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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臂問的哥哥.為什麼那麼輕?
他疑惑的低頭。
哥哥蒼白的臉突然跳進眼簾,端正臉龐上死灰的顏色嚇了他跳。
「哥哥! 」凌謙急切的叫了聲。
他渾身打著哆嗦,似乎犯下了大罪。
「哥哥,」
凌衛虛弱的躺著, 一動不動,簡直就如到了奄奄息的地步。凌謙驚慌的低頭,忽然,他察覺到手上冰涼的感覺越來越詭異。
手上為什麼會紅色?血嗎?
慌慌張張的視線下,鮮血從哥哥的身體汩汩冒出。
凌謙大汗淋漓。
一定是剛才的侵犯。
「哥哥.我去找藥。」他嚇壞了似的僵硬半天.拖著發軟的雙腿站起來,自言自語著, 「我要去叫醫生.不.先去找急救箱 」
他發狂樣的跑到客廳,把整個客廳都找遍了,可是竟然連管家都不在,凌謙沖上三樓把急救箱連滾帶爬的下來,到了露臺,卻驀然一震。
「哥哥?」他小聲的叫了聲。
露臺上空空的,只剩下一灘觸目驚心的血跡。
哥哥走了。
他一定再不會回來了。
凌謙驚懼的看著空蕩蕩的露臺。陽光不知躲到哪裡去了. 一切都變得陰沉.很快連而前的飯桌都看不見了。
他被黑暗包圍起來,古怪的聲音充斥耳邊。
凌衛哥哥走了,他早就想著離丌了,他本來就不是凌家的人,遲早會走的。
不!
是你把他嚇走的,本來他也許會留下,你弄傷了他,他逃走了。
不不!不會的。你輕舉妄動,你魯莽的行動,你導致的後果!
不不不
「不!」凌謙嘶啞的吼叫著從床上翻做起來,渾身都是冷汗。
幾秒之後,他才看清楚這是自己的房間。
該死的夢!
凌謙悻悻的詛咒著,抓起床單的角隨便擦擦脖子上的冷汗。
察覺到有異,他掀開了身上的薄被一看,短褲上佔有的體液痕跡在燈光下一目瞭然,凌謙又低咒了一聲。
果然.又在夢裡高潮了。而且,這次更丟臉.竟然在夢裡對那個人說什麼我喜歡你。
凌謙對自己沒審美觀的身體真是咬牙切齒的痛恨,身邊有這麼多豐動投壞的漂亮女生,甚至男生,為什麼每次的春夢裡面.都是那個冷淡得像是木頭的凌衛呢?
什麼哥哥?根本就是個沒有血緣關係,養大之後就會頭也不回溜走的傢伙。
那張端正的過分.正經八百的臉.真是 為什麼會讓人胯下緊張呢?
夢中被驚嚇的心情讓他不爽到極點,凌謙那股惱怒半天都不能平息下來。他黑著俊美的臉換上衣服洗了一把臉,打算山門找點痛快。
待在家裡,一定會憋到發瘋。
下到樓客廳,經過露臺的時候,卻詫異的猛然站住了。
凌謙震驚的屏吸,眼前的一切,和夢境中的太像了。
正抱著雙臂,靠在露臺的欄杆上的,不正是凌衛嗎?緊閉的眼睛,恬然的表情.全身肌肉放鬆著毫無戒備.一眼就能看出已經入睡了。
不是今天晚上才回到家嗎?怎麼中午就回來了?
討厭,還是像過去一樣,不管回來還是離開,都不會專門和自己的弟弟打個招呼,這個家裡難道只有爸爸媽媽是他的親人嗎?什麼不想麻煩弟弟們,總想把自己隱藏起來不想被人發現似的,真是讓人痛恨的疏遠。
可是,那沒防備的睡相,真是。。。。千年難得一遇。
想起夢中貫穿這人的頂級快感,凌謙露山狐狸看見獵物的欣喜.邪惡的悄悄挪出腳。
肩膀卻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別驚動他。」熟悉的聲音傳入耳裡.低低的,彷彿不想把睡夢中的兄長驚醒。
是凌涵。
凌謙回頭,向孿生弟弟露山個不歡迎的表情. 「你怎麼在這?不是下午約了人山去嗎?難得的假期,快點出去玩吧。」
「凌衛哥哥回來了,我哪有空出去玩?」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哥哥你應該很明白吧?孿生兄弟怎麼說都應該有點心理感應才對。」相貌酷似父親的凌涵.露出心照不宣的眼神,
「而且審美觀,往往也相同。根據統計,孿生子往往會搶奪同一樣東西哦。」
凌謙故意作出淡漠的樣子,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