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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拉得很長，手指扣著桌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凌嘉言說“如果你只是想確認這些的話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那，我可以說我的事了嗎？”

“可以，你說吧。”

“趙袁，我想辭職。”

“你說什麼！”這一句幾乎使用吼的，田曉曉就坐在以前萬華坐的地方，嚇的灑了半杯的水。

趙袁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凌嘉言，你有種給我再說一次！”

凌嘉言想讓他坐下，不過看他的樣子也知道，只能放低聲音和他說話。

“趙袁，我想了很久了，這樣做對我們都好，我只辭職而已，其他的什麼也不做。”

趙袁越過桌子抓住他的手“辭職也不行！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凌嘉言，你死了這條心！說什麼離職？為了尤樂？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醒醒吧！”

想要掙開他的手，最後還是放棄了。

“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麼！趙袁，我明白點告訴你，我沒有辦法面對你，現在的情況和以前不一樣！我知道我想要什麼，我甚至於找到了那個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你也是，你有小雪，有寶寶，這不是很好嘛！有些事情我不能當作沒有發生過，我做不到，以前可以，是我動不了惻隱之心，所以，我只能說抱歉！”

“抱歉？凌嘉言！你狠！跟我談什麼共度一生是嗎？那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想和誰共度一生？啊？”

“你知道不是嗎！”

“我想讓你親口告訴我！”

凌嘉言深吸了一口氣，那兩個字，他用了所有的勇氣去說。

“尤樂！是尤樂！”

“尤樂？凌嘉言！你醒醒！你也知道他是尤樂？他不是尤駱，他只是一個代替品！你懂不懂！你問問你自己！他到底是誰！”

凌嘉言是真的生氣了，他容許有人辯駁這個事實，掙開趙袁的手，踉蹌的向後退了幾步說“我知道！我知道他是誰！從我決定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從沒有想過他是代替品這樣的事情！是你總是讓我忘了尤駱忘了過去！那我告訴你，我做到了！你呢？趙袁！你呢？”

趙袁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緩緩的坐下，把頭埋進手裡“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不用想了，我已經決定了。還是說，如果我不消失，就根本就忘不了？”

“凌嘉言……”趙袁發出悶悶的聲音“你知道的，就算你消失，我也根本就忘不了……”

“那，就放在心裡吧……趙袁，我希望你能好好對小雪，我，我想，我是真的喜歡尤樂。這樣很好，不是嗎？”

趙袁想說不好，他不知道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