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車。”
……
“病人頭部遭受外力打擊,顱腦損傷,額頭傷口縫合八針,已經造成腦震盪,左胸腔肋骨斷裂兩根,固定支架癒合需要幾個月時間,不過斷骨沒有傷及到心肺,身上其他部位的傷並沒有形成生命威脅,多處是皮肉傷,休息一段時間可以自行恢復,術後還要看病人的清醒情況,如果醒後沒有任何後遺症和異常現象,那麼就不會有大事。”
手術後醫生拿著幾張CT照,在乳白色燈光臺前反覆的看了幾次。
白色的房間內氣溫驟低,二重和馮倩忙了一天沒有閤眼睡覺,一直在等著鄭擎做完手術,才稍微鬆口氣。
同樣房間內的一大冷空氣源也一刻沒休息,自從進了醫院後,鄭繼嚴就一句話沒有說過,手術時一直在門口盯著手術中三個紅色大字,術後看到鄭擎從手術室裡推出來,他第一時間衝了上去,看到鄭擎手臂上插著針輸液,臉部從鼻樑往上都纏滿了紗布,削尖的下巴蒼白抿緊的嘴唇,鄭繼嚴立刻體內氣血一陣翻騰,他強忍著自己的感受,才能平靜的聽完主治醫生說的話。
“勞煩醫生,我不在的時候,他的情況您多加看照。”鄭繼嚴聲音有些暗啞,他轉眼看向二重和馮倩:“你們也回去吧,別讓家人擔心。”
醫生很負責任的點點頭,二重和馮倩也不好多說什麼,起身說了些客套話才走,他們知道鄭繼嚴肯定是有事要做,心裡都在為把鄭擎打進醫院的人默哀。
鄭繼嚴拿著一盒煙,路過鄭擎病房的時候,向裡面安靜躺著的人深深看了一眼,才朝著醫院門口走去。
口袋裡手機震動,鄭繼嚴拿出電話看也沒看,按下接聽。
“鄭總,已經查出何家小少爺的行蹤,他幾個小時前乘坐俄航飛往莫斯科的飛機,我們已經派人在莫斯科機場的接機口等待。”
鄭繼嚴點上一根菸,稍微眯起的眼睛內,還能看到血紅色的絲線:“何家人知不知道這件事?”
電話裡的聲音肯定道:“目前何家人並不知道何啟已經飛去俄羅斯,也不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
撥出一口煙,鄭繼嚴看著手裡發紅的菸頭,臉上沒有表情:“那就讓他們知道知道,鄭擎一分鐘不醒,何家一天別想安寧,鄭擎身上每一處汗毛所受到的傷,都要讓何家的人用一塊肉來償。”
“是,鄭總。”
“還有。”鄭繼嚴把菸頭扔到地上,用腳捻滅:“訂一張莫斯科的往返機票,我親自過去,這些事暫時對老夫人他們保密。”
電話結束通話,醫院門口陰沉的天氣悶的人透不過氣,鄭繼嚴轉身回到醫院內,站在鄭擎病房外,透過窗戶看著鄭擎的側臉。
才一天的時間沒看好他,就發生了這麼意外的事情。
此時此刻,鄭繼嚴還清晰的記得,當時在酒吧後門看到鄭擎倒在黑色的血泊裡,他的心臟都驟然縮緊,鄭繼嚴從來沒有如此害怕過一件事,也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有那麼一天,可能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人,最親近的兒子。
鄭擎從小到大,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庇護當中,任何事情鄭繼嚴都不想委屈到鄭擎,任何事情不管對錯鄭繼嚴都會偏袒著鄭擎,犯錯打他罵他的時候,鄭繼嚴也下不了狠手,更多的時候則是兩人嘻嘻哈哈不正經的就給帶過了。
自己都捨不得他受一點委屈,捨不得他受一絲傷害。
可是竟然有人趁他不在的時候,對鄭擎下狠手!
鄭繼嚴握緊右手,青筋突起,沙啞著嗓子透過窗戶對還未清醒的人說道:“別讓我再有一次要失去你的感覺。”
玩的忒大了
鄭擎是被餓醒的……
他渾身上下再不舒服,也沒有餓肚子的感覺不舒服,而且鄭擎敢肯定,絕對有人在他旁邊端著排骨散味兒!
“馮大小姐……你這招也太損了,擎哥真要是醒了得活剝了你。”
二重黑著臉看向馮倩,小姑娘手裡拿著一飯盒新出鍋的大排骨,就放在鄭擎臉邊,還時不時的用手把香味扇到鄭擎鼻子邊。
“你懂什麼,醫生說擎哥再不醒恐怕就得出問題!咱們要是不想法子讓他醒,鄭叔叔回來肯定要發飆,到時威力太大傷及無辜,第一個倒黴的就是咱倆!”
馮倩說的一本正經,二重也慎重考慮,他們可不想做鄭繼嚴氣頭上的炮灰。
鄭擎一字兒不漏的聽進了耳朵裡,他想扯扯嘴角,可惜嘴巴太乾,只能是動動胳膊動動手,他一動可給馮倩嚇一跳,忙把手裡捧著的飯盒扔到一邊,衝著病房門外就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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