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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的在我耳邊叫喚著。”顧廷末的聲音漸漸壓低。
唐宋紅著臉揮開他的手,低下頭不敢看他,緊張得有些微微發抖:“你……不可能!”
即便是低著頭,也能感覺得到他的視線緊緊的黏在自己的身上,被他注視的地方那麼得敏感,生疼生疼。
好想說,不要這樣著看著我,不要這樣看著我啊。
可是膽怯的只敢低著頭去逃避。
他的呼吸均勻的喘息在他的頭頂,穿透絨絨軟軟的髮絲,滲透到頭皮微微發麻。身邊全是他的味道,那麼霸道的包圍著,似乎如何也無法逃脫。
他的手指固執的磨蹭著唐宋緊繃的臉頰,似乎想讓他的表情柔和一些。
一直都覺得,這麼一個大男生,說話的這麼怎麼可以這麼好聽。
顧廷末說:“一整晚你都在喚我學長。”
彷彿是心臟最柔軟的地方被揪了一下,瞬間就沒了反駁的力氣。
“喜歡我嗎?”意外溫柔的聲音像是哄騙。
“才沒有!”彆扭的低著頭,連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糟糕。
顧廷末卻是沒有再繼續為難,寬厚的手掌壓在某隻毛茸茸的腦袋上揉了揉:“你啊,要是有喝醉的時候一半坦誠就好了。”
“唐宋,下週陪我出去一趟。”顧廷末得寸進尺的將下巴擱在唐宋的肩膀上。
“不要,實習生沒有義務做這些事的。”
“不是工作上的事。”
“那更不要!”
“聽話,下週一的機票,我已經訂好了。”
“你——!有什麼事情非要去這麼遠呢?”
“沒有,剛好休假而已。”
“不要啦!”
“不用帶太多衣服,那邊天氣很熱。”
“喂——!”
“怕曬黑的話可以帶上帽子,其實也不用只要你去就好,東西什麼需要再買就是。”
明明有很多話梗在喉嚨。
譬如說罵他胡說八道。
譬如所歇斯底里的告訴他早就早就不喜歡他了,不要再這麼自我意識過剩。
譬如說我為什麼要莫名其妙的跟你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只因為你的一句“剛好休假而已”?
……
可是,那微微發燙的手指傳遞過來的溫度,以及飄散在周圍他的味道,讓唐宋沒有抬眼去看他的勇氣。
這算什麼嘛……
週四,全院大查房。
當顧廷末率領著眾醫生走到十四號病床旁邊的時候,站在他旁邊的住院醫生明顯看到他額頭的青筋蹦了兩蹦,以為是自己的交班交得太糟糕,一緊張整個人都開始打顫顫,等了片刻卻不見老大發作,唯有顫顫巍巍的繼續交班。
“患者梁昊,男,二十歲,今日凌晨2點45分於左下肢粉碎性骨折急診入院,入院查體生命體徵平穩,體溫36。7攝氏度,呼吸20次/分,血壓109/62,急診CT示……”
唐宋本來站在人群的外圍,聽到“梁昊”這兩個字瞬間靈活的蹭到了隊伍的前端,木有想到哪床上吊高了左腿懨懨躺著的人居然真是自個認識的那個梁昊。
梁昊自然也看到唐宋,那表情如同受了委屈的孩子見到媽媽一般,嘴巴一扁眼睛就紅彤彤的了,這時候只要一個恰到好處的撫摸,絕壁要要哭得跟那亞馬遜河似的。
“你怎麼了?”好不容易等到住院醫生磕磕絆絆的把班交完,唐宋馬上一臉震驚的蹭過去。
梁昊拉近唐宋的手,煽情的哽咽片刻,這才將無比哀怨的視線轉移到旁邊的人身上。方才剛顧著震驚,這會才注意到梁昊的床邊坐了個人,雖然表情很臭,雖然手臂纏著甲板的模樣很狼狽,卻絲毫不影響他那張過分漂亮的臉蛋。
這麼光彩照人、貌美非凡的人唐宋自然是看一次就記住了的。
這不正是張一微麼!
唐宋等著眼看了斷了手的張一微,又看了看斷了腿的梁昊,驚訝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蕩啊蕩,突然就想起了顧廷末之前說的話。
他說梁昊不會回來找他的。
因為得罪了張一微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臥槽!還以為是誇張的說法,沒想到這麼個大美人居然真的這麼暴力!看兩人這傷勢不知道得打得多劇烈!
再看向張一微的眼神,恐懼之間明顯夾雜了幾分鼻翼,動不動就使用暴力的人最討厭啦。
張一微自然解讀得出這麼直白的眼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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