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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他春夢的物件不是美女,居然是父親,而且他在夢中還獲得了巨大的快感!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現在,他只要看見宋子豪的臉便覺得異樣,眼前全是宋子豪在夢裡的樣子。那種性感的模樣,回憶一下都臉紅心跳。
他躲在被子裡,卻感覺芒刺在背,做賊似的。
還好,宋子豪接了個電話,說是生意上出了問題要去處理,不能陪他了。然後就匆匆離開。
嘉文鬆了一大口氣,翻身從被子裡坐起來。呆呆坐了半天。
接下去的時間,他幹什麼都不對勁。洗碗把碗打碎,洗衣服忘了開洗衣機,複習功課半天沒看進一個字……
這種情形沒法跟人說,想找人問問也不可能。
他決定上網查詢。
對著螢幕時,猶豫了好久,才遲疑地敲下“同性戀”三個字。可是網上說得語焉不詳,也不能給他具體幫助。
他的煩躁情緒積累到頂點,幾乎想砸電腦了。
嘉文心情不好的時候,通常會去運動,今天又特別暴躁,所以他背上包去了拳擊場。
宋子豪當上堂主以後,不斷擴充套件勢力。他的觀點和其他堂主不一樣,他認為手下的人數不一定要多,但是必須得是精英,一個訓練有素的打手,抵得上十個烏合之眾。
他親自考查每一個手下,一旦被他錄用便要接受系統的訓練,訓練涵蓋了所有黑道生存的必須技能。
宋子豪的手下戰鬥力之強,在社團中是很出名的。
為了配合訓練,宋子豪專門開了一個拳擊訓練場,設施齊全,配有專門的搏擊教練,供手下人練習打架。對外也做生意,當然只是幌子。
嘉文自回城後便開始拜師學搏擊。從小見慣了力量的搏殺,他骨子裡是很崇尚暴力的,對於能夠變強的所有方法,他都十分熱衷。經過這些年的專業訓練,他算得上搏擊好手,還學會了小飛刀的飛刀絕技,可惜沒機會施展。
拳擊場開在一座廢棄的大樓上。
這樓是宋子豪人馬集會的一個據點,外表十分破爛,周圍也荒蕪,罕有人跡。
嘉文和看門的人打過招呼,熟門熟路地走進大樓。穿過佈滿灰塵的大廳,走上二樓,撲面而來的是濃烈的雄性氣息,和一陣陣喧譁嘶吼。不少赤膊男人在走廊裡或站或坐,或抽菸或聊天。見到嘉文都會問一聲“來練拳嗎”或“嘉文今天有空啊”,然後目光便黏在他身上,要追著他走一段才撇開。
這位太子爺每一次到來都會引起一點騷動。因為他與這烏煙瘴氣、一群男人扎堆的地方實在不搭調。他身上的衣服永遠是乾淨的,有清爽的洗衣粉味道;他的態度永遠是彬彬有禮的,不爆粗口、不抽菸、不摳腳挖鼻;再加上他容貌秀麗──往訓練場裡一戰,好像泥淖中開出的蓮花。
嘉文低著頭走進更衣室。今天,拳場同樣讓他不自在。
他能從拳場常年瀰漫的汗臭和腳臭中嗅到一點腥羶,這是他早上還在自己身上聞到的。滿眼亂晃的男人的皮肉也帶有燙人的溫度,讓他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同性戀”這個詞。
他目不斜視,匆匆換好衣服,便跑進訓練場。
大力坐在門邊休息。見到他,高興地招手叫:“小文、小文。”
嘉文走過去,“大力叔,你今天有空練拳啊?練完了嗎?”
大力拉住他的手,笑著回答:“休息休息,再練一會兒。我聽阿豪說,你考得好。小文真厲害!”
被大力誠摯地誇獎,嘉文有點不好意思──爸爸就是這樣,自己有一丁點兒成績便被他傳的眾人皆知。
“小文加油,以後考大學、出國。”大力搖搖他的手,眼中滿是對他的期望。
“嗯。我會的。”
突然,門被粗暴地推開,撞在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一群人大搖大擺地走進來。為首的正是阿燦。
阿燦一直很得洪峰賞識,如今也是堂主,是洪幫內勢力唯一能與宋子豪抗衡的人。兩人表面和睦,私底下小衝突不斷,心裡是很忌憚對方的。
大力看見阿燦,臉立刻垮下來,“你來幹什麼?”
阿燦歪著嘴笑,說:“這拳場是洪幫的,只許你們來,不許我來啊?”
他說得有理,爭執下去只有大力吃虧的。嘉文忙拉拉大力的胳膊,示意大力別在說話。
阿燦的眼睛轉到嘉文身上,驀地一亮,嘻嘻笑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