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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簡單地就把他弄死了,方茗便也從那個折磨人的椅子上被放了下來。
他被關在了一間有矮床的小黑屋裡面。
對方小聲的說他用處還大的時候,方茗有聽到,他坐在床上,將自己被掰斷的手指接回去,雖然痛得冷汗直冒,但身體的疼痛對他來說從來不是大問題。
他想,他的大用處是什麼呢,難道是餘俞已經知道他被綁走了要來救他嗎?
方茗一時間有些茫然和矛盾,他高興餘俞來救他,但是他又不希望餘俞為他涉險。
因為身體的疲乏,加上房間裡太黑又無聲,即使在忍受身體的疼痛,方茗也很快就睡過去了,當然,也可以看成是半昏迷半睡過去。
餘誠傑坐在臥室外面的陽臺上吹風加抽菸,這種事情他是很少做的,但是,想到餘俞的問題,他就煩得只想抽菸。
餘誠傑一直以為自己的心是死的,就是那種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會有太大起伏了,這麼多年來,能夠坐到他現在的位置,又能夠把幫派做到這種規模,保證這麼多兄弟的生活,還能夠有資本“耀武揚威”,說他是從染滿鮮血的荊棘路上走過來的,那完全是一點不差,死在他手上的人他自己都不記得有多少了,他以為他的心早就死了。
那種死,不是沒有了心緒起伏,不是看穿了世間永珍,他知道所有人最後的結局都是死,都會變得虛無,但他卻不是願意就因此去參禪的人,他知道權勢錢財這種玩意兒有時候是很空的東西,但是,他對這些並不能放下,他就願意享受那種高高在上的把別人捏在手心裡的感覺,看,他其實就是因為看穿了世間萬事反而無比執著的那種人。
他的死,並不是他對生活沒有了新的期盼,反而,他還有很多目標,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每天忙忙碌碌;
他的死,是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對人擁有愛這種情緒,或者說,他認為自己不會有那種愛一個人愛得讓他明明確確地知道他是愛上了某人。
對一個過了不惑之年的位高權重的男人來說,說愛這個字的時候會帶著些讓人覺得發笑的性質,畢竟,愛這玩意兒,好像都是年輕人年少輕狂的專利,與他這種人是沒有關係的。但是,餘誠傑就是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對餘俞那種深切的感覺,那種無法描述的想要得到的感受。
餘誠傑想,自己應該把他捏到手裡。他應該這樣去做。
餘俞和方勝一起出動,很快就得到了訊息,是鄒家將方茗抓走了,但是,對方不願意放人。
方勝對鄒家早看不慣,抽著煙罵了幾句,說這事難辦了。
查到原因的時候,屬下回報說是,鄒家三公子鄒秦被人打了,還被廢了命根子,不知道那玩意兒最後保不保得住,鄒家老大鄒盛大發雷霆。最後提了一點,道是方茗帶著的姦夫把鄒三公子打成那樣的,這個姦夫是誰還沒有查出來。
方勝抽著煙愣在了那裡,“姦夫?”
“是的,那時候方茗的確是和別的男人挽著手走在路上,非常親密。”
“屁,既然方茗有姦夫了,那我們還在這裡想著救人做什麼,大哥難道不知道方茗在給他戴綠帽子,這種事情也能忍,還讓我們找人救人,屁,老子要給大哥說,找個屁呀……”
方勝已經脾氣很大了,黑著臉連罵出聲。
餘俞此時便也明白方茗為何會被抓走了,是因為他打的那個人是鄒三公子,而且還廢了那個人的命根子,餘俞想到自己那時候用的力道,估計對方那命根子是真的保不住了。
那時候在路上他本沒有要和對方打起來的意思,甚至還要求方茗逃跑來著,但是對方的話實在太難聽,而他聽到方茗那樣伏低做小哀求地求情,餘俞這才忍不下去了,給了對方教訓,沒想到就因此惹出了這麼多事情來。
鄒家有多大勢力,餘俞是知道的,單槍匹馬救方茗,顯然不現實。
餘俞一向平板的臉上焦急之色盡顯,對要走的方勝道,“勝哥,是我。”
勝哥不明所以,回頭望他。
餘俞又說道,“那個人是我。”
勝哥依然沒有反應過來餘俞表達的是什麼,餘俞只好又道,“當時和方茗在一起的那個人是我,打人的人也是我。”
勝哥驚訝了,盯著餘俞看,這才想起餘俞從出來找人到現在一直又著急又緊張地不得了,他原來還以為餘俞是擔心大哥的情人,原來全不是那回事。以前就知道餘誠傑忌諱方茗和餘俞在一起,難道,那時候大哥就知道這兩人私底下有貓膩。
“你和方茗搞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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