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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無言的拒絕,撕心的痛楚。
為什麼對我這麼的殘忍?!
邢諾唯伸手扳過紫堂尖削好看的下巴:“說!我和他,哪個更重要?”
他傲慢的威脅,神似那一年讓紫堂跌入地獄時的神情,扯碎了紫堂心裡所剩不多的憐憫。
紫堂嘴角弧度上揚:“邢先生,您弄痛我了。請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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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開始覺得有點感冒了,嗓子很難受,一直不見好。夏天感冒是件很煩人的事。都怪那個把我丟進噴水池的傢伙。
可能以前吃的藥太好,還吃出了抗藥性。現在一般的感冒藥根本不起作用。我乾脆也不吃藥了,靠自身的抵抗力打敗感冒。
天昊擔心地睡不著,時不時地摸摸我的額頭。
“紫堂,很難受嗎?我唱歌給你聽。”
“你那樣會讓我病情加重的。”
“那我親親你,你會不會覺得舒服一點?”
“別。我怕把病傳染給你。”
“好啊。那樣我就跟你沒完!讓你對我一輩子負責!”他笑笑說。
似乎上了他的當呢,卻是個甜蜜的陷阱。
——以上摘自《天堂日記》六月十九日
天快黑的時候,邢諾唯才駕車把紫堂送回家。
“你上去哪裡了?”
陸天昊站在紫堂的家門口,面色陰沉地看著車上走下來的兩人。
“邢先生剛剛回來,我和他敘敘舊。”
“敘舊?”陸天昊的嘴角勾起嘲諷的冷笑,“你把我當傻瓜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他的關係!你和他上過床對不對?”
陸天昊冷冷質問的語氣,聽得紫堂心裡一驚。他的目光流露出難以抑制的傷痛,原來,七年前的背棄之後,自己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天昊的信任。也許對於陸天昊而言,愛一個人遠比相信一個人來得容易。也許每個人都是如此。
“原來紫堂一直以來發瘋迷戀的傢伙不過是這種程度。”邢諾唯在紫堂身後陰陽怪氣地說,還看似不經意地和紫堂靠得更近些。
“你竟然還有臉混在這裡,我勸你還是快點回家把自己老婆的名字背背熟。”陸天昊毫不示弱地針鋒相對。
那是邢諾唯心裡不曾癒合的一個傷疤,每次被提及都會疼,連皮帶肉的撕扯。“你這個傢伙!”邢諾唯推開紫堂,衝到陸天昊面前。
紫堂一動不動地僵了,沒有任何表示。說不出話,伸出手去勸開他們,卻好像表皮已經變成冰的一部分,稍微一動就會裂開。陸天昊和邢諾唯爭執的畫面漸漸如風捲殘雲般的退去……
“憑什麼?!我哪點比你差?!為什麼他心裡只有你?!”
“你以為他真的愛我嗎,或許只是他的習慣暫時沒改過來!”陸天昊叫喊的聲音虛空得有些落寞。
“七年!你跟他在一起是七年前的事!七年的時間他都改不掉的習慣!”邢諾唯越說越氣,憤憤地揪起陸天昊的領子,“他還說要攢錢去找你,窮得快要餓死的時候也說要去找你。他是天底下最笨的傻瓜!”
陸天昊浮現出愕然的神情:“所以你開除了他?”
“這和你無關!”
像是被揭穿了什麼,邢諾唯狠狠甩開手,轉身想要離開。
那一瞬間,兩人側過一眼,發現他們爭執地話題不知何時消失了。
城市裡有的是街道,它們不安分於直行,喜歡婀娜地繞圈子,好像要擺個謎局出來,也不管人們究竟願不願意猜。
這是哪兒?紫堂茫然地環顧四周。
不知道。紫堂只知道這裡沒有陸天昊。頹然地跪坐下來,心臟抽動著不濟的力量。
月急速升起。月光如潮水,開始上漲淹沒身體。想讓自己瑟縮排黑暗的陰影,抵擋銳利的月光的刀鋒,可是一望無際的平地是鋼筋水泥的地坪,看不到邊界也沒有方向。於是不再奔跑,不再逃遁,靜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凍結、被照耀、被透射、被衝擊、被盪滌、漸漸透明,靜靜地等待。
等待……什麼呢?
想要的,很簡單,一直都很簡單。只要能看著天昊守著天昊就滿足了。喜歡就好了。
這麼簡單的事情,卻不被允許。
所以,一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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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昊晚上突然腳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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