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本經營也沒更多的孝敬——”他收回手按在白皚蕭的肩膀上,然後低頭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這橋段十分罕見,幾個混混頓時看得一身冷汗。
“媽*的,哪來的兩個基佬——真他媽晦氣!”為首的怪發男吐了一口唾沫,抓過鈔票一揮手帶人走了。
“尚佳軒!”白皚蕭捂著被他佔了便宜的臉頰吼道。
“噓——”尚佳軒搖搖頭,開啟了倉庫的燈。往外探探頭髮現那一行人早就走遠了,於是關上了鐵皮拉門。
“你是誰?”尚佳軒走到角落一把掀開了苫布,對著裡面瑟瑟發抖得男人質問道。
白皚蕭一瞧,看他穿的衣服明明就是剛才被圍毆的倒黴蛋嘛。
“求求你們…救救我吧。給他們找到會打死我的!”那人果真鼻青臉腫,額頭上磕破的地方還在流血。他的臉頰精瘦的,長髮凌亂得披在肩上。整個人像是從公豬屁yan裡射出來的一樣狼狽。
即便打成了豬頭,白皚蕭還記得這張臉。
“是你?!”
“怎麼,你認識他?”尚佳軒疑惑的望著白皚蕭。
“白…白…”那豬頭男伸出骯髒的手指,指著白皚蕭不住地發抖:“求求你,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把我交給他們啊!”
這個人,正是當初跟著馮釗到白皚蕭家裡挑釁的小痞子。白皚蕭不記得他的名字,或者他根本就沒有報上過名字。時隔那麼久,白皚蕭卻記得當初的拳頭砸在自己的身上是有多絕望。
這一切翻天覆地的變化,似乎都應該從那個看似平常的午後開始算起。
眼前的小混混一臉悲催得祈求著,白皚蕭的思緒卻像過電影一般越拉越長。直到這個倒黴的傢伙一頭栽倒在地上,一邊抽搐一邊吐著白沫。
“這是毒癮犯了…”尚佳軒神色凝重。
“藥…藥…”那男子在地上來回打滾,痛苦得呻吟著,一會哭一會叫擾得白皚蕭十分煩躁。
“這種混蛋,丟出去被他們打死算了——”
“好——”尚佳軒就要去開門。
“等等…算了——”白皚蕭心裡不忍:“他不過就是個小痞子,雖然可惡,但也罪不至死。”他提起一桶髒水直接潑到那人身上,總算是看他在抽搐中安靜了一會。
“給他吃點阿司匹林吧。”尚佳軒拿來了藥箱,“像他這種人,一定是吞了老大的貨私自出逃…否則我還真想不出什麼理由能被人像狗一樣往死裡打。”
等這男子轉醒過來已經是十點鐘了,白皚蕭正臭著一張臉像看大便一樣斜著眼睛看他。
他先是自慚形穢得湊過去,接著一副諂媚得模樣說:“大…大哥,有沒有吃的啊?”
尚佳軒將自己吃剩的米粉踹了過去,那人就像狗一樣撲過來,用手抓著狼吞虎嚥。
“你叫什麼名字?”
“陳豪…他們都叫我豪哥…”陳豪一邊胡吃海塞一邊頭也不抬得回答。
“就你這樣的角色…也配稱哥?”白皚蕭冷冷得說。
“大哥教訓的是…”陳豪抹了抹嘴湊過去:“大哥就叫我阿豪好了…”此時如果他有尾巴,一定會搖兩下。白皚蕭厭惡得往旁邊挪了一下:“你怎麼會來A市?他們為什麼打你?”
“之前…之前不是出事了麼?”陳豪有些尷尬得望著白皚蕭:“我們這幫小弟都是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蕭哥你有這麼強的靠山…後來公安局按我提供假口供擾亂司法的罪名給我被判了一個月的看守所拘留。出來以後才發現,我們那個小幫派早就被人吞了。我以前的老大被人大卸八塊丟在窨井蓋裡…於是我就帶著幾個小弟到A市來了。”
“看剛才那些人的打扮…是龍行社的?”尚佳軒皺皺眉頭。
“這你都看得出來?”白皚蕭低聲問,心想看來尚佳軒這段時間在這上面是沒少下功夫。
“恩,我們是在龍行社第五區廟前街第八口豹哥手下做事的…”陳豪搓著手上的汙泥和血痂,看得白皚蕭一陣陣作嘔。
“你幹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被人家追著打?”
“也…沒什麼…就是一時貪心,私吞了幾克冰。”陳豪扭扭捏捏得回答,果然被尚佳軒猜個正著。
白皚蕭心想,沒出息的人就算混哪裡都是個打醬油的貨色。剛入會就吞老大的東西這是作死啊。
“蕭…蕭哥…我阿豪以後就跟著你混了——你讓我往東我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不攆雞,你讓我拉屎我不放屁——”
“閉嘴!誰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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