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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開始慌慌張張地哭,眼淚滴滴答答地掉下來,全身不自覺地發抖,抓起身邊的東西往我的方向亂扔。
我張張嘴發不出聲音,伸開手想把他抱在懷裡,可抱不到,怎麼樣都碰不到,我想告訴他別哭,別生氣,對不起,可他一轉身就跑了,速度那麼快,怎麼也追不上。
我費盡全力尋找他,看到他背影的同時,看到一個面容模糊的人舉著槍對著他。
想讓他逃,他聽不見,想保護他,卻動不了。
槍聲響了,我閉上眼睛,不敢看他的樣子,耳邊卻傳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他說,易言很喜歡你。
……
猛得睜開眼睛,是熟悉的天花板,和漆黑的夜色。
心還在劇烈的狂跳著,摸摸額頭,果然出了一頭冷汗。
唉。
也許今夜還得失眠。我下床倒了杯水,開啟落地窗,讓撲面而來的夜風,另自己清醒一點。
床頭的鬧鐘顯示,凌晨三點四十五分。
接近夏日,天應該快要亮了。
點燃一支菸。
真該從醉夜帶個人回來,誰都可以。
沒有人陪伴的夜晚,就會做這種亂七八糟的夢,夢的主角總是一個人,一會哭一會笑,搞得我混身都難受。
你說,他要是從沒有喜歡過我,該有多好。
可是說什麼都遲了。
我輕輕吐了口菸圈,在夜空裡描繪著他的樣子。
我是混蛋。
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喜歡我。
天亮的時候我做魏雲起應該要做的事,插科打諢,泡妞泡弟弟,睡大覺逛大街,啥也不想,保持一副吊兒郎當的姿態。
好幾天不敢去醉夜,理由顯而易見,我做了次縮頭烏龜,不想讓某個孩子輕易找到我——不知為何,我總一廂情願地覺得,那天過後,他會用各種藉口找我,倔得像頭驢。
有點怕了,怕過去重蹈覆轍。
就因為這樣,好些天都找不到一個床伴,失眠嚴重到無法控制。
實在走投無路,我盯著濃重的黑眼圈回到醉夜的吧檯前。
路易斯對那天的事絕口不提,只是甩來一杯調好的酒,用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盯著我看了好久。
“行啦,別老這麼盯我,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我擺出一副笑臉。
“得了吧,我品味再差,也不可能愛上一個熊貓眼的老男人。”他冷笑。
“如果你比較喜歡‘精’力旺盛的,那我今晚一定奉陪,包您滿意。”
“阿雲,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很聰明的人,”他冰著臉吐出一句,“想不到傻子也會傳染。”
“不會吧,我不記得我床上功夫那麼糟糕。”
“糟糕透頂,”他無情地說,“不光早|洩,還會喊錯物件的名字。”
“以後一定改,”我笑嘻嘻地回答他,“我保證再也不會認錯人,除了阿言,偶爾還會叫叫阿糖、阿醋、阿醬油什麼的。”
“六子今晚已經被人點了,我指你一條明路,你家床上的枕頭不錯。”
“那要不要一起來?我是老闆,付你兩倍的工錢。”
“想得美,我不和一個硬不起來的人做無用功。”
“怎麼今天火氣那麼大?難道是因為我那麼多天沒有寵信你,吃醋了?”
他皺皺眉頭不再理我,漂亮的眼睛直視店內每一個角落,直到我等的快不耐煩了,才幽幽地冒出一句:
“你看,他又來了,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去吧。”
我心一驚,彷彿預感到了些什麼,捏著酒杯的手不覺地緊了緊。
“嘿,我說你是吃醋了吧?放心,你那麼美,吃不到我不會罷休的。”我聽到自己在打哈哈。
“別自欺欺人,”路易斯聳聳肩,“自己闖下的事自己搞定,我可沒那麼多閒工夫。”
身後的腳步聲逐漸逼近,我開玩笑的心情瞬間就沒有了。
等感到他走到近得不能再近的地方,我才硬著頭皮回過頭,擺出一副笑臉說了句,Hello?
果不出所料,易言看到我,就是一張黑板臉,一張小嘴準吐不出什麼好聽的詞來。
“Hello你妹啊。老子跟你很熟麼。”
說罷他一屁股坐在我旁邊的吧檯椅上,倒是很輕車熟路地說了句:“路易斯,老樣子!”
嘿,才那麼幾天,小綿羊就就披上一層老油條的外殼,假裝很熟練地輕輕敲著桌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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