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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好，而是因為……”

“因為什麼？”

“我是同性戀。”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凌嘉言想了很多種可能，他從沒有開口說過這三個字，不管是和誰！他不願去承認，他一直在逃避。

“哦！”

那麼平靜的回答，那麼甜美的笑容，真的把凌嘉言打敗了，方悅只是笑著說了一個字，把凌嘉言剩下的所有的話都給搪塞了回去。

“不管是什麼我都喜歡你，我說過，除非你討厭我！或者是我移情別戀！不然我一定纏著你！”

“小悅！謝謝！”

方悅只是笑，她笑起來很好看，白皙的臉頰有一個淺淺的酒窩，那麼迷人。

陽光散開在餐廳的每一角落，凌嘉言突然覺得好輕鬆。

“或許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

“學長！“方悅你這陽光，仰頭看著對面的人”我都知道我喜歡你了，怎麼做朋友，不過你可以把我當朋友，但是，我卻想給自己一點希望，希望你有一天會喜歡我。“

“小悅，你，是一個很好的女孩。我從來沒有遇到像你這樣的，或許你不瞭解我，但是，你真的讓我感到很輕鬆，我很久很久沒有這種感覺，突然覺得，這樣也挺好。”

“是我挺好吧？學長！要是有點喜歡我了呢就直說！讓我開心開心嗎！”方悅喝了口水低聲說“那今天的事就當是秘密吧，互相的秘密！但是我說的那些可都是真的！你絕對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恩，你也是。“

“啊？看來我們還是有共同點的啊！有待深入！有待深入！“

“呵呵……“

凌嘉言和方悅離開的時候，隔著不遠，一杯的大門還是關著的，凌嘉言有些奇怪，一杯這個店不太會關門，不管是紅姐在世的時候，還是小海在的這段時間，一定又是出了什麼事，不過，凌嘉言並不是很想去介入，因為，這一定是小青的私事。

他不會左右小青的思想，但是，他絕不允許小青受到傷害。

可是當路過一杯的時候，還是沒沉住氣，給小青打了電話，掛機，凌嘉言微微一皺眉，有撥了小海的，同樣的，也是關機。

“怎麼回事？“

方悅轉過身問他“怎麼了？“

凌嘉言把手機放進口袋，看著一杯兩個大大的卡通字型，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他是無措，在這種時候他什麼忙也幫不上，他甚至都不知道小青是不是有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在哪？在做什麼？

“學長？”方悅用手在凌嘉言眼前揮了揮“你好像總是有心事。”

“是啊！”

“學長，要不我請你去吃冰激凌？”

“那種你們小女生吃的我就算了吧！時間不早了，我待會兒還有事，要不先送你會去？”

“算了，我自己打車走好了！”方悅有些不捨的揮了揮手才跑到路邊打車。

凌嘉言看著計程車駛遠才收回目光，他不知道和著個方悅發展成這樣是好事還是壞事，現在是要找到小青？

這才發現，他根本無從下手？難道又像上次那樣去酒吧一條街蹲點？

那條街對於凌嘉言來說並不陌生，紅姐在世的時候陪她等過，自己也等過，凌嘉言大概永遠也忘不掉第一次見到小青的場景，那個時候的紅姐，那個時候的小青，甚至是那個時候的自己，是多麼的讓人懷念。

午後的陽關有些熱辣，影子被深深嵌在地面。

同一個地方，凌嘉言清楚的記得，那個時候是冬天，和現在是多麼鮮明的對比啊！

白皚皚的一片，屋頂、路邊全部覆蓋著，凌嘉言只是哈著氣跟著紅姐。

“紅姐？那麼冷你來這裡幹嘛？”燈紅酒綠的接到並沒有因為寒冷而變得冷清，反而更加放肆他的喧鬧。

紅姐扯下圍巾往凌嘉言脖子上一套“小凌，待會看到人就給我往床上塞！聽到沒？”

“紅姐，那可真是你弟弟啊？有你這樣的麼？”

“唉！怎麼！小凌，你看到他那樣子就知道！”

一身運動裝，頭髮染成亞麻色，背後揹著個大大的吉他，臉上有明顯的傷痕，一看就是不良少年，這是凌嘉言對小青的第一印象。

第一次看到紅姐口中的那個弟弟，那個不聽話不回家不上學的人。

比凌嘉言想象中的好，那個小孩靜靜的靠在路燈下的時候，看上去很乖巧。

“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