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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出來的精壯身材,美女好像已經預料到我會落敗得很慘一樣,眼裡露出些可惜,對我小聲勸道:
“他是這裡的常客,扳斷過好幾人的胳膊,你還是……”
我朝她笑笑,打斷她:
“放心,我贏給你看。”
將這個男人手腕掰斷,看著他趴在桌上抽氣時,我是麻木的,沒有周圍歡呼的激情,也沒有美人在懷的得意。
“本來我們的規矩是不能出店,不過你比較特別,我願意陪你回去。”
我笑的無力:
“去我那裡可以,不過我喝多了,你來開車。”
我是真喝多了,還沒進到車裡就已經吐得一塌糊塗,美女顯然也被我嚇了一跳,消了不少過夜的興致,她捏著鼻子問我:
“你這樣真的行嗎,不如我們改天吧。”
我極度難受地靠到車門上,努力地搖頭:
“沒關係的,我還行。”
我們摟抱著進了公寓,她身上衣服不多,我兩下就除淨,對上豐滿的胴體,我突然有些微的茫然。
底下的人已經有了情致,在催促我繼續,我的□卻該死地垂著,毫無動靜。
壞事做多果然是要遭報應的,我沒想到我的報復來得這麼快,還這麼可笑。我算計了沈風,卻變成和他一樣的不舉,這還真是因果報應,自作孽不可活。
被掃興地推開,又被罵了一頓,聽著高跟鞋踢遠的聲音,我竟然連沮喪這種情緒都未冒出,只是空落地坐在地板上。
對著女人立不起來這種事,還不足以讓我崩潰掉,我並不難過,我只是寂寞。
空落的屋子很安靜,我坐在地板上發怔。
我請了幾天假,躺在床上養病,其實我只是感冒,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毛病。
我這輩子最大的一場病,大概是在千惠那裡淋雨那次。我的身體一向很好,那次卻足足在床上躺了很久,痊癒後,也留了後遺症,喉嚨燒壞了。
不過也因為那樣才抱得美人歸,我一點都不後悔。雖然現在動不動就咳嗽,是挺麻煩的。
躺在床上哀聲嘆氣,感慨身體的不如從前,然後回憶下年輕時的精神模樣,我也一樣能自己把自己逗得笑起來。
看吧,我也不是很空虛,起碼能自己碎碎念自己。
只是這病好像稍微加重了些,我連下床都覺得頭虛,後背擠水似的淌著汗,把靠著的枕頭弄溼不說,床單上也是一大攤,和尿床了一樣。
床都下不了,吃飯更是隻能想想,餓了整整兩天,眼前都是發暈的,做夢夢的都是滿漢全席,我思考著要不要再喊次外賣,也許送外賣的能給我把披薩從窗戶外丟進來。
其實我一點都不想通知誰來幫我把,可是飯總是要吃的,我還有沒做完的事情,我還沒得到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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