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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你作為墨龍堂現任最高執權人就不給大家個明確的說法麼?”
熊羆王站起身來,眾人頓時噤聲。此時此刻,敢於挑戰白皚蕭權力的人非他莫屬。
“龍爺的事,我必然會徹查清楚——在此之前我也絕不會染指墨龍椅。”白皚蕭掏出一張信箋,“至於明確的說法,我相信大家認得龍爺的親筆信箋——這封任命書,是在他遇刺後了兩個星期寄送給我的。上面不僅有他的親筆簽名,更有他親自保管的墨龍堂專屬印章。為了明示我所言非虛,再次特請眾位堂內弟兄傳閱證明。”白皚蕭將該信件交給陳豪,由他捧著下地交付傳閱。
熊羆王自然是第一個搶上前去觀摩的人,他一雙眼睛死死地摳著信紙,好像用意念就能找出一兩個破綻一般。
“哈哈哈,白皚蕭——你實在太不小心了吧。”熊羆王端著信紙三分鐘有餘,忽然得意大笑。
饒是自信坦蕩如白皚蕭也不明白他究竟葫蘆裡賣什麼藥。
“你有話直說,也好叫弟兄們心服口服。”白皚蕭正色道。
“你說是龍爺親手籤的字蓋得章,要知道字型可以偽造,印章亦是可以假冒。”熊羆王得意洋洋得扯著信紙跳上前臺:“剛剛大家也都看到了,這枚墨龍印章上的龍身,平白無故得多出一對犄角——你們大家都低頭看看自己的社證上,到底有角沒角?”
社證相當於每個人的身份證,從稽核加入龍行社後都會登記備案,由所在中堂收集資訊發放社證。
一時間,下面亂成一鍋粥,人們紛紛表示白皚蕭的信箋上所謂的墨龍印章的確與社證上的不一樣。
“白皚蕭,你是花兩塊錢在市場找大師傅刻得吧?”熊羆王戲謔道:“用的是胡蘿蔔還是白蘿蔔?”
白皚蕭望了望陳豪,見他臉上也蒙上了一層細細的汗。前所未有的危機襲來,初期接到認命信箋,雖然有所懷疑龍爺的意圖但的確疏忽了印章的真偽核查。同樣的尺寸色澤與圖案,單單多了龍頭上的一對犄角——偽造印章的人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面對之前所有的支援一瞬間質疑倒戈了一半,白皚蕭故意讓自己看起來鎮定到無以言表,腦中卻急速得翻轉著對策。
忽然之間,隱身在眾人群裡的一位老者狠狠咳嗽了一聲:“諸位,先別喧譁,聽我說一句。”
白皚蕭一瞧,原來是文叔。
文叔是龍行社的元老級人物,年輕時被人砍瘸了了一條腿後也無法再建功立業,於是作為參謀一直默默隱身在墨龍堂裡某個閒散差職。這些年,沒有太多建樹也無慾無求。但在一個為老是尊的等級環境裡,文叔說話,小輩們還是會提著耳朵聽幾句的。
“這枚印章,不是墨龍堂的本堂印章,但也不是偽造的。”文叔清了清喉嚨:“龍行社下立六中堂,名龍實蛟——而蛟遠遠不敵龍之尊貴,所以可以在印章上勾畫帶著犄角的龍身的——向來只有龍行社主印章以及六堂主印章。代表本堂一切事務命令的本堂印章由堂主保管,僅限於對下行效。而七堂主印章連通社主印章統統只由社長一人及其近身團隊階層才有可能接觸到。通常只由在社長越級管理下達命令的時候才會使用,機會少之又少,以至於近年來很多弟兄都不知道它的存在。而這枚信箋上的印章,帶著犄角的墨龍,並不是偽造大意——而是一枚由社長親自下印的墨龍堂主印章。”
文叔的話語出驚人,這不僅證明了白皚蕭的清白更表明了這封信件的來歷愈加不普通——龍爺死了,下達認命白皚蕭的信箋卻是從神秘的社長手裡傳出來的。整個靈堂之上,由竊竊私語已然轉化成了議論紛紛。白皚蕭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該以何言面對如此蹊蹺的狀況,直到堂外大門被突然開啟。三個身著黑色風衣的不速之客出現在白皚蕭的正對面。
“文叔果然是元老,見多識廣——不錯,正是我下令認命白皚蕭為墨龍堂代理堂主,其他人——還有意見麼?”
“海——社長!”文叔殭屍一般立起身子,恭恭敬敬得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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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章 任命
這個人,就是傳說中最神秘的的龍行社社長麼?白皚蕭的大腦充血,餘光掃過身旁的沈梨若,他不知是自己的錯覺還是什麼,分明看到女子的臉上有那麼一瞬震撼。
白皚蕭曾無數次幻想這個人人口中來無影去無蹤,卻能把整個龍行社掌握在十指之間的社長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今見廬山真面目,他震驚於對方的年輕與英俊。
社長海拓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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