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裡本來屬於自己的事物喂到月冥流風的嘴裡。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在吃的時候眼裡閃爍著的，是幸福嗎？不至於吧，只是粥而已，我對自己的廚藝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雖然不錯，但還不至於讓一個吃遍美味的人露出那樣的神情。

“那個，尉刑他，你放心好了，我會保護他的。”被他那樣少見的平和感動，我突然冒出一句，沒錯，這是我現在最想對他說的，從看到他那受傷野獸般的眼神的時候。

“……”他突然停下，形狀完美的眼睛盯著我，嚇得我手一抖，調羹和碗碰在一起，發出噹的一聲。

“他……對你很重要吧，對不起，剛剛，我是不得已的。”我垂下眼，默默的攪拌著粘稠散發著清淡米香味的粥，雖然知道我的話對他不會有任何影響，但是，還是想要道歉。

凝重的沉默，我不敢抬起頭，因為我感覺到一股刺人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我可以想象，那裡面一定包含著憎恨厭惡輕蔑，我已經看過很多次了，在我出賣了靈魂和良知之後，但是，我真的不想在他眼中看到，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

“你再睡一下吧，我去上課了。”我微微一笑，苦澀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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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一縷陽光，溫柔但明亮的照在眼前的少年臉上，映襯著他唇邊的一抹笑，卻顯得那樣憔悴而蒼白。

他……是他吧，月冥流風有些疑惑，是誰？不記得了，好像，自己總是在不經意的尋找著一個人，那個隱藏在自己記憶深處的人，那個總是迷茫的追尋著卻總是若即若離的人。

聽過清宇的彙報，那一次的冥月，他的確是被一個帶著紅銅校徽的少年所救，而冥月令大概也是在那個時候丟掉的，會是他嗎？那個自己一直潛意識中追尋著的幻影？他知道自己是個冷情的人，也不可能會因為什麼可笑的感恩而對一個人念念不忘，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那個人有吸引他的地方。這就是自己對他感興趣的原因嗎？

以前只是覺得熟悉，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篤定，一定是他，自己尋找的人一定就是他！為什麼？自己也不知道，或許，是在什麼時候，見過那個溫柔而又悲憫的眼神吧，那麼柔軟，彷彿能把自己完全包容的眼神。

本來是想來殺他的，一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竟然敢那麼做，莫非天對葉的興趣他是知道的，如果可能的話，他並不想跟莫氏發生衝突，沒有必要也沒有意義，但是如果為了葉……他無所謂。畢竟，已經很少能有人引起他的興趣了。但是對他……夜泉……這個好像黑夜中清純透徹如泉水的少年，月冥流風不知道自己的感覺了。

那碗粥，真的很滑、很香、很……溫暖，對著那個人自然而然伸過來手，和手裡的調羹，他怔愣了很久，一種陌生的柔軟從心底冒出，也有一種強烈到自己都無法忽視的慾望：佔有他！讓那溫柔包容的眼神，一直看著自己！！！

這……算是新的體驗吧，也算是這個玩具帶給自己的新的樂趣……想起剛剛離開的人，拘謹而又小心的照顧自己，感覺還不錯，而且，有一副十分誘人的身體，只要他乖乖的，不要再有什麼想法，懂得做玩具的本分，那麼，他會好好對他的，無論……他有沒有冥月令。

“少主。”無聲無息的，清宇在床邊單膝點地。

“父親回去了？”冰冷沒有溫度的聲音。

“家主已經在昨晚離開了。”

父親……其實這個詞並沒有什麼意義，他服從，只是因為那個人還是月冥家的家主，服從，是月冥家的鐵則，他也無意更改……十九年都那樣過來了，於他來說，沒有任何感覺，只是這次，那個人玩的有點過了……也許，他也該嘗試一下新玩法了。

“還有什麼事？”看著忠心耿耿的屬下依舊跪在地上，他不悅的問。

“冥月令已經找到，在一個叫謝清的人手裡。”難得的，一向穩重的清宇話裡，帶了一絲不穩。

沒印象，也沒什麼感覺，這種事情需要向他彙報嗎？沒有表情的臉上，難得的，挺直的眉皺了一下。

“他……就是當初救了您的那個……少年。”艱澀的聲音。

什麼？！冷俊的眸子一瞬間閃過一絲精光，不是他？不可能！剛剛自己才確定的，那雙柔柔亮亮、好像會說話的大眼睛，是任何人都無法模仿的，跟自己在迷霧中見到一樣，怎麼可能認錯了？

“冥月令在這裡，家主吩咐，這次請少主一定保管好，這是月冥家的傳家之寶。”那顆已經陪在他身邊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