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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霓有……甜甜的味道……像栗子味蛋糕……嗯……也像草莓味的冰激凌……”梁楠閉起眼睛露出十分陶醉的表情，慵懶的聲音劃過少年的耳膜。

在這種情形下，梁霓真是進退維谷，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才好，在洗手間的廁隔裡小爹爹居然聞出了蛋糕和冰激凌的味道，這簡直太滑稽了。

“……那個……小爹爹……趙護士長還在等……”

“……嗯……真想咬上一口啊……”梁楠像個小孩子要糖吃似的湊上樑霓的脖頸，一副恨不得要咬上一口的貪婪摸樣。

“……你……小爹爹……別……別再鬧了……”梁楠的觸碰讓梁霓的身體一陣輕顫，他想要推開小爹爹的身體，可自己的全身都軟得沒有力氣，身體的重量完全是依靠著男人的，哪有辦法擺脫男人的糾纏。

“……啊哈……霓霓的小臉，紅得像蘋果，如果啃上一口，肯定是酸酸甜甜的……”男人的嘴唇若有似無地擦過樑霓的臉頰，一臉地壞笑。

梁楠經常會忍不住的逗弄梁霓，一般都是在睡覺前，兩人在床鋪上打打鬧鬧，可是那也只限於如小孩子般地嬉鬧，像今日這樣的情形，梁霓還是第一次碰到，因此他真的手足無措到了極點，但內心深處卻有著他無法體會的甜蜜。

“……嗯……小爹爹……”

“……甜甜的小蘋果……讓小爹爹啃上一口好不好啊？”梁楠邪邪地笑著，露出白白地整齊牙齒，不等梁霓回答，就重重地朝著少年的臉頰咬了下去，但落在對方臉頰上時的力道卻相當輕柔。

“……你……”溼軟的舌尖擦過臉龐，梁霓的腦中一片空白，嘴裡含糊得自己都不知道想要說些什麼。

“嗯……果然很甜吶……不過好東西要留著慢慢吃，現在咱們要出去了……走吧。”梁楠說著，在梁霓的臉頰上輕拍了一下，然後幫他整理好散亂的衣服。

梁霓乖乖滴被梁楠牽著手走出洗手間，他甚至還處在迷迷糊糊之中，剛剛的一切彷彿是一個美妙的夢，在他最開心的時候卻猛地醒了過來，讓他不免有些失落。

梁楠和梁霓再度回到餐桌上時，梁楠對趙芳芳的態度有了明顯的改變，也許是出於剛剛一直怠慢她的內疚，也或許是在確定了梁霓的身體真的沒有問題，而放下心來，所以男人對趙芳芳變得熱情起來，兩人談得相當投緣。

“……梁醫生……那你記不記得咱們班上原來有一個個子小小的男生，每次上課回答問題的時候，都結結巴巴的說不清楚……”趙芳芳眉開眼笑的說著，因為梁楠的態度改變了，所以她也變得異常開心起來。

“……嗯……當然有印象……雖然他每次都說不清楚，可是他卻很喜歡回答問題，每次老師提問的時候他都把手舉得高高的……”梁楠漫不經心的啜了一口茶，淡笑著道。

“對啊對啊，就是他……前幾年我看到過他……”趙芳芳雙手託著腮，目不轉睛的望著男人“你猜他現在是什麼樣子？”

第二章　生日禮物

“……小爹爹……”梁霓軟軟地聲音夾雜在女人的笑聲中，因此無人注意到。

“難道他現在變得不同了？”梁楠放下手中的杯子，等待著女人接下去的話。

梁霓咬著嘴唇，在被完全徹底忽視的狀態下望著那繼續聊得不亦樂乎的兩個人，心裡不由得泛起一陣酸澀。明明剛剛他和小爹爹還那麼親近，現在卻覺得咫尺天涯。

“哈哈……對啊，很不同唉……不但不結巴了，他現在還做了律師，你能想象嗎？”趙芳芳眉飛色舞的說著，臉頰紅潤，“……其實我印象更深的是另一個男孩，一個在演講的時候，拿著的竟然是一張空白稿紙的男孩。他明明可以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不需要稿紙，他是完全背下來的，可是他卻一點都不張揚……”

“……那個……小爹爹……”少年細弱的聲音，再度被女人的尖細聲掩蓋住，因此依舊沒人聽到。

“……我就說從那個時候，開始注意起那個男孩的，之後我的視線就一直尋找著他，無法離開他，可惜後來上了高中時，大家分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碰到了……”趙芳芳深情地凝望著梁楠，那是一種時過境遷後的告白，“……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梁楠回望著女人，沒有過多的表情，也或許該說表情有些微妙，讓人難以捉摸的微妙，他十分清楚她口中的那個人就說當年的自己，那個不張揚的小男孩就是他。

四目相望的那一刻，梁寬終於忍無可忍到了極點，他的小手用力的蠟燭梁楠那和他同款的襯衫，他的聲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