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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卓然默默看著他,手突然伸出來摸他的臉,感覺他面板的溫度和微粘的汗漬,終搖了搖頭:“幹嗎非換過來?本來我就不介意,而且我做零也做習慣了,換你做零,怕我還沒進去,你就已經叫出來了。”
陳寶國笑笑,然後突然問他:“那你和其他人做時,做過壹嗎?”
方卓然本不想回答他,但不知內心就陡地升上來一種殘忍,一種報復的快感,以致他想借此打擊陳寶國的自尊,靠在床板上點起一根菸道:“當然做過,我和趙子卓在床上時,就一直是我壓他,他身體乾淨,年輕所以柔韌度也好,我常常操的他直喊不要停下來。”
陳寶國一聽這話,果然氣的跳起來,套弄了幾下已經軟下去的雞巴,對著方卓然的屁股就要插進去。
方卓然笑著叫著,雖一直推他,最後還是讓陳寶國頂了進去。他伸出雙手在陳寶國的腹部腰部搓著,邊看著他邊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行的嗎?是不是還能做一回?”
陳寶國笑著用手揪了他一下腮幫說:“一回?再做十回都沒問題!看老子我操死你!”
那天晚上,方卓然唯一一次沒有早瀉,他唯一一個腎奇蹟般讓他持續興奮了一個晚上。
兩人精疲力盡地躺在床上,方卓然看著已經睡過去的陳寶國的臉,終究看到了自己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你可別做出什麼讓我恨你的事。”方卓然如是對陳寶國說,也對自己說。
方卓然原本以為自己只要忽略不計,那些東西就可以當作不存在。然而,現實終究是現實,事情不會因為被忽略了,就不存在於這個世界。陳寶國永遠是利字當先的人,他不堪入目的一面,永遠像鏡子的那一面一樣,只要有光,終究一天原形畢現。
方卓然永遠記得那一天,他和陳寶國剛吃完飯,肩並肩正準備離開大廈,一個行色匆匆的人上前來找他。
方卓然認識這個人,從以往的調查資料中知道,陳寶國背後許多齷齪的勾當都跟這人有關。
方卓然那天也不知怎麼神經過敏,拉著陳寶國怎麼也不肯放他走。
陳寶國一手蓋在他手背上說:“你別急,我等會就回來。”
方卓然拉著他卻說:“我不准你走,你走就別回來了。”
陳寶國驚訝地看他一眼後說:“你怎麼了,說這種話?”
方卓然卻突然緩緩撒了手,全神貫注看著他說:“你可別做出什麼讓我恨你的事,你會後悔的。”
陳寶國呆怔半晌,最終笑了說:“說什麼傻話,回別墅等我吧,我保證晚飯前回去。”
方卓然看著陳寶國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人群裡。
方卓然回去把他新收集的資料全拿出來,攤在桌子上,一件件看。June前段時間給他的那個東西放在信封裡,他還未曾拆過。如今他看了半晌,突然把封口撕開了,抽出裡面的東西,赫然是張光碟。銀色冰涼的介質,裡面儲存更不知是什麼讓人想著就不寒而慄的東西。幾乎所有的犯罪分子都是毀在小小的告密者手上的,他,方卓然,是不是也要成為毀掉陳寶國一生的人呢?
抉擇很難做。救一個人可能很容易,只要你對他的愛夠深,情感終勝過理智,例如先前的陳寶國捨己救方卓然一命,但毀一個人就難了,尤其愛恨兼備時,愛終勝不過恨,越恨又越愛,矛盾像個雙生兒,糾纏到難解難分。
方卓然在鏡中看自己扭曲到變形的臉,乾燥到滴水不沾的面頰,痛苦卻像一根根蔓藤纏上他的身,他猶如一個五連人,眼神空洞,形同魑魅魍魎。
他把東西又整整齊齊整理好,恭敬塞進資料夾後,June給他的那張軟盤,認真地端詳過片刻後,也小心翼翼放回原處。
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他告訴自己,他要繼續等,等到最後萬事都具備後,他再置陳寶國於死地。
方卓然的恨像沿著大興安嶺燃起的那片森林大火,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陳寶國就是那春風,而方卓然的恨就是那熊熊不滅之野火。
第二天,陳寶國的公司。
職工還沒來上班,時針還停留在六刻度上。方卓然早早就到了公司,空落落的辦公室裡只有他一個人。人影晃動,寂靜無聲的環境把方卓然的身影顯映的更加鬼鬼祟祟。
他沒有作賊,更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只是世事終究難兩全,他想一聲不響地收集到他想要地東西就必須用這種方式。陳寶國也始終是他心頭上的一塊傷疤,一個汙點,他不敢光明正大地向世人昭示出來,他只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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