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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下屬說宋冉四天沒出過屋子,靠坐在椅背上邊舉杯喝酒別望著車外景象的薩雅克手上動作微微一頓,問:“連著四日都沒出過屋?”語氣裡帶了一絲懷疑。
“都沒有出過屋,通常如無必要從接到劇本再到開拍前一日宋冉都會關在家中研讀劇本,這是他一直保持的習慣。資料上顯示宋冉這一習慣電影圈裡眾所周知,所以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哪怕是影片導演也不會輕易打擾他。”隨行的工作人員如實說道。
“可有人去過他家?”
“這四日只有一個叫康寧的模特兼主持人每天都會一早抵達宋冉家中晚飯時再離開,中間也出門幫宋冉採購用品或打掃屋子,再沒有其他異常舉動。”
薩雅克一時沒有說話,他在心中琢磨了一番後才開口問道:“宋冉現在在哪?”
“還在高爾夫俱樂部。”
“去俱樂部。”
“是。”司機趕忙把車子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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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冉不喜歡打高爾夫球,確切說他對一切戶外運動都不熱衷,好比他寧願在密閉的空間打壁球也不願在日頭下打網球。
就拿今天來說,宵燁依然沒有清醒跡象,別說宋冉根本不想和人打球即便是出屋他也不願意。可電影的導演、編劇。製作人同時相邀宋冉再不情願也得給這面子,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大早收拾好出門。
以不會打球為由宋冉婉言拒絕了製作人提出去球場來一場的建議,和其餘幾個不會打球的工作人員留在會館的練習場練習揮杆。不過說是練習其實宋冉大部分時間都是戴著太陽鏡靠在椅子上喝著果汁欣賞別人練習,一派悠閒。
當薩雅克帶著隨行保鏢在會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練習場時就看見宋冉正與人有說有笑的談天,不時還為打出一記遠球的人拍手喝彩。
薩雅克身上有種與生俱來能震懾全場的氣勢,再加上他身後那一群讓人忽視不得的保鏢,因而剛剛還氣氛活躍的練習場就因為他的出現而突然變得靜悄悄。
坐在椅子上,正為一個特意過來找他要簽名的球童寫贈言的宋冉感覺到周圍氣氛的變化,轉頭往出入口的方向瞧去,就見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帶著身後四五個面無表情的男人朝自己走來。
看著來人宋冉忽然有些明瞭為何薩雅克會對宵燁瞧上眼,原來這兩人身上竟有不少相同之處,比如說眼前這什麼都不用做只往哪一杵就能破壞掃興的本事簡直一模一樣。
扣上筆帽,把筆和照好合影的手機還給球童宋冉便站起身看向來人,率先打笑著打招呼:“真巧,威米頓先生。”
“不是巧,是特意過來找你。”
掃了眼四周,見有不少人都偷偷往他們這裡瞄薩雅克有些不悅,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對宋冉說道:“到裡面談談。”不是商量,不是詢問,而是絕對的不容拒絕。
對面電影公司面露擔憂的工作人員門示意自己無事,宋冉對薩雅克做了個‘請’的手勢,他倒想聽聽薩雅克突然來尋自己究竟要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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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幹看的不許看,不該摸得不許摸,康寧你給我心裡有點數不然後果自負。’
這幾天每當康寧準備出門到宋冉家報到時他都會在玄關門口聽到這句警告與恐嚇意味十足的話語,不過也是這句話讓康寧感到自己再被霍文霆與商承俊無情背叛拋棄後並不是孤身在長痘,他還有戰友。
這人正是每天都要在康寧出門前敲打他一番的小氣男藍斯特。
早上康寧按時抵達宋冉家,依次為宵燁做好各項資料檢查再換上新的吊瓶,然後揮手讓有事需要外出一趟的宋冉安心出發。
站在視窗直至宋冉開車離去沒了影兒康寧這才轉身擼下捲起的衣袖,走到玄關處把大門裡面的四道鎖全部鎖好後才回到臥室,而接著他又把臥室門鎖上。站在床邊,康寧盯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宵燁有十分鐘左右,隨後他脫下腳上的拖鞋照著床上人就是一腳。
“嘶……”
聽到一聲強忍著的哀痛聲響起康寧又是一腳踢去,這一腳更是領床上人腹部的傷口滲出血來。
“康寧!你找死!”本該昏迷不醒的宵燁此時瞪大眼睛從緊咬的牙縫裡硬生生擠出了五個字。沙啞彷彿要滴出血的聲音讓這五個字字字都透出當事人此時此刻的憤怒之情。
“我看是你找死。”伸手摁在宵燁最不嚴重的槍傷部位——腹部,狠狠用手掌往下一摁,看著宵燁蒼白的臉因痛楚而扭抽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