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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露出勝者得意的笑容。
“明明是你逼他對蘇子喬下手的,”鄭唐衣轉身撞開他的肩膀:“現在卻要擺出一幅神一樣的噁心嘴臉來審判…海拓南,你做這些損人又不利己的事僅憑自己高興麼?”
“我只想讓你看看清楚,你們之間的脆弱到不堪一擊的羈絆根本容不下半點信任。”海拓南扳過鄭唐衣的雙肩:“天霄,你給所有人無數機會,卻為什麼從來都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從來都相信你對我的真心。只不過——我寧可不要罷了。”鄭唐衣拉開車門要走,被海拓南拉住臂彎:“你不敢麼?要不要去親眼看看…白皚蕭對蘇子喬的恨對鄭茵芪的恨是融在骨子裡的,不會因為在你身下幾個來回就被你的柔情湮滅…你不瞭解這個孩子。”
“小蕭不會傷害子喬的,他答應過我。”鄭唐衣斬釘截鐵道:“他一定會想辦法救子喬,從你的眼皮底下。”
“等等——他來電話了。”海拓南笑著按下手機的擴音鍵。
“南哥,人已經帶到了。”
“很好,通知鄭茵芪了麼?”海拓南挑釁得望著鄭唐衣漸漸灰白的臉色,慵懶得對著電話道。
“已經通知到了,警告過她如果敢報警或者告訴鄭唐衣,就等著給兒子收屍吧。”
“她什麼反應?”
“哭哭啼啼,說給她兩天時間,準備出賣房產。”
鄭唐衣面無表情得盯著海拓南的手機,拳頭貼著褲線已經攥得死死的。
“之後怎麼做要我教你麼?”海拓南故意把最後幾個字咬得很重,白皚蕭沉默了十秒鐘:“我知道,今晚撕票…”
掛了電話,海拓南摘下眼鏡擦了擦鏡片:“這次是你親耳聽到的吧,我有沒有騙你?”
“你用什麼來威脅小蕭?”鄭唐衣咬著嘴唇,忽然掏出手槍對著海拓南:“帶我過去!”
“威脅?威脅不過是個藉口罷了,你自己想想,就算沒有我的命令——在白皚蕭的心裡就不想殺了蘇子喬麼?”海拓南戲謔著把收舉過頭頂:“既然你想去,那我就讓你親眼看看。快中午了——我們先去吃個午飯吧。”
“你少廢話——”鄭唐衣的槍口一指,海拓南身邊的保鏢於豹一步上前,同時邢青也不示弱。兩方氣勢劍拔弩張。
“都別動怒!”海拓南喝退於豹:“你也聽到了不是麼,晚上才撕票——來得及。更何況,你剛剛不是還信誓旦旦得說白皚蕭就算為了你也不會對蘇子喬下手,怎麼現在就沉不住氣了?”
“海拓南,我真後悔當年帶你走…”鄭唐衣放下槍,任由海拓南把自己推進車裡。
“你後悔的事多了吧?”海拓南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忽然眉頭輕輕扭曲在一起。他一手按著胸腔另一手從口袋裡翻出藥胡亂塞了兩粒進口。鄭唐衣望著窗外,“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才十二歲。又瘦又小,站在父親的屍體旁邊臉上沒有任何害怕的表情。”
“你也一樣,剛剛殺了我的父親轉身就把我這個禍種留在身邊,你的臉上——不是也沒有任何害怕的表情麼?”海拓南抿了一口水,靠在後面喘息一陣。握著方向盤的手有些微微發抖。
“我也曾想過你對我所做的一切是為了報殺父之仇…這樣想,我能略帶坦然得面對你的背叛。”
“殺父之仇?你別這麼煽情了…當初你不殺我父親我早晚也會趁他睡著了用水缸砸爛他的腦袋…那個吸毒的酒鬼玷汙了父親這個神聖的字眼。”海拓南一個急轉彎,把車停在道邊的一家飯店口:“我還記得…你喜歡這裡的菜品,為了保留下僅存的記憶,我買下了這裡並高薪聘請那個廚師保留著永恆的味道。”
鄭唐衣完全沒有任何胃口,只能任由海拓南的安排,他安靜地坐在一個角落裡不言不語。
“天霄,哦,或者你喜歡我叫你唐衣。”海拓南將菜夾道鄭唐衣面前的盤子裡。“我們上一次這樣吃飯,是多久以前了?”
“七年半以前,你求我跟你離開龍行社。”鄭唐衣不動筷子,任由面前的菜式羅成小山。
“我記得那一天,你第一次在我面前流淚。不到一個星期,龍行社就出事了…當時我有想過,可能是我那次的決絕讓你下定了背叛的決心。我說過無數次,我對不起你…離開瑾謙的那些年,在你身上尋找到的慰藉的確讓我有了幸福的錯覺。再次與瑾謙相遇後的我義無反顧得萌生了帶他離開的念頭,對你…真的無暇多顧。瑾謙在學校被人陷害後一個人離開,並與我一刀兩斷。我懷著不甘與失意繼續投身龍行社的權力角逐卻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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