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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四師兄去那裡了……好多血……好多血……陽陽怕……四師兄說不去的。四師兄去哪兒了?為什麼陽陽沒看見四師兄?他去哪裡了?四師兄答應陽陽不會去那裡的,他答應陽陽了的。”陽陽慌亂的掙開天璣的手茫然的在房間內找林俊的身影。
“陽陽別怕,四師兄回來的太遲了,我們去找他好不好?他不會有事的,他會好好的回到我們身邊,陽陽想看見他的時候就能看見他了。”
“真的?”陽陽睫毛上還綴著淚珠兒,睜大了眼睛看他。
“當然,三師兄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有,上次三師兄說要給我買草莓味的冰激凌,都沒買,是騙陽陽的。”
天璣嘴角抽了抽,趕緊說道:“現在是冬天吃冰激凌不好,等天氣熱了,一定給你買,三師兄不會騙陽陽的。”
在天璣的哄騙下,陽陽斷斷續續地看到的場景一點點的講出來。天樞和林炎峰分別給手下人下達了新的命令,可是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林俊依舊沒有訊息。
卻在這時,林修手裡拿著一張照片走了進來蹲在陽陽身旁問道:“你能告訴我,你見到的那個慈祥的老人是不是他?”
陽陽端詳著照片上穿著黑色西裝的老人,腦袋瓜晃了晃,一副思考的模樣,然後肯定的點點頭,“是他,不過他頭髮上有好多白白。”
“他是誰?”眾人急急的問道,剛才陽陽的敘述已經叫大家擔心不已恨不得立刻找到林俊,生怕遲了一步。
“他是我的爺爺,林家的前任管家。”
59、第五十九章 。。。
一輛黑色轎車在崎嶇不平的山道上快速前進,車內坐著林炎峰和林修,後面的車子裡坐著擅長醫術的三師兄天璣,五師弟玉衡,以及哭得兩眼通紅的七師弟搖光。
“前些日子,我回去拜祭爺爺了。”林修平穩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廂內響起,而林炎峰則是心不在焉的回應了一聲,整個心思都堆放在林俊的安危上。
林修對林炎峰的態度視而不見,繼續說道:“那是爺爺臨死前的吩咐。若是大少爺和二少爺的關係已經惡劣到無法共存的地步,我就回到爺爺的老家,住上一段時間。”
林炎峰因為“無法共存”四個字微微皺眉,但也沒有說什麼。當初若不是也懷著同樣的想法,他不會把林俊趕走。
無法共存……
“我回到老家,住了一段時間,在打掃房間的時候發現了這樣東西。爺爺興許不想讓人發現,所以存放在花盆底。”林修的爺爺很是瞭解林修的性格,如果林修住下來一定會將裡裡外外整理打掃一遍,而那個已經枯萎的盆花是一定會被清除的。
林修將信遞給林炎峰,信封上寫著“大少爺林炎峰親啟”。
林炎峰接過信並沒有立即開啟,他知道這封信不僅僅是一個老人的遺言。當年他把林俊軟禁起來時,便能隱約的感覺到管家和林俊之間藏著秘密,只是當時他只忙著處理家族中的事物,若是有時間也只沉浸在對林俊的愛恨矛盾,無暇關心他們間的秘密是什麼。
“大少爺,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我已經死了許多年。小少爺已經回來了吧!他還好嗎?我希望您一輩子都沒有機會開啟這封信,卻又希望能在我死後為小少爺說幾句話。”
“管家爺爺,我想你了。”林俊背靠墓碑,身體放鬆,姿勢自然。他極目遠眺,天邊是夕陽暗淡的光芒。
墓園安安靜靜,他在這裡從日出坐到日落,從天明等到天暗。晚風輕輕拂過,有些冷,他攏了攏衣服,頭繼續靠在墓碑上猶如小時候靠在管家爺爺的肩膀上一樣。
冬日的夕陽很快便消失在山巒之間,墨黛色的天邊是一重疊著一重的群山,綿延不絕,蜿蜿蜒蜒,不知是山環繞著墓地,還是墓地陪著青山把大地環繞在胸懷中。
晚風起了,夜色暗了,墓地裡整齊的排列著白色大理石的墓碑,在夜幕中分外明顯。這兒安靜,森冷,林俊卻感到平靜。
他呆呆的坐了一整天,心思不知跑到哪裡去了。有時開心,有時難過,但大多數的時候他心情平靜無憂無喜,無焦無慮。他靠在墓碑上,在心裡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管家爺爺說話,時常前言不搭後語,時常斷斷續續。他穿的不多,夜晚的山裡比較冷,他的嘴唇已經凍得發紫。透著寒氣的大理石就在他身下和背後,寒氣一點點的滲透進他溫熱的身體,而他的靈魂好似已經飄蕩出體魄,竟然沒有任何冷暖知覺。
管家爺爺,你一定猜不到我跟哥哥的關係已經變成這樣了。不,或許你已經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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