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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票求收】第六十七章 飄雪是來自拉薩的告別 (2553字)
我們幾乎用了最快的速度,辦了出院手續,打車到車站買車票,一切就緒後,天已經完全黑了,不是高峰期,站臺上的人寥寥無幾,風蕭蕭的,有點寒冷。
“對了銘銳,能借你家住一段時間麼,”我舉著左臂無奈地問他,“這個痊癒之前,我不想讓她知道。”
我也就我媽這麼一個親人,怕她擔心。
“沒問題,”他摸摸我腦袋,“我會和我媽打好招呼。”
“嘿嘿,”我傻笑了一下,“銘銳,有你真好。”每次我在受了刺激,他就是那個躲藏起來的港灣。
“你對自己不好,我對你好也沒用。”他嗔怪我。
“我發誓,再也不自虐了。”左手臂現在還一跳一跳地疼,自作孽不可活。
他看著我想了想,又說:“如果分手不開心的話,去和秦老師和好吧,我覺得,他還是挺在乎你的。”
我愣愣地看著他,突然很想笑。
銘銳,你又知道什麼?你哪隻眼睛看到他在乎我?
他在乎我,會讓我三番兩次地死去活來,會讓我恨不得把腦子掰開摳掉所有記憶,會讓我哭都能哭暈過去麼??
哈哈哈,真好笑。
“我們不可能了,”我說,“和好?做夢吧,我寧願難過死,也不要和他和好。”
他嘆了口氣,像是哀嘆,又像鬆了口氣。
“我們不說這個,”他上前理理我被風吹亂的頭髮,“你覺得怎麼樣好,就行。火車快來了,路上小心,到家後打個電話給我。”
我笑了,劉銘銳,你真是比老媽子還要老媽子。
火車進站,我和他揮揮手,轉身提起行李。
一霎那,手心一涼,有什麼冰冷的東西流進袖口,然後是第二滴、第三滴——抬頭一看,竟然出乎意料地下雪了。
現在才十一月中旬,真是場莫名其妙的早雪。
站臺裡一下子熱鬧無比,可我卻想起了去年醫院前,站在雪裡的某個雕塑。
劉銘銳拍拍發呆的我:“想什麼呢,快上車。”
嗯。我抹抹臉,忘記吧,早就該忘掉了。
這次是真的,毫不猶豫,堅定不移。
也多虧這場事故,使我突然看開了,許多抑鬱和傷感都隨著眼淚飄散而去,沒什麼難過,沒什麼好哭的,這些事,早就結束了。
收拾收拾這一身亂七八糟的傷口,從頭開始,重新做人。
我是大爺,易大爺一直是一條好漢。
車窗外紛紛的飄雪,像是來自拉薩的一場來晚了的告別。
也是這場,亂七八糟、一塌糊塗的,愛情的終結。
列車開出車站,劉銘銳的影子越來越遠,鼻子酸酸的,終於結束了,我很釋然,也很難過。
你說,我到底算愛過麼?沒有愛過,為什麼總是要那麼難受呢?
想起哪首歌的歌詞:
“放不下嗎,期待很淺。傳說中的愛,向來美得很遙遠。
“故事結束,誰也無言,抬頭卻看見不一樣的藍天。”
愛情那麼美,又那麼遙遠,我怕這次過後,我便再也沒有機會遇見。
車子開動了,離開那個有他的城市,再見這個有他的回憶。
大灰狼,我算是用自己放不下的期待,來追尋這遙遠的愛。
輸得一塌糊塗,但也明白了許許多多。
我還是以前的易言,可又再也不是原來的易言。
關掉手機,拔出卡,扔到窗外。
然後用一件大衣罩住自己,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拿出錢包,錢包最裡層,有我們倆分別時,唯一的一張照片。
嘿,易言這傢伙,二了吧唧的。秦貞也是,二得要命,那麼二的照片,扔掉算了。
但是,……捨不得。
不知不覺的,眼淚噼裡啪啦地滴到了照片上,兩個人的身影,都弄得模糊不清。
靠,你怎麼還哭,還沒哭夠吶?
我一抹臉,把錢包隨便往哪裡一塞,閉上眼蜷起身體,感受火車越來越快的速度。
晴天的雪,雨夜的月,迷霧中的軌跡開始變得明顯。
從此心情,不再深淺。
說聲再見了,那些傷感的字眼。
總會有一天都慢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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