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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的地方。
正胡思亂想著,便聽到門被撞開的聲音。
大灰狼像被按下了什麼開關,猛得把煙往桌上一按,騰地站起來奔去玄關,我跟出去後,目瞪口呆地看到,門邊的人竟然是傳說中的失蹤人口。
路美人靠在門框上,滿身是傷,衣服殘破又凌亂,金色的頭髮胡亂披散了一臉,頹喪的樣子,反襯出他碧藍的瞳孔,愈發地傲氣與堅定,彷彿永遠不被打敗,凜冽又高傲。
他一臉不耐煩地朝大灰狼招招手,氣若游絲地說:“還不來扶我把?”
大灰狼什麼也不說,皺著眉頭攙上他的胳膊,半拖半抱地把他往客廳弄。
一路上,都能聽見路美人微弱地說話聲。
“你輕點,沒看見我這兒腫了麼?”
我疾步跟在兩個人後面,伸伸手想幫忙,可還是縮了回去。
即使是受了傷的路美人,滿身鋒芒的樣子,還是我無法企及的領地。
心裡像被貓爪過一般難受,到底是因為路美人滿身觸目驚心的傷,還是因為大灰狼關切的臉,我也說不清楚。
====親媽舞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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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票求收】第三十二章 昨日種種,彷如昨日死 (3061字)
大灰狼把他放在沙發上,手忙腳亂地翻出一堆藥,挽起袖子就想網上塗。
路美人氣勢洶洶地按住大灰狼說:“停停停,你連瓶子都不看,是想弄死我啊?”
大灰狼吸了口氣,看看瓶身,抓抓頭髮扔在地上,又換了另外一瓶。
這還是秦貞麼,他不是總是一副臨危不亂,談笑自如的樣子?什麼時候,也學會了如此慌亂、煩躁、不知所措。
是不是對一個特定的人,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潛質?
我嘆了口氣,眉頭不知不覺地越皺越緊,心裡的某一塊被一種異樣的感覺佔領。
我看著他七手八腳地給路美人腫起來的地方上藥,又小心翼翼地撫摸他的臉,輕聲說:“怎麼連臉都打,要毀容了怎麼辦。”
看著路美人有氣無力,只有一雙眼睛犀利而凜冽,瞪著他沒好氣地說:“閉上你的烏鴉嘴。”
然後又有一個傢伙,人未到身先到,還沒進門就聽到他懶洋洋的聲音:
“上次是私闖民宅,這次是別人吃飯時把人挖出來,我說秦貞你還有完沒完,我不幹了我要辭職!!”
“你有時間廢話,怎麼還沒時間給人看看傷?”大灰狼的語氣惡劣,純粹一隻發怒的死野狼。
薛楚儀衣冠不整地走進來,揉揉亂糟糟的頭髮,看到我就沒品地笑笑說:“小易言你也在啊,好久不見,他倆調情,你就別看了吧?”
我白了他一眼,某種感覺越來越濃烈,連衝他的話也說不出來,乾脆不鳥他。
他又嘿嘿笑著撫上路美人的手,一邊說:“美人的面板就是不一樣,可惜除了叫我看病時,秦貞你這死人都不許我碰一下。”
怎麼覺得死醫生這話有點不對勁,怎麼聽怎麼像在煽風點火。
大灰狼有點發火,錘了他肩膀一下:“叫你好好看病,你怎麼還沒完沒了了。”
無賴醫生扮了個鬼臉,坐下來乖乖給路美人包紮上藥。
大灰狼順勢坐到路美人旁邊,順手拉起他沒有上過藥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傷口。
“行,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被人帶走的?”
“人都已經回來了,問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路美人皺皺眉頭,好像很疲倦。
大灰狼像鬆了口氣,整個人癱在沙發上,臉上恢復了我熟悉的笑容,又痞又壞得抓抓路美人亂掉的頭髮說:“我家路路就是聰明,這樣都能自己回來。”
“就等你?等到你後我早就被吃幹抹淨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感到路美人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只打冷戰。
“疼不疼?”大灰狼小心的摸路美人臉上的傷。
“廢話,換你試試看?”
“告訴過你別一個人胡攪蠻幹,非不聽……”
路美人翻翻白眼,腆著臉說:“我不就是信了你,才會搞成這副樣子。”
“以後別自己在那裡搞七搞八的,有什麼事要提前告訴我知道不?”
“你以為你是誰?我有那個義務?”
……
他們還在你一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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