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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開始為面對女友而煩惱。
要進門前,史老大對餘俞道,“微微還有兩年才畢業,你們可以先把婚訂了,等她一畢業你們就結婚。”
餘俞腳步頓了一下,答道,“好。不過,訂婚也花錢,不用怎麼大辦吧。我存錢準備買房子,不能沒有個房子讓微微住。再說,也還沒存多少。”
史老大聽餘俞這麼一說,便一巴掌拍在餘俞背上,道,“房子我們肯定要給你們一套,訂婚的錢也不要你出,你擔心啥。”
餘俞道,“我畢竟是男方,哪裡能不出錢呢。”
史老大看餘俞這樣實誠,心裡很高興,說道,“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以後我的也都是你們的了。你,我是很看好的。以後要對微微好。男人在外應酬可以,但是,不能心也放在外頭了。”
餘俞連忙應是。
第五章
那時候,中國的企業機制根本不健全,比如,史老大手下根本沒有財會,原來是他自己和老婆在做,現在便是餘俞在做。
年末,要給打工的結賬,便非常忙。
餘俞還要準備訂婚的事情,便更忙了。
微微放寒假在家,每天很閒,已經抱怨過他很多次,說他一天到晚看不到人,餘俞也只能陪笑說過段時間,過年的時候不忙了,就每天陪著她。
遇到那個叫森田的日本人,在‘天慕’門口遇到天慕老闆的事情,已經徹底被餘俞忘到腦後了,而且,那樣的事情,他自己也不想再想起來。
微微說要吃一家蛋糕店裡的蛋糕,下寒潮,外面很冷,餘俞也只好穿了外套出來買。
買了蛋糕提著回去,這時路上人少,為了走近路,餘俞走了小巷子,進了巷子沒幾步,他就感覺身後有人尾隨。
餘俞覺得奇怪,自己一看也不是有錢人,而且,身上也的確沒帶什麼錢,這些小混混盯上他做什麼。
這座城市處在急速發展中,治安很不好,搶劫偷盜□販毒殺人火拼都是常事,他從來不讓微微晚上一個人出門,害怕出了什麼事情。
此時自己遇到,餘俞倒沒有慌張,他覺得奇怪,自己一個皮粗肉糙大老爺們,看著又不像有錢人,怎麼會有人盯上自己。想了想,自己最近也沒有得罪什麼人,於是,便更加不慌張了。
停下步子轉過身,正準備和對方好好談談,只是,黑暗中還沒有看清對方的人數和麵孔,便覺得脖頸一絲刺痛,然後就倒下去了。
倒下前,他想的是對方居然用麻醉槍來對付他,真是大材小用,他又沒什麼好劫的,轉念一想,難道對方是想要他的器官不成?想到他還沒有找到父親,居然英年早逝,心裡便非常不甘心,但還是抵不過藥物作用,陷入了昏迷中。
餘俞醒過來的時候,第一反應是自己居然沒死。
那麼,沒死就好。只要活著,別的都好說。
神志雖然清醒了,但身體的麻醉還沒有過,全身無法動彈。
應該是躺在床上的,沒蓋被子,而且,沒有感覺冷,說明是在有空調的房間裡。房間裡很安靜,沒有別的人。
餘俞越發奇怪,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理由抓他來做什麼?
又過了一陣,餘俞的身體知覺恢復了不少,眼睛能夠睜開了,手也能移動了。
房間裡很黑,沒有開燈,一邊的窗戶從厚窗簾的縫隙裡透進來一絲光線。
再過了一陣,餘俞已經能夠移動腿,頭也能轉動了,他就著那一絲洩漏進來的光線打量了這個房間,挺大,裝飾簡單,除了他躺著的床,沒有看到別的東西。
餘俞覺得這像一個比較好的監牢。
正想著等全身能動了就去窗戶邊看看情況,看是否能從窗戶逃出去,便聽到了門把轉動的聲音,餘俞將全身放鬆下來,閉上眼睛,假裝還處於昏迷狀態。
房間燈開啟了,有人進來,從皮鞋擦著地毯的聲音判斷,應該是兩個人,而且是男人。
男生聲音微嘶啞,不太好聽,道,“還沒醒,那麻醉劑成年人要四個小時以上,現在還不到三個半小時。”
另一個低沉的聲音道,“那得再等等,森田先生對死人不感興趣。”
那嘶啞的聲音道,“是。”
兩人的腳步聲往外走,那嘶啞的聲音說,“那藥是森田先生從日本帶來的,聽說日本的這種東西很厲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後面的話隨著門被關上餘俞便沒有聽到了。
不過,只要聽到“森田”這二字,他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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