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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成這樣,我也算是勞苦功高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看著這張臉,我就能想起來當初遠在南京的迪迪,他今年也應該有十八了,當年從那邊回來之後不久,舅媽就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我的事情,從那以後,不論逢年過節、家庭聚會,我再也沒有見過迪迪,或許是怕我把他帶壞了,這些人還真是有先見之明,不過,貌似已經被我搶先了。
“啊哈……啊啊……”黃毛貼著牆面,我在後面握攏他的手腕,搖擺著他的身體,不經體恤的進入,讓他有些緊張,“疼……啊,腫了……嗯,肯定破皮了……別,別擦了……”
我自顧自地想著事情,已經沒有了繼續下去的意思,不過就這樣放過這個小子,也實在不是我的風格。
我退出來,給自己點著根菸,黃毛身體跟著軟下來,他曲著腿,手伏在牆上,輕輕喘息著,等有點兒勁兒的時候就側過身靠在牆上,低頭檢視自己的胸口,一面揉一面在一旁小聲嘀咕,“艹,破了。”
我看著他光溜溜地有些可憐地站在那裡,原本就沒有消失的慾望就更加的堅硬。
“過來。”
“啊?你幹嘛?”黃毛答應了一聲,側頭的時候,目光正好落在下面,他瑟縮了一下,不過旁邊就是牆,他退無可退。
“我說過完了嗎。”我點著煙,有些懶得動彈,仰靠在沙發裡,我衝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自己坐,完事兒讓你走。”
“你說的啊。”到底不是我們那一帶的人,在各種毒充斥網路的年代,十幾歲的孩子,也早就變得不再單純了。黃毛毫不在意地來到我身,一條腿跪在沙發上,另一條腿跨過來,坐到我身上,自己用手掰開了裡面,對著下面,塞了進去,然後就小幅度地磨蹭起來,一副只是在做運動的表情,似乎可以和我很平靜地討論一會兒吃什麼。
我注視著他胸口的那兩個小紅點,剛才在牆面上摩擦的果然是有點腫了,破皮倒還談不上。
往下看,黃毛的那裡軟趴趴的,似乎這種動作並不能讓他快樂。
“啊,你輕點啊。”黃毛見我抓住他的,也沒反抗,這種事情他都習以為常了。
不過今天不同往日,我有心讓他吃點苦頭。不過吃苦之前,總要有得對比才更有效果。
“啊嘶……”揉著那軟軟的小肉團,逐漸膨脹,黃毛的身上好像是木樁突然變成了藤蔓一般,妖嬈起來,他輕輕抬手搭在我肩膀上,呼吸也跟著急促了,“哎,大叔,你以後得教教我,噢……真,真得勁兒。”
我鬆開他,把手放到他弓得好像蝦米的腰上。
“別鬆手啊,繼續。”黃毛有些反應遲緩,我鬆手有一秒了,他才想到這個問題。“啊!你幹嘛?”我扶他的腰,將他摁到沙發裡,併攏那雙細細的腿,讓他緊緊夾住,平時這樣進去,根本就進不去,不過現在我已經在裡面了,這就不成問題。
“啊啊!不行!疼啊,你出去!”黃毛痛叫了一聲,小腿緊繃,也不敢蹬踹用力,兩隻手極力地抓扶著沙發,企圖坐起來,拜託那緊緊卡在他身體裡的部分,
我沉□體,黃毛的嘴慢慢長大,在我停下來突然回抽的時候,痛叫起來,他一點兒沒有隱忍的意思,會痛就叫,會爽就喊,完全不懂含蓄。
“額啊哈!啊哈啊……疼,不行!你出去吧,別,別艹了,啊!”黃毛手裡抓了一把沙發,原本清秀的臉皺在一起,我看著那臉,心裡似乎有某個點被點燃了,單手掐住那雙腿膝蓋中間的凹陷,讓它們緊緊地合攏在一起,然後另一手半捧著他的屁股,快速地推進。
“真疼,不行!別玩了,出血啦!”黃毛亂叫著,我時不時低頭去看,這樣的角度讓他的下面被漲的很滿,不過並沒有出血,那褶皺的菊瓣都沒有完全撐開,還是有潛能可以激發的。
黃毛的頭用力地蹭著沙發的靠背,面色漲紅,眼角有隱約的淚花,我更加賣力地侵佔他的身體,他這樣痛苦的臉,總讓我莫名地爽快,似乎是一種在教訓不乖小孩的感覺,讓他們知道痛了,他們才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
“啊哈啊……不……”黃毛哼叫著,雙眼緊閉,嘴張開又咬進,上半身就好像是沉入了泥潭一般,不斷地蠕動掙扎,他把手指摳進我的手臂裡,留下白色印子,我感受著他的熱情,將楔子扯開,更深地推入,那彷彿要抓到我骨頭的手指就自然捶了下去。“不要……啊……疼!”
……
注滿了他的身體,我並沒有太多感覺,這種純粹是為了讓另一個難過的事情,連發洩都不如,丟下黃毛好像死狗一樣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