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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沒料到他會如此沒臉沒皮;所以電話那頭詭異的沉默了。
張一微笑容掛得嘴角有些酸,害怕自己累積了二十多年的心理素質崩盤,索性速戰速決無比全面自顧自說的回答了去,反正自個那啥啥的尺寸又不丟人,於是一邊說還一邊特別賤的挑著眼看著顧廷末,整一副欠揍得瑟樣:“平常的話是9厘米,□的話是17厘米。”
“……”
又是一陣詭異的沉默,就在張一微思索著是不是應該來直徑神馬的也一併說了的時候,電話那頭忽然傳來一陣恍然大悟的起鬨聲,還沒等他聽清楚那頭嘰裡呱啦到底在瘋狂些什麼,“嘟嘟嘟嘟”的忙音便佔據了電話線。
梁昊覺得很憋屈,非常非常憋屈,雖然唐宋總是說他腦殼脫線什麼的他偶爾也會微妙的稍稍認同那麼一丁點什麼的,也絕對沒有脫線到會在屁滾尿流的從張大爺家逃走之後不到一個周又屁顛屁顛的打個電話主動關心一下人家小寶貝的尺寸。
故事的發生要追溯到之前那個悲催的夜晚。
你以為這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大概是忽然被陌生人飛起一鞋子砸暈,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光溜溜的躺在最懼怕的人的房間嗎?
你錯了,真正這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絕對是忽然被陌生人飛起一鞋子砸暈,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光溜溜的躺在最懼怕的人的房間,對方還騎坐在自己身上手持潤滑液塗抹了滿滿一手!!
饒是梁昊童鞋有點小□,也絕對hoLd不住拳、交這種大尺度重口味!於是乎驚嚇過度的某隻將攢了二十多年的力氣一併用上,奮起反抗,踢了無數腳之後終於將張一微踢下了床。
張一微一下被掀翻跌下床整個人還有些懵,如此乾坐在地上盯著坐在床上抱住被子的梁昊,整張臉上波濤洶湧,如同調色盤一樣變啊變,最終定格在綠色與黑色之間,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你到底想幹什麼?”
尼瑪自己到底有多恐怖?只不過想給他上個藥需要擺出那麼一副險些被人強、暴的姿勢麼!!
被恐懼支配了許久的梁昊聽他這麼一說也怒了,應該說又怒又委屈!馬上紅著眼睛吼了回去:“你才想幹什麼?!”
張一微看著梁昊漲得紅紅的臉,忽然就有些脫力,果然兩個人一開始的相處方式就是有問題的吧,不然怎麼會任他如何努力都僵持著不肯前進呢?
良久才幽幽的站起身來,拍了拍褲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陰沉著臉抽了張紙隨意的擦了擦手心,順手抓了件外套便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梁昊也沒有多想,看到他一出門馬上屁顛屁顛的跑下床翻找出自己的衣服一溜煙奔回了自己的小窩窩著,連看一週份的新聞聯播祖國人民歌舞昇平才稍稍平緩了內心的恐懼。
這一跑兩個人便斷了聯絡。
張一微這邊是還沒思考出個頭緒,他怕自己再看到梁昊恐懼的模樣會忍不住上前捏住他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吼上一頓“我到底哪裡可怕了?哪裡可怕了?就算小時候幹過什麼什麼也是年少輕狂沒有分寸!到底為什麼這般飽含愛意的關懷也會被誤解啊臥槽!!”,如此想想便覺得前途越發灰暗……果然還是應該仔細想想,冷靜冷靜,規劃規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道理他還是懂的。
至於梁昊那邊,經受了差點被拳、交的驚嚇之後整個人都斯巴達了,之前那種剛剛萌芽的微妙的小心思也瞬間被嚇得精光光,只恨自己怎麼就和張一微住了一個小區,每日進進出出都要畏手畏腳,生怕一個不小心又給撞上那尊大神。
就在梁昊如此戰戰兢兢的憋屈了幾天覺得自己快要抓狂的時候一條簡訊及時的解救他於水深火熱之中,內容很簡單——沒事就出來吼兩嗓子唄。
梁昊收拾完畢蹦躂到kTV的時候人都來得差不多,旋轉彩燈下映照著一張張癲狂的臉蛋,同為高中室友,光著pp溜達的模樣都見過也便沒個什麼好不自在的,一個個自帶左聲道的傢伙揪著麥克風吼得興致勃勃。
聽到這種久違的魔音,梁昊瞬間覺得自己滿血滿狀態原地復活了,衝到茶几上一把搶過麥克風,扯著嗓子喉了一首頗有文藝小青年風範的《小情歌》才覺得整個人舒暢了。
鬧騰了三個多小時,大家都覺得嗓子有點快要燃燒的感覺,這便有人提議不如歇一歇來玩點小遊戲神馬的,立刻得到了全票透過。
遊戲是很俗但就是有那麼多人喜歡玩的國王遊戲。
梁昊還算運氣平平,折騰了幾輪既不是國王也不是壯丁,在一旁圍觀圍觀也頗為不錯。
在壯丁被指使到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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