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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病死，都不離不棄。”說完，臉紅了紅，感覺好像剛剛說的好像結婚誓言一樣，但是，這是我此刻最想告訴他的。

那雙美如夢幻一般的雙眼唰的睜開，不敢置信的看著我，看得我的臉更熱了，兩行清淚從他眼角流下來，但是那美麗小巧的紅唇卻綻開一抹最幸福的笑靨，我狼狽的蓋住他的眼，覺得自己很丟臉，故意粗聲粗氣的說：“你快點睡啦，我出去一下”，想了想，又補了一句，：“我很快就回來，不要胡思亂想。”感覺到手心小刷子一樣的睫毛扇了扇合在一起，輕輕放開了手，走出門去。

門外，董情呆呆的坐在地板上，我急忙把他拉起來。

“地上這麼涼，董情你這樣要急死我啊。”

“夜泉……”他看著我愣了愣，似乎還沒有從怔愣中回過神來。

“他已經沒事了。”我怕他著急，連忙跟他說。

“是嗎……”他苦笑著說，“沒想到這次過去的這麼快，大概，是你在他身邊的緣故吧。”

“這次？”我敏感的抓住這個詞，皺著眉問：“難道他已經發作過很多次了嗎？”

“小明沒有告訴你嗎？”

我沉重的搖了搖頭。

“也對，他那種性格，是寧可自己默默死掉，也絕不要你為他擔心的，就算換做是我，我也不會……”董情突然一下停住，臉色變了變，然後一臉無奈的笑著說：“不過，誰讓他碰上的是你啊，就算是死，也值了。”

“別說死，求求你，別說死。”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悽惶的搖著頭說，剛剛看到的那一幕，還像一把鋸齒一樣切割著我的心，恐懼像一條冰冷的線，沿著我每一條血管蔓延到全身。

“好了，你們現在都沒事了，我也放心了，我先回去了，你別太擔心，小明雖然這樣，還是死不了的。”董情疲憊的說。

“可是……他很痛苦，有什麼可以讓他，別那麼痛？”我聲音苦澀的問著。

董情同情的看著我，然後，無聲的搖了搖頭，把我最後一絲希望徹底打破。

“那麼……解藥，在哪裡？”我顫著聲，慢慢的，一字一頓的問著。

“瞧瞧我……還有一大堆事要做呢，我先走了。”董情慌慌張張的邊說邊退，一轉身，就留給我一個倉皇逃竄的背影。

“董情……”還沒說完，人就已經消失在樓梯口了，我回身看了看房門，還是放不下心讓明一個人待著，算了，董情如果執拗起來，我也說不過他的，等明身體好一點的時候，再去問他吧。

日子一天天過去，董明漸漸的好起來了，日子過的很平淡，卻也是最溫馨的一段，他不能上課的時候，我努力在課堂上做好筆記，回來給他講解，晚上我在廚房做飯，他就坐在床上，溫柔的看著我微笑，那樣絕美的臉，因為滿滿的笑容，愣是又美上三分，害我好幾次差點走神把飯燒糊了。

“明，我們就這樣一直到老，好不好？”晚上，我躺在被窩裡，摟著他纖細柔軟的身子，在他耳邊喃喃的說著。心裡知道這樣平靜的生活來之不易，就更怕它在悄悄溜走。

“夜泉……別說傻話了，你還要出去的，答應我，出去之後，回到正常的生活，你值得更好的人來愛你，疼惜你。”董明的聲音，幽幽的從我懷裡透出，平靜的，一點波瀾都沒有，彷彿已經想過很多次，才那樣順理成章的從嘴裡說出來。

“不！不要！沒有你的生活，就不是正常的生活了！答應我，和我一直在一起，別離開我，求求你！”我激動的緊抱著他，用盡全身力氣抱著他，這一刻，我無比害怕懷裡變得空空的，那樣，我的心也會變得空空的，空的好像有風吹過一般，冷。

董明安撫的回抱著我，細柔的雙手輕輕在我背後撫摸著，嘴裡輕輕說：“別怕，我不走，我不會離開你的，除了你不要我，否則，我絕不會主動離開你的。”慢慢的，激烈的心跳平復下來，我像一直慵懶的貓，縮在他的身邊，感受著他溫柔的撫觸，意識漸漸的朦朧起來。

我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看到他閃亮的雙瞳在黑夜中仍然閃閃發亮的盯著我，無意識一般的湊上去，尋找到那兩片香甜的溫軟，貪婪的把舌探進去，索取他口中的甜津，他柔軟的舌也探進來，探索著我每一分細滑的內壁，舌根、牙齦、上顎、唇瓣，都被他溫柔而又急切的舔舐著、吸吮著，直到要擦出火來，我才氣喘吁吁的從他也激動得不能自已的緊抱中掙脫出來，他的身子還那麼弱，再忍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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