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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扶著他:“熊浩然,你受傷了?”
☆、第十章 關於槍傷要不要纏紗布
回到屋裡,向揚遠一臉嚴肅地讓熊浩然脫衣服。
熊浩然在沙發上賴著不動,笑嘻嘻地說:“乖徒弟,我只是來吃飯的,以身相許之類的生日禮物就算了,大家都是熟人,肉體上糾纏不清那多不好意思。”
向揚遠被他氣笑了,乾脆自己動手,雖然他也很想對這家夥粗魯一點,可終究還是顧及到他身上有傷,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熊浩然裡面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右手手臂上纏了厚厚一圈紗布,血跡斑駁。
“我都說不要纏紗布,大題小做,弄得難看死了。”熊浩然挑剔地審視自己的胳膊,似乎很不滿:“唉,把我美妙的肱二頭肌給埋沒了。”
向揚遠抬眼看了看他,心裡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結和不安,想問他是怎麼傷的,傷得重不重,可話說出口,卻變成了:“我怎麼不知道你的肱二頭肌還能用美妙來形容?”
熊浩然一把掐住向揚遠的臉頰:“嘿,我不嘲笑你那小細胳膊就不錯了。”
向揚遠輕輕拍開他的手,到房間裡找了一件柔軟暖和的羽絨服出來,小心翼翼地給他穿上,又替他把領子攏了攏,沈默片刻,說:“受傷了不在醫院老實呆著還到處亂跑,你是嫌自己命太硬嗎?”
熊浩然挑眉,問:“心疼了?”
“禍害遺千年,我幹嘛心疼你。”
熊浩然只是笑,向揚遠被他笑得渾身不自在,扔下一句“我去把吃的給熱一熱”就逃到了廚房。
時隔一天,兩個人又躺在了一張床上,向揚遠驕傲地說,看我的床多寬敞,不像你家那個,睡兩個人都要擠死了。
熊浩然眼神曖昧地盯著向揚遠,說:“乖徒弟,原來你搬進來的時候就想好了要給我留一個床位啊。”
向揚遠臉一熱,罵道:“做夢吧你,要不是看在你差點兒成了烈士的份上,我才不會留你過夜。”
“好凶……”
向揚遠虎著臉替他蓋好被子,又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才冷冷地問:“對了,你的傷到底怎麼弄的?該不會是下樓梯的時候自己摔斷了手,趁機來誆我的吧?”
熊浩然一臉委屈:“你對我也太不關心了,現在才想起來要問。”
“我是不關心你!完全不關心!”向揚遠咬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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