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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了一聲，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的到來，梁霓找到了比自己更適合他，更能夠給他幸福的人，無論男女，自己都應該要祝福他才對吧。

梁霓不敢置信的等著詫異的眼睛，像是聽到什麼奇怪的話一般，露出驚訝的表情，“小爹爹怎麼會這麼想呢？小爹爹才是最優秀的，小爹爹給了霓霓第二次生命，小爹爹給了霓霓一切，真的說誰配不上誰的話，那麼也是霓霓配不上小爹爹。

但是我還是要高攀你，要一直一直的死死的高攀著你，纏著你。”他說著，摟上小爹爹的脖子，然後雙腳跳起來，應正著自己的話一般，將兩條腿用力的盤在粱楠的身上，他咯咯的笑著，下一秒卻突然間向下滑去。

粱楠立即用手接住少年，看到對方那皺成一團的小臉，他急忙問道：“你怎麼了？哪裡疼嗎？”

“恩，有點樂極生悲了，小爹爹，你剛剛才說過不讓我流淚的，可是我現在就疼得想要流淚，要不這樣吧，以後你允許我在兩種情況下流淚，一種是幸福的眼淚，這是無可厚非的。還有一種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下，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我才不要呢，人家真很疼。小爹爹其實最喜歡這樣完全學會表達自己的我吧，我知道你不喜歡以前那個悶悶的，凡是都藏在心裡面無表情的我，其實我一直都知道的。”

“你……”粱楠哪有心思聽少年在這種時刻還說這些有的沒的，他將少年放在儀式臺上，讓他坐下，動作輕柔的像是對待易碎的瓷娃娃一般，他盯著少年那疼得泛出冷汗的額頭，一顆心也跟著提了起來，他用盡量平穩的聲音問道：“你先說清楚你究竟是哪裡疼？是……心臟嗎？”他最最擔心的是少年的心臟病復發，但是看到他剛剛的表現，看到他疼得模樣，又似乎不太像。

梁霓搖搖頭，他雙手移至自己的小腿上，輕輕的將自己的褲腿向上拉去，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腿裸處，撇著嘴角，露出楚楚可憐的哀怨模樣，眼睛溼潤，聲音輕而柔帶著撒嬌的味道：“小爹爹，人家不小心把腳扭傷了，不知道是不是斷了……”他說著誇張的抽泣了兩下，但並沒有淚水留下來，其實並沒有他說得那麼誇張，剛剛他在那麼鄭芊雅看著的那個笨蛋男人的攙扶下，還是可以走路的，因此他相信肯定沒有斷。

他貪婪的目光落在小爹爹那凝重的臉上，看著他一言不發的、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自己的腳裸處。

“我來幫你摸摸，可能會有些疼，你忍著點，我要先確定是否有骨折。”他的聲音很溫柔，手上的動作更是比聲音還要溫柔無數倍，生怕再傷了眼前的人。

待少年點了點頭後，他才按上了少年的腳裸處，仔細的檢查者，雖然很疼但是梁霓還是忍住了沒有發出聲音。

梁霓抬起頭，高高的仰起，看著那天空中漂浮著的一層層如棉如絮，顏色深沉不一的雲飄過，有的雪白，有的泛灰，將整個天空鋪滿。那開闊的天際似乎可以包容所以的一切，那麼是否也可以包容下他這個做了錯事的，並不完美的人。

少年的思緒飄浮，突然間抓住小爹爹的手臂。

粱楠抬頭對上少年的表情，立即停下手下的動作，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那我再輕點，初步可以看出應該是沒有骨折，但有可能是骨裂了，因為你這麼疼。”

梁霓像是聽不懂小爹爹的話似的，他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反而是問出了另一個和此刻完全無關的問題，“小爹爹，你剛剛說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我的，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所喜歡的霓霓其實並不是很完美的，甚至是很是很……總之就是很壞的，你也當真不會離開我嗎？”

男人擰起了眉，在他的腦門上重重的點了一下，很無奈的道：“你的腳不疼了嗎？真是不明白你的思維這麼跳躍性這麼大呢？這個問題和現在完美討論你的腳有什麼關係。我抱你起來，現在就回醫院去拍個片子看看有沒有骨裂……”粱楠說著將梁霓背在自己的肩上，想了想接著道：“……休息是肯定需要的，學校少去幾天也不要緊，可是我請假的話，好像有點困難，不過……”

“喂……小爹爹，你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然後再去考慮哪些無關緊要的事。”梁霓不滿，他在粱楠的背上扭動身體。

“無關緊要，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這個了，你的那個問題才是廢話呢，都說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你了，還問這種多餘的問題。”粱楠的口氣有些不耐煩的道，但其實是他在說著這種類似愛的誓言的話，還有些不習慣，總感覺很難為情。

“對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呢……”粱楠剛剛邁下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