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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客人下車之後,轉頭對車站牌下的人說道:“兄弟,走了走了。”好不容易能打到一輛車,蹚水就蹚水吧,總比一路撐著傘走回去的好。
賈棋臣說完,見那人還站在車站牌下不動彈,回過身去走了兩步將他拽上了車,嘴裡還嘟囔了一句,“真是麻煩。”
終於坐在了車裡,師傅從後視鏡了看了看車後座的兩個人,對賈棋臣說道:“那什麼,後面有毛巾,你要是不介意就給他擦擦。”看另一人發抖的樣子,師傅也不計較他身上有多少雨水了,會不會弄溼了他的車子,怎麼說都是個善良的司機師傅。
賈棋臣謝過師傅,向後伸手果然抓到一塊半乾不幹的毛巾,拿起來就往身邊的人的腦袋上蹭。
手碰到這人的面頰,這才注意到他的體溫有些高。賈棋臣又用手背靠在他的額頭上,果然,燙得很。
真是體弱,長得和個竹竿似的,淋場雨也能發燒。
不過賈棋臣也沒有想要師傅掉頭去醫院的打算,把他送回家任其自生自滅就不錯了,他可不是什麼老好人。老好人總是吃虧的貨,賈棋臣如此想到。
三公里的路程也就幾分鐘的事,到了地兒賈棋臣付錢下車,還要攙扶著一個病人,真是後悔莫及。
一邊蹚水,賈棋臣一邊抱怨,自己是裝的哪門子好心,淨是給自己招惹麻煩。
看看就差伏在他身上的人,賈棋臣也不好把他直接扔在雨裡。不過怎麼問都問不出那人到底住在哪裡,除了渾身發抖之外沒有別的動作,賈棋臣鬱悶的腦仁都疼了。
真是個麻煩。
麻煩歸麻煩,賈棋臣還是將人帶回了自己的家裡,只希望用熱水泡一泡,能將這人的意識給泡回來。
跌跌撞撞地一路進門,賈棋臣直接將人待到了浴室中,一手放著熱水,一手扶著人,賈棋臣怒道:“我說你倒是說句話啊,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賈棋臣就怕他真是病了,而且是病的不輕的那種,若不是感冒發燒的話,現在去醫院也來得及啊。但是這人就像是賴上賈棋臣一樣,雙手摟著他也不鬆開,給人一種恨不得和賈棋臣一塊洗澡的架勢。
賈棋臣三下五除二將這人的衣服剝了個乾乾淨淨,一把把人推到花灑下面。
“快醒醒腦吧你!”
真是的,沒有溼的衣服被他抱了一路,也溼的透透的,賈棋臣覺得難受的要死,將套頭衫扯下來扔在了旁邊的洗衣機裡。
腿上的牛仔褲剛剛脫掉一條腿的,猛不丁地被人撲倒,賈棋臣扶著洗衣機退了兩步才站穩,口上早就爆出了粗口,“我擦,你想撞死老子嗎!”
被罵的人似是沒有聽到,依舊緊緊抱住賈棋臣不鬆手。
他身體赤。裸著,全身上下又燙的不行,賈棋臣只覺得自己熱得不行,還像是在充滿水氣的熱帶雨林中。剛想伸手推開身上的人,不想兩人一來一往的動作中,賈棋臣另一條腿上的褲子也掉了下來,而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大腿根部正在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
“擦!”
賈棋臣氣炸了!
他好心好意帶人回家,沒想到竟是一個變態,帶著人就往上靠,真是到了十八輩子的黴運。
賈棋臣也不願多費事了,快把人打個包再扔回雨裡去吧,這種報恩的方法他可承受不起。
兩人推搡中,男人不經意間咬住了賈棋臣的下唇,賈棋臣叫叫嚷嚷的時候,下半身已經被男人的話兒戳出了反應。任是誰用那。話。兒來挑逗同類,都會得到滿意的效果。
不知是不是被男人身上的熱量傳遞過來的,賈棋臣的身上也似是被點起了火,燥熱不已。
兩人各自的掙扎不再繼續,取而代之的是如猛獸般的相互撕咬。
滾滾熱浪席捲而來,賈棋臣一把將早已迷失自己的人推到了牆面上。
“擦!”
他今晚一定是被鬼撞牆了,竟然會遇到這麼詭異的事情,他對一個男人起了反應!
男人被賈棋臣從後面壓在牆面上,佈滿水汽的冰涼牆面給燥熱的身體帶來絲絲涼爽的感覺,下半身也被強行擠壓在牆上,那種緊迫感讓他得不到宣洩,恨不得用雙手來替自己解決。
而他此時心心念唸的雙手,正被賈棋臣鉗制在身體的一側,賈棋臣的另一隻手正扶著自己的兄弟狠狠地衝進了他從未探尋過的密境中。
花灑噴出的水聲與窗外的雨聲,掩蓋住了這一室的呻。吟聲。
雨夜,還很長。
作者有話要說: 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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