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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他給。”
門口傳來一陣天籟般的聲音,鄭擎眼睛瞬間亮了,轉過頭對桌子旁其餘三人得意的笑道:“親爸來了,一個頂倆!”
鄭繼嚴給三人發完了錢,因為沒有零錢都是整錢,也沒讓他們找,鄭擎看了倆眼瞪起來:“怎麼給這麼多,都給我找錢!”
鄭擎這話要多沒威力就多沒威力,沒人鳥他,很快馮倩和二重就被鄭繼嚴打發走了,同病房的老頭見麻將局散了,也穿著拖鞋去醫院的後院呼吸新鮮空氣去了。
房間裡鄭擎還在不爽親爸甩了那麼多錢,鄭繼嚴倒是無所謂,只要鄭擎高興,花錢都是小事。
一隻手揉著鄭擎的頭髮,鄭繼嚴聽到身邊的人悶聲說道:“二重今天說,何緣跟你求婚了?”
鄭繼嚴嗯了一下。
鄭擎賊不爽:“說啊,然後怎麼了?”
鄭繼嚴笑著把鄭擎攬在懷裡說:“我沒同意。”
鄭擎嘖了一聲:“行嘿,美女當眾下跪求婚您老都沒同意,可真夠挑剔的。”
鄭繼嚴點下頭:“何緣其實是個好女人。”
鄭擎哼道:“好,是女人都好!”
鄭繼嚴笑了,低頭看著臉色不順的人,說道:“女人沒有兒子好。”
鄭擎撇過臉,臉上還有點紅。
鄭繼嚴手不老實的摸到了鄭擎的屁股,又笑道:“兒子後面更好。”
鄭擎火了:“丫的!把手拿起來!雞眼咒你下輩子生兒子沒P眼兒!”
有你陪著我
晚上鄭繼嚴從醫院看完鄭擎出來,開車直接去了遠郊一處彩鋼廠的倉庫,倉庫容積很大,佔地面積更大,地理位置又偏僻,最不引人注意的是周圍幾乎看不到人,路過不知道的人還得以為這就是個廢棄場地。
鄭繼嚴把車停在門口,一路筆直的走進去,倉庫內全是彩鋼材料,走到最裡面才能看到一個鐵焊的門,門上纏纏繞繞的全是鎖,鄭繼嚴雙手插兜,站在暗處透過門側一個小窗看向裡面。
鐵門裡不用疑問也是黑壓壓的,只有唯一的一個細小光源在牆壁上,隱約能照清裡面的人——亂糟糟的一篷頭髮,兩隻眼睛佈滿了紅血絲困頓的一張一合,嘴巴全部乾裂成縫,身上的破爛的衣服、乾涸的血跡,無一不昭示著裡面人都遭受過很多酷刑。
何啟可能怎麼也沒想到,鄭繼嚴會寶貝鄭擎到不惜變賣掉鄭家三分之一的財產,下血本到處找人施壓,就為了來對付何家,就為了把何家的所有人都拖下水,更是為了讓他自己生不如死。
他想過被鄭繼嚴逮到的可能,他也知道鄭擎沒有被他打到死,何啟覺得頂多這件事算是扯平,鄭擎打了他,他打了回去,剛好兩不相欠,事兒再大點可能只會讓兩家關係不和,從此不再有往來或者從此對著幹,結果……何啟想的是大錯特錯,鄭繼嚴那可是出了名的護犢,你打他都行,就是不能打他兒子!
何啟自嘲的笑了下,何家二老可沒有鄭繼嚴為兒子做的絕,進了監獄,把何家偷偷轉移出來的一大部分財產全部給了何家老大,而何家老二何緣,是鐵了心要嫁鄭繼嚴連家都不顧,一家子人是忙著進監獄的進監獄,忙著整理家財的整理家財,忙著求婚的求婚,誰也沒想過要把何啟從鄭繼嚴手裡撈回來,純粹就當沒這小兒子一樣。
這些日子被關在倉庫裡,何啟把從小到大沒吃過的苦都吃了一遍,他心裡積壓的不服氣太多太多,他也這麼想過,要是早知道有逃也逃不走的一天,他就應該把鄭擎打死!可惜他又幻想錯了,鄭擎要是真被他不小心打死了……何家估計得被鄭繼嚴血洗了……一點兒不帶含糊。
“操…他…媽的鄭擎!”
小聲的咒罵了一句,何啟歪脖子靠著牆不耐的睡了。
這麼安靜的地方,多小的聲音它都能有點回音,就這麼傳進了鄭繼嚴的耳朵裡。
鄭總臉色都不帶變得,手指按下了鐵門旁邊的一個冷氣按鈕,轉身就朝著倉庫外走。
這一晚上,何啟又別想好受。
……
這段時間鄭擎的傷勢恢復的很好,可以說是飛速的康復著,他住院的時間數數也不短了,在病房沒事就把馮倩和二重倆人叫來,幾人加上病房裡的老爺子,天天湊一桌搓麻將,經常搓著搓著就把護士長給搓來了,一頓大罵後,四人繼續不管不顧的搓……然後住院的小日子就這麼光速度過。
出院的當天,馮倩和二重說要為鄭擎接風洗塵,一塊去吼兩嗓子唱唱K,鄭擎自然是最同意的,有玩的事可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