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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嗎?」
不不是很痛的問題,而是心中有些什麼地方怪怪的…
「不痛啊。」
蘇文迪似是有點疑惑的,想了一會,竟然問我那藥房在哪裡,說要去看看。不是沒有疑惑,莫名其妙地為什麼要去藥房一看?嗯算了,他說要去,我就帶他去吧,但我怎樣也想不到蘇文迪在到達後,竟隨即選了跟我一模一樣的耳環要釘在左耳耳骨上。
「你瘋了嗎?為什麼要跟著我釘耳環了?」
見狀,我也管不了自己平靜不平靜了,這人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執意跟我做出一樣的事?這種事…不是隻有情侶才會做嗎?我們明明只是性伴侶的關係啊!
「想與你擁有同樣的東西啊!」
說著,蘇文迪按著我的手,毫不猶豫地示意店員打下去,然後馬上臉色大變。看樣子大概是很痛了?可是我真的不覺得痛啊!我還以為是店員技術好,真的做到無痛穿耳…看著蘇文迪在打了一對耳環後,臉上已是發青的樣子,我才知道原來應該是很痛的…
「看你的樣子…很痛嗎?」
我真不知現在心中有什麼感受了,我明明說過不管發生什麼事也好,都要平靜面對的,可是現在,我只覺得那些平靜正逐漸崩潰。
「你說不痛的…」
「我的確不覺得痛。」
看著蘇文迪那有點責怪的神色,我竟然有點委屈…我是真的不覺得痛嘛…
聽罷,蘇文迪也沒有再說話,而是急忙地丟下錢,把我拉到一後巷之處,隨即便把我圈在牆壁與他之間。他是想在這裡上我?因為我令他以為打耳環是不痛?一定是了,蘇文迪忍了這麼久,也是時候忍不住了…
「吻我的耳朵。」
咦?吻他的耳朵?蘇文迪帶我來這裡不是為了上我洩憤嗎?為什麼他只叫我吻他?
「吻我的耳朵,我就不會痛了。」
奇怪我的嘴可不是止痛藥啊,怎會吻過後就不痛?心中是疑惑非常,但我還是決定乖乖地聽話,緩緩拈起腳尖,小心地輕吻在那發紅的耳朵上,然後,當我離開時,只見到蘇文迪那笑至扭曲的臉。
嗯雖然這笑臉稱不上為嘔心可是真的很怪啊…
「你笑得很怪…」
「是嗎?沒有啊!」
蘇文迪嘴裡是這樣說,可是那張臉卻是越笑越厲害,也越發扭曲了…看來有點傻,但更多的是詭異…
15
文迪篇 15
若能得到葛雷的一絲關懷、換來葛雷的一絲柔情,不論是怎樣的傷,或要我上刀山下油鍋,甚至要我粉身碎骨,我也願意…
所以,當葛雷小心地、溫柔地吻上我的耳際時,我真的很開心,而且還感動得笑了出來。
「你笑得很怪…」
呃?很怪嗎?不是吧?我知道自己有笑,但不會很怪吧?
「但真的…很奇怪…算了,接下來要做什麼?」
沒有再研究我的面容是否很奇怪,葛雷一下子便把話題轉到其他的方向。說起來,我真的沒想過見到葛雷後要做什麼。剛才的我,只是單純地想要打耳洞,與他擁有一樣的事物而已。若葛雷不問我,我想,我會維持同樣的動作,與葛雷待在那個僻靜的後巷吧?
想了一會,又看看天色,發覺自我們離開學校後已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步入藥房前,天空還是蔚藍一片,但此刻卻已泛起暮色。
看來是快到晚膳時間,於是我想也不想,提議葛雷與我共進晚餐。聽後的葛雷,有點疑惑的望向我,不明白身為住宿生、應留在飯堂進膳的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提議。
「我要到那裡吃飯,他們管不了。」
聽後的葛雷不再存疑,於是我牽起葛雷的手,帶他前往一所高階酒店的餐廳。看來,葛雷是從沒到過這類的地方吧?到達時的他,只是駐立於酒店的門前,有點躊躇。
「很貴吧?我沒錢的。」
「與我吃飯,你需要帶錢的嗎?放心,一切有我。」
「蘇先生你好,是不是兩位?」
「嗯。」
應了前來招待的侍應一聲,我拉著葛雷跟在侍應的身後,讓他把我們帶到一個環境清雅、幽靜,位於落地玻璃旁的坐位處。著侍應為我們安排餐廳中最高階的食物後,我剎有紳士風度拉過椅子請他上座,併為他準備好餐具及飲料。
不知道,在這種良好及柔和的