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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有仲抓住鄭直的身體,他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讓他恐懼的情感,方有仲沒愛上過任何一個人過,但如今,單單是看著鄭直在他身下那種神情……
就算全身的力氣已經快要用完,但方有仲還是忍不住在鄭直身上賓士著,就是為了在鄭直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鄭直,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感情就是那麼微妙的事情,就算沒有經歷過大風大雨,但那種感情還是產生了,方有仲將雙腿已經被他操軟的鄭直給翻過身,用狗趴式繼續侵犯著鄭直。
不,應該不能說是侵犯了。
如今兩人之間的動作,已經能用上和姦這詞,就算鄭直的本意再怎麼違抗著方有仲,就算方有仲在他的體內肆虐著的動作導致他只有痛,並沒有別的快感。
鄭直是第一次見到除了父母,不,或許父母都沒有,那麼強烈而且還直接顯露在表面上,對他一個人的感情,也是唯一一次。
況且,鄭直雖然認定自己是一直都在上,不過這一次的確是他技不如人,既然知道問題是出在自己身上,鄭直也沒有一直給自己找藉口去否認自己敗了的事實,畢竟敗了就是敗了。
而且鄭直也不是那一種遇見一點事兒就要糾結許久,就要花無數時間去難過的人,這回方有仲上了他,他下一回大不了不惜血本,不惜時間,上回方有仲就行了。
所以有了目標的鄭直壓根不會難為自己,就算如今他的確被方有仲操的完全沒有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好吧,或許是有那麼一點兒快感,但那種快感也全數給痛感給覆蓋過去。
他抿緊唇將那些憋屈的痛吟給嚥了下去,只等待方有仲在他的身體之中再一次的解放。
方有仲果然射了,連續跑了兩場三千米的滋味可不好受,頭髮全數被汗水打溼,一手撐在地板上,一手就這樣按著鄭直的腰,將自己已經軟下來的慾望抽離出來。
沒了掌控的鄭直也立馬的癱倒在地上,整個胸膛就和地板進行著無縫接觸,他勉強讓自己的雙腿不要顫抖,然後坐起身,也不管下半身那種溼濡的感覺是因為什麼,他看著方有仲,突然開口:“方有仲,你說真的?”
方有仲同樣的坐在地板上,一手撐在背後支撐著,眼神非常認真的看著鄭直:“你說我,是不是說真的?”隨後他抿了抿唇:“其實,我也嘗試過那種痛苦。”
“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可以一直陪你走到……”方有仲覺得這話委實是文藝過頭,但沒辦法,先愛上的人先輸,雖然他並沒有要去妥協鄭直的意思,不過該開口的還是要開口的。
他抿緊的唇又繼而鬆開,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笑意:“你兩隻腿都邁入棺材的時候。”
鄭直顯然被方有仲這種說法給弄住了,呆滯的看著方有仲,笑意卻怎麼都止不住,但笑著笑著,他卻突然伸手給了方有仲臉部一拳。
方有仲壓根沒有反應過來鄭直怎麼突然給他一拳,等他將頭扭回來,鄭直已經踉蹌的從地板上站起,往二樓的方向走去。
長腿邁動之間,光滑矯健的大腿內側還沾染著屬於他方有仲留下的罪證,那透明白中帶點紅的液體,方有仲呼吸又再次的不由一窒。
他或許也中了毒,一種名為鄭直的毒,而且還毫無解藥。
方有仲從地板上站起,又看背後那已經倒塌的沙發,嘆了一口氣,彎身將那沙發給弄回原位的同時也順手又抽回自己的褲子,給自己套上。
想了想,方有仲還是決定跟著鄭直上二樓,而在二樓,鄭直的房門也沒鎖,開啟鄭直房門的方有仲就聽到浴室之中已經傳來了水聲的響動,方有仲一挑眉。
鄭直倒也是堅強,這樣子都沒有被他弄趴,要知道後知後覺的方有仲只顧著自己的快感,等到他拔出鄭直體內的時候,才發現鄭直後面已經被他撕裂開來,直至出血。
而且已經進展到這種地步了,方有仲決定有必要去幫鄭直去清理那種東西,而和他預想的也一樣,鄭直壓根沒有鎖門。
推門而入的方有仲看著鄭直緊皺著眉頭,坐在浴池之中,水喉不斷地往池子裡面灌水的樣子,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抱歉……”
鄭直卻不以為然:“不用道歉,如果今天不是我輸了,得到這個結果的,”他抬頭,嘴角微微的扯起一點弧度,有些嘲諷:“會是你。”
方有仲真的覺得越是接觸鄭直這個人,就越來越的欲罷不能,他走近鄭直身旁,半蹲下,才發現鄭直竟然因為他這個刻意接近的動作,而微微顫抖了一下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