐對連月清莞爾一笑,連月清點點頭,轉身出了門去¨佐一臉笑意地坐在璃錦身邊,璃錦輕笑一聲,知道是勸不動他了,只好問道:“怎麼突然回來了?”
“要知道月清陪著你阿,我就不回來了。”璃佐去一旁換了身衣裳,來時匆忙,自己的衣服還在長安,梁府裡。便隨手拿了身璃錦的。
“你倒真不見外。”璃錦看著從裡屋走出來的璃佐笑著搖了搖頭。
他們本身長得就有幾分像,穿著一樣顏色的衣服,外貌乍一看確實是難以分辨。不過,氣質不一樣,還是沒有人會認錯的。
“皇兄,你說,要是連城哥看見了,會不會分……”話音未落,璃佐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低著頭不知如何是好。
璃錦在心裡默默嘆息,連旁人都不習慣他們已經分開這個事實,自己又怎麼習慣?城兒,那麼你,習慣了一個人麼……
“對了,梓笙呢。”不願延續這尷尬的氣氛,璃錦笑著問起。
“去見父皇了,梓笙說,這件事總要說清楚的,而且,梓笙有清月劍,皇上不會不相信的吧。”璃佐倒是詫異璃錦為何會這樣問,扯了扯衣袖,還是有些長了。
“你說什麼?!”璃錦猛得抬起頭來,“去帶他回來。”下一句語氣倒是平息了些,但還是聽得璃佐心裡一沉,他不知道要發生什麼,或者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什麼也沒有問,只是疾步出了屋子去找紀梓笙。
因為璃錦說了,他便相信,他總是那麼信任璃錦,從小到大,從未改變。
“等等!”璃錦在身後叫住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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