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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之際,□忽然一涼,卻是褲子被人解開扒下去了。
磨牙霍霍的看著他的光屁股,顧雄飛幾近興奮的騰出了一隻手。葉雪山不肯喊叫,兩條腿在下面亂踢;踢了沒有幾腳,顧雄飛一巴掌抽了下來,“啪”的一聲,響亮異常。
巴掌聲音漸漸連成了串,噼裡啪啦一刻不歇。賀佔江站在前院,這時就抱著肩膀自言自語:“好這大嘴巴子,扇得太脆了,跟不要錢似的!”
過了一兩分鐘,他起了疑惑:“怎麼還沒完?這是誰扇誰呢?”
又過了半分多鐘,他聽不下去了,想要往後院走:“還打?再打下去,非把腦袋抽飛了不可!”
可是他一步剛剛邁進後院,巴掌聲音卻又停了。他止住腳步,探頭縮腦的向前望,就見顧雄飛走到正房玻璃窗前,斬截利落的拉攏了窗簾!
顧雄飛回過頭去,見葉雪山還趴在桌上,兩條腿長長的伸下來,褲子已經退到了膝蓋處。大腿還是白皙的,屁股卻被自己打成掌痕縱橫。
走過去扶起葉雪山,他坐下來,把人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葉雪山終於安靜下來了,他也終於可以平心靜氣的講幾句話了。
“當初我是一時糊塗,想讓你賺幾個錢。如今我看清了道理,所以這個生意,我就是絕不允許你再做下去!”他義正詞嚴的說道:“瞧瞧你外面的那些夥計,一個個都是什麼德行?聽說你還和天津一個叫金鶴亭的流氓拜了把子,怎麼,你也要去當混混了?”
葉雪山半睜著眼睛,一聲不吭。
顧雄飛猶豫了一下,握住了他搭在腿上的手。手掌還是軟軟的帶著熱度,顧雄飛輕輕捻了捻,一顆心忽然就軟了。
心軟了,但是語氣依然冷硬:“從今往後,你有本事,就規規矩矩的自掙自花;你沒本事,我養著你!總而言之,你不但不許再做煙土買賣,而且必須把大煙癮也給我馬上戒掉!我看不得大煙鬼,我也不能由著你做大煙鬼!你要是下不了決心,我幫你下!”
窗外的賀佔江聽到這裡,便是放心離去。回到前院門房裡,他相當得意的對林子森等人說道:“看看,本師長說什麼來著?人家是親戚,打完了也還是親戚。現在倆人正講道理呢,講的頭頭是道。”
葉雪山承認顧雄飛說的都是好話。可是話好,人不好;聽著就像別有用心。
沒本事了,他養著自己,怎麼養?噤若寒蟬的站在他的面前,賠笑伸手求大哥行行好?還是脫了褲子撅了屁股,賣一次算一次?
兩種想象全讓他感到了恐慌與厭惡,他想:“你不過是想控制我。”
木雕泥塑似的坐在顧雄飛的大腿上,他一句話也不肯說。依稀聽到顧雄飛彷彿在向自己問話,他很疲憊的沒有理會。
於是,顧雄飛就又問了一遍:“疼不疼?”
然後,顧雄飛繼續說道:“不把你打老實了,你也不肯聽我說話。”
他只能溫柔到這個程度了,其實心裡還有感情,可是不知應該如何抒發。抬手摸了摸葉雪山的短頭髮,他知道自己是在一步一步的退讓——現在只要葉雪山能夠做回原來的廢物弟弟,他就謝天謝地、別無所求了。
葉雪山心裡恨著顧雄飛,但是不肯再硬碰硬。單打獨鬥,他不是顧雄飛的對手;要說群毆,賀佔江站在顧雄飛一方,自己顯然也沒有勝算。他很怕顧雄飛一時興起,會把自己禁錮起來戒毒。戒毒的滋味自己嘗過,那不是人受的罪啊!
這個時候,顧雄飛忽然低頭親了他一下,親在嘴上。他沒防備,舌尖冷不防的被對方吮了一下。顧雄飛也不是存心的,於是兩人就都是一愣。
葉雪山對顧雄飛又恨又怕,厭惡至極。他滿以為自己這回要噁心的作嘔了,然而乾巴巴的嚥了口唾沫,他發現自己居然很是平靜。微微抬眼望向顧雄飛的雪白領口,他想這大概是因為對方挺乾淨,而自己素來偏愛乾淨的人,比如吳碧城。
顧雄飛把他抱得緊了一點:“不鬧了,行不行?”
葉雪山扭頭望著一地碎瓷,心想:“這是我鬧?”
顧雄飛又道:“這畢竟是在老賀家裡,太沒體統,也惹人笑話。你乖乖聽話,等回去了,我帶你戒菸。”
葉雪山的心臟登時猛縮了一下。
顧雄飛扶他站了起來,親自彎腰給他提上褲子。葉雪山系好腰帶放下長袍,然後默然無語的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
窗外灰濛濛的,已經飄起了小小的雪花。院子很大,空空曠曠,看著就冷。葉雪山心裡有些後悔,悔不該來。為今之計,只能是先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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