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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要什麼表情;眯著眼思考了一會還是繼續韻律。喘息又起。“***這麼嚴肅幹嘛。”片刻空隙後,男孩抓了抓曾誠的背繼續叫罵。滴落了鼻尖的汗水。曾誠模糊的笑了一下。以他有限的經驗實在是不能將抽動與微笑完美結合;所以笑過之後他的表情還是驅於嚴肅。
終於;運動結束;兩人仰躺在床上大喘粗氣。
“你小子;整個一個苦大仇深。”看著曾誠的側臉;思索了片刻後;男孩下了這樣的結論。沒有說話;曾誠在高潮的餘韻中懊悔。他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衝動;就算是性飢渴;就算青春期也不至於隨便拉了個男人上床。而且;最重要的是剛才忘了帶避孕套。若是因為如此而不幸的染上了愛滋;那將是何其悲痛。
想到此處;一陣惡寒湧起。連帶頂上的風扇都顯得陰風煞煞。……
身旁的男孩迷糊睡去;剛才實在是消耗了太多的體力。曾誠也很累;。可是他沒有睡意;有的全是那種極度瘋狂後的空虛。偷偷的拿了根男孩的煙;曾誠走出了旅館。街上已經依稀有了些行人;遠處的天光灰白透明。
凌晨了;叼著煙;曾誠在大街上游蕩。
忽然間他感到很迷茫。其實;大多時候他都不會傷感;人生的體會對他來說實在太過膚淺;可是此刻;曾誠卻感到了莫名的失落。他在心裡默唸;再見了;我的處男時光;再見了;一去不回的清澀年代。可是這樣的失去到底該不該可喜可賀。
想起哈狗幫的歌詞;曾誠吐了口菸圈。在菸圈中他大步向前飛奔。前面的站臺;停下了早晨的第一班公車。
回到家的時候;麵館已經開門;他老爸依舊在灶臺忙碌;看到他;怒不可竭的奔了過來;直接用擀麵杖敲上曾誠的頭。“你小子;一晚上死到哪兒去了。***高三了不好好學習就知道鬼混。”話沒罵完,曾誠已經一把抱住了他。沒有哭泣沒有叫喊;只是沉默和無語。葉雲桑覺得驚詫。不太習慣這麼深刻的感情表達方式。“阿誠;阿誠;你沒事吧?你別嚇你老爸。”撫摩著曾誠的頭髮葉雲桑慌亂的詢問。搖搖頭;曾誠感到很疲倦。昨天力戰無敵;今晨才發覺體力消耗過多。“老爸;我愛你。”貼著耳際低語;曾誠在葉雲桑疑惑兼愕然的目光中上樓了。
躺上床;曾誠還是睡不著;腦海裡泛起男孩的面容;似乎很清晰又似乎很模糊
1030你在哪裡;1030我為你嘆一口氣。想起哈狗幫的歌詞;曾誠又是長嘆;最後終於在長嘆的感慨裡迷糊睡去……
那次以後;曾誠覺得自己有些不同了。生命似乎經歷了洗禮。恩;從處男到男人的經歷。人生一個階段的跨度在某個不知名地點某個不知時間甚至在某個不知名的人身上完成了。所以;從某種層次上曾誠覺得自己已有了滄桑;但看著鏡子裡那張幼稚的臉又覺得滄桑其實離自己還是很遙遠。
很多時候,曾誠總會無聊的幻想在城市的某個角落再次遇到那個男孩;兩人或是浪漫或是現實的完成一次偶遇;那時自己的情緒多半是旖旎又傷感。可是曾誠萬萬沒有想到兩人的偶遇會來得如此的快;而且還來得如此的尷尬。
那天是星期一;中午放學自己和幾個同學到附近的飯店吃午飯。剛跨過馬路。就聽見一陣鼓樂齊鳴。好奇的看過去;便見到了一隊花花綠綠;希奇古怪的遊行隊伍。走在隊伍前端的是一箇中西結合的鼓樂隊。領頭的鼓手很酷;蒙著紅布巾;叼著煙;一臉憤怒敲打著節奏不穩的鼓點。仔細一看;曾誠發現那鼓手很面熟;再一揉眼鼓手已經朝他招呼了。
“阿誠;阿誠。”
“老爸。”曾誠不明白;老爸怎麼會忽然轉變造型在大街上游行,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多半要倒黴了。
果不其然;曾誠被葉雲桑抓了過去。“走;和老爸一起去市政廳抗議。”
沒有反抗的餘地;曾誠的額頭也綁上了紅布巾;上面歪歪斜斜的寫著四個大字。“誓死不撤。”末了;胸口還多了塊牌子;同樣是他老爸的傳神書法。
“拆遷;拆遷;絕不拆遷。”
曾誠覺得很滑稽;彷彿文革時期的牛鬼蛇神;又彷彿是正在遊街的嚴打罪犯。
一步挪著一步;被押到了市政廳。
在那裡;老爸慷慨激昂的陳詞。周圍的群眾熱烈鼓掌。
只有曾誠一個人心不在焉的聽著西洋小號加川劇鑼鼓。
忍不住想笑;在笑的瞬間奇蹟發生了;那個本來面容不甚清晰的男孩忽然出現在了曾誠的身側。
他還是初見的嘻哈風格,只是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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