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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海拓南傷害你才那麼緊張,”尚佳軒雙手撐在天台欄杆上:“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卻一點都不瞭解我。我能愛得坦坦蕩蕩,也就能放得輕鬆自在。如你所說,你喜歡誰想跟誰,我本來就沒有權利管。你既然決定要和鄭叔在一起,我除了祝福和守護給不了你別的東西。若你有天願意把我視為唯一,我也願敞開懷抱付以真心回報。”
“說得這麼感人…半點嫉妒都沒有?”白皚蕭心裡很暖,嘴上卻不饒人。
“嫉妒的要死啊,”尚佳軒把額頭頂在欄杆上:“可鄭叔就是這樣一種人,誰都沒辦法恨他。不過他要是敢傷害你,我管他是天王老子也——”
白皚蕭靠近他,點到為止得給了他一個淡淡的擁抱:“謝謝你佳軒…可是——我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容易被傷害。你放著好好的警察不做…跑到這裡來當小混混的行為得不到我的認可。”白皚蕭面對著他,泠然褪去那一瞬間柔弱的神情:“我會把你當成最信任的朋友,可是你不需要用這麼極端的方式出現在我左右。”
“小蕭,難道連讓我遠遠看著你,保護你的機會都沒有麼?”尚佳軒伸到半空中的手忽然垂下,他心痛自己此時此刻竟連碰觸對方的理由都那麼牽強。
“你初來乍到根本不知道龍行社的水有多深,還是我保護你比較實在。”白皚蕭嘆了口氣:“我們下去。”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白皚蕭碰上了身後帶著十個人的陳豪。
“都來了?”見陳豪向自己點頭,白皚蕭擺擺手:“都進來吧。”
等在會議室裡的三個人見到這個陣勢可謂面面相覷,“蕭…蕭哥…您找我們有什麼事?”叫大侃的是個精壯的漢子,眼見場面有些緊張,他挺步上前硬著頭皮試探一問。
“坐吧。”白皚蕭伸手示意,兩旁的十個人分列隊把手在門口窗邊。
“謝蕭哥!”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三人回坐到沙發上:“蕭哥有什麼吩咐?”
“你們,認識白謹謙麼?”
三人一臉漠然,互相望了望一起搖頭:“不認識。”
不認識,那父親親筆的記錄上沒有那麼巧會三個都同名吧。白皚蕭也不急著發作:“很多年以前,你們三個就互相認識麼?”
“當然,我們是發小,十七年前就認識——”叫阿龍的是個小個子,長得單薄猥瑣,眼珠子古靈精怪。
“聽說你們以前是收散貨的,怎麼忽然想要加入龍行社?”白皚蕭繼續問道。
“我們兄弟三人早年沒幫沒派,最先的客戶源是個叫三哥的人給我介紹的。”章骰子是三人裡最瘦的,看起來文質彬彬倒像是個算命先生。“那時我們開了一家諮詢公司,說是公司其實也就是做點送往迎來的資訊生意。偶爾坑蒙拐騙的也沒想沾毒,大概七年前有個叫三哥的人找上門來,說是聽說我們這裡路子廣訊息多…想要脫手一點貨。我們二弟好賭,”章骰子瞅了一眼大侃:“當時欠了不少高利貸,於是我們一商量也就鋌而走險了。”
“你們收了多少?”白皚蕭有一種接近真相的預感,越是心急火燎卻越是強迫自己淡定穩住。
“一人劃了100克,先後出手給了龍行社的龍爺手下。”章骰子回答道。
白皚蕭的思維一下子鑽進死結:海拓南不是說毒耳阿龍弄丟了一批市值不菲的貨又嫁禍給不相干的人,也就是父親白謹謙,這才遭到龍行社的格殺令麼?
現在這三個人明明好像是跟自己的父親有關,難不成母親吸毒,父親被迫去買毒才惹上了毒耳阿龍?
“你們那個三哥,大名叫什麼?”白皚蕭認定了的突破口,往往都能小有線索。
“不知道,”章骰子搖搖頭:“好像不是姓掛就是姓桂…”
桂老三?!白皚蕭差點叫出聲來。桂老三販毒給這三個人?那負責登記在冊的為什麼又是父親呢?是因為桂老三不會寫字,還是因為這件事本就是父親在操作?
文質彬彬的父親會跟毒品扯上關係麼?他的死…又真的是像海拓南所說,被毒耳阿龍隨便找來替罪?
尚佳軒的臉色不太自然,他一點一滴聽著白皚蕭漸漸接近的真相,也有想把鄭唐衣那個長長的故事告訴他的衝動。
“那後來呢?龍行社的人拿了貨以後——”
“唉…蕭哥,說起來這事還真是蹊蹺。”大侃接過話繼續道:“也問了剛才跟你一樣的問題,我們也只說是跟一個叫三哥的人拿的…也就沒有後文了。”
“你們幾個,以後跟著阿凱吧。有什麼事我會再吩咐,都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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