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喂。”白禾心裡覺得尷尬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怎麼了？”羅軍看到是白禾的電話心裡一驚，興奮地趕忙接了起來。這段時間對於現在兩人的關係他也漸漸適應了，兩個人朋友一樣的相處模式，心裡雖然彼此更親近一點兒，但是實際上誰也沒說過出格的話，也沒有做出任何超出朋友關係的事情。其實這樣也算是一種妥協，兩個人都享受這樣安寧的相處模式。至少羅軍看來，他很滿意。

“晚上一起出去吃個飯吧……”白禾猶豫著還是覺得應該當面告訴羅軍。

“出去吃飯？”羅軍想想自己也沒什麼特別的安排，“好。去哪裡？”

“東北菜館兒吧。”白禾說。

“行，五點半東北菜館見。”羅軍掛了電話，想著著晚上的見面心裡美滋滋的開始繼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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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你一個人，我以為東東也來呢。”羅軍抿了口水。

“羅軍……”白禾不知道怎麼開口。大家都已經是成年人了，而且是這樣的年齡了，很所事情都已經見慣了，誰也不會像曾經孩子一樣天真的要求什麼貞潔觀念。但是事情真真正正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突然就會覺得當你揹著你愛的人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那樣的感受絕對是羞愧的無地自容。白禾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甚至覺得就這樣下去，永遠也不要告訴白禾才好。

“怎麼了？有事兒？”羅軍看著白禾吞吞吐吐催促著問道。最近兩人的關係羅軍覺得很滿意啊，是不是白禾還不是很知足呢？應該不會，白禾並不是對於那方面特別追求的人，現在這樣的生活白禾應該也是滿意的啊。可是現在這樣吞吞吐吐，時發生了什麼嘛？

“嗯……”白禾不敢看羅軍的眼睛。白禾實在是太懊惱了，好不容易兩個人走到了這一步，可是自己居然鬧出了這樣的事情，這怎麼說啊？

“婆婆媽媽，有話快說。”羅軍突然有點兒不好的預感。

把心一橫，白禾坦言：“飛飛她又有了。”

羅軍一下子怔住了。羅軍從來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不正當的關係，他的所有全都給了自己的手。並不是說他對這個有什麼特殊的要求，但是羅軍始終覺得自己是不道德，現在自己在做的事情是跟一個已婚男人在約會，更重要的事情是這個男人不僅僅是一個2歲孩子的爸爸，還是一個沒有出生的小生命的爸爸。羅軍覺得羞愧，那種好不容易覺得緩和了的道德感，又一次被無限放大：“……白禾，恭喜你。”

“羅軍……”果然或多或少羅軍還是在乎的吧。白禾不希望羅軍是這樣的反應，哪怕說幾句難聽的也好。可是羅軍的性子就是這樣的，這不也是自己喜歡羅軍的原因之一麼？

“白禾，人要有點兒道德觀念。是……我喜歡你。”羅軍怎麼也沒想到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但是，白禾，你是一個已婚男人。我現在是什麼？是小三兒啊！對不起，我不能這樣做。”

“……你別這麼說。”白禾從沒有想過羅均承認喜歡自己竟然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白禾苦笑了一下，“羅軍……我……”

“先聽我說。”羅軍的口氣不容置疑，“我做不到，因為我的幸福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女人，傷害一個2歲我最愛的孩子，還有一個沒有出生的小生命。白禾，我不能那麼自私。我真的覺得，我不應該認識你，你也不應該接近我。像我這樣骯髒齷齪的人，就應該一個人孤獨終老，不要和任何人接觸，不要……我以後不會和你見面。”

“閉嘴！”白禾低沉的聲音隱忍著爆發了出來，“羅軍，你有沒有想過我是怎麼想的？你他媽的，怎麼能這麼說？我們倆之間做過什麼特別出格的事情麼？這些都是你認為的，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想法？你把我當什麼人啊？”白禾越說越說越痛苦，聲音越來越低。

羅軍濃粗的眉緊緊皺在了一起：“我不想聽。”說完起身就要走。

“我求你……”白禾哀求著抓住羅軍的手。

羅軍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白禾，白禾那一瞬間的脆弱像是一根刺兒狠狠地戳進他的心裡。羅軍無論如何也不能邁開步子，羅軍反手握住了白禾的手。其實白禾的痛苦一點兒也不亞於自己，他身上擔負著整個家庭啊！難道白禾不知道他所說的這些麼？白禾比她更懂事兒，比他更明白，只是白禾從不說而已。

“羅軍你我是相互喜歡的，我們一起承擔行麼？……我知道自己對不起安飛飛，可是我並沒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